麽行,你这一路风餐露宿的,没个人照顾怎麽行?再说了......他偷偷瞄瞄夏侯澜的脸色,小心道:不是奴才说句不吉利的话,万一您猜错了易水的用意,他是真要和阿巴金成婚,到时您去了那里,情何以堪啊。
夏侯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良久才长长叹了口气道:舒儿,其实我......我不敢去想这个可能性。你没经过情爱,所以你不懂,情到深处,是可以做伤人的刀啊。易水若真做了皇後,这把刀就会一辈子在我的心里割肉放血。只是,就算他是真心要做华勒皇後,这一趟,我无论如何都要去的,我曾经给过他海誓山盟,最终却食言而肥。如今这一次,我是再不能违约了。哪怕去了,只看到他和阿巴金的婚典,我......纵然难受,也会给他......祝福,我会给他的。
夏侯舒默然不语,心道这是怎样的深情,方能到这一地步,实在没想到王爷平日里呼风唤雨,高高在上,一旦用情,竟再也脱离不开。思到这里,更觉唏嘘感叹不已。
於是再不多话,夏侯澜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带了足够的银两,便只身来到华勒境内,他想那阿巴金虽也算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真男子,但也与自己一样,独独为了喜欢的人或物可以不择手段。想来当日易水孤身入敌营,也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因此才让自己到华勒皇宫而不是战地去接他,甚至做好了一死的准备。想到这里,更觉感动,又增加了点信心,暗道易水的话说得如此绝烈,断不致十几日的功夫便改变主意。
不提夏侯澜一路上的艰辛,再说易水,被阿巴金带回了华勒皇宫,他是日日夜夜都盼著夏侯澜早日前来,只是随著约定的日子越来越近,他心里也越发忐忑起来,心想是不是自己那日话说的太绝,他竟真的信了,若真是这样,可如何是好啊,自己总不能真的按照赌约内容嫁给阿巴金吧。越想越恼,忍不住随手拿起佩剑到处乱砍,一边骂道:混蛋夏侯澜,大混蛋。我看你这次还敢食言,我看你还敢食言。说归说,心里面却著实没底的很,正发著脾气呢,忽听一个喜不自禁的欢乐声音道:啊,皇後,你又乱砸东西呢。砸吧砸吧,反正也没多少机会了啊。因为我们的大喜日子已经出来,就是十天以後,朕知道那天是你和夏侯澜约定的日子,你放心,他真的来履约,朕就放你和他走,相反,如果他不能来,你从此就是我华勒的皇後了,呵呵,朕就喜欢这种刺激挑战,怎麽样,皇後也应该没有什麽意见吧?
易水的身形一僵,良久才面无表情道:是的,我没有意见。说完转身而去,心里恨恨道:夏侯澜,你那天敢不来,我就真的只有一死,然後化为厉鬼去找你算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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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拳,一个沈重的黑衣人呈抛物线状被扔了出去。
夏侯澜握了握拳头,该死的,这是今天第九个还是第十个刺客?记不清了,反正离天黑还有两三个时辰,得吃饱了好应付下一拨暗杀。想到这里他就有气,朝著那个刚爬起来还不知东南西北的刺客大吼道:回去告诉阿巴金,想刺杀我就找点高手来,他是知道本王武功的,不要老找些窝囊废前来送死。
那刺客在转了几圈後终於找准了方向,头也不回的跑了。夏侯澜则赶紧趁著空隙吃东西,一边在心里把阿巴金的祖宗十八代统统照顾了一遍。
这不能怪夏侯澜,自从他入了华勒国境以後,各种刺杀就接踵而来,而且有逐日上升之势,像今天,半天左右他就迎接了十拨左右的攻击,累倒不怎麽累,都是些三流角色,就是差点被气的吐血。
又一个杀手在半个时辰後光临了,夏侯澜再没有了好脾气,一巴掌打的那人满地找牙後又拎起他的脖领子:说,阿巴金那混蛋到底派你们这些酒囊饭袋来干什麽?送死吗?
啊,这人怎麽一点都不像前面杀手们说的那般好脾气啊?倒霉的杀手一脑门冷汗:不是说被他打完就可以逃走了吗?怎麽我就这麽倒霉啊,恩,不行就全说了吧,反正皇帝陛下交待的任务也完成的差不多了,再说後面还有几百个人等著呢,皇帝陛下还安排了几十个高手坐镇皇宫的必经之路,车轮战,围攻,无论哪一样,累也把他累死了,只要立後大典一过,我们的任务就彻底完成,白花花的银子啊。想到这里,杀手吞了一口口水,非常没有骨气的把他们皇帝的卑鄙意图一五一十告诉了夏侯澜,当然,他没有说出那个留在最後的杀手!,开玩笑,一旦说了,夏侯澜绕道走怎麽办?
听完口供,夏侯澜眼睛都红了,再也没心思和杀手磨蹭,哼哼,立後大典就要举行了,阿巴金这个混蛋为了防止他去阻拦,竟然用了这麽无耻的招数。当下向店主人买了几十张油饼,两斤牛肉干後,就打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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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的时间一晃而过,立後大典的日子终於来临了。
一大早,华勒皇宫便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宫女太监们穿梭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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