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有些自惭形秽,尽管她身负绝世神功,又有宰相肚这样的逆天法宝,还有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蜜蜂屎,可她好像还是什么都不能做。
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当真是无用至极。
手上传来一阵温和的力道,白禾又似浑身都打了热血一般,无论她是贫穷富贵,无论她身自爱何方,都有这么一个人守着她,便足以,夫复何求呢?
有你真好!
对比自己的幸福,白禾觉得金灿灿越发的惨了,心中的同情一波赛过一波。
“诸位都说过了吧?那么可以允许我说几句了吧?”言清都是人如其名,没有一般人的恼羞成怒,也没有怀恨在心,而是爽朗一笑,饮尽杯中酒,似乎所有的恩怨在这酒中尽释。
不过显然不是的,至少从灿灿那尤有怨恨的眼神可以看出来,这不是一杯酒可以解决的事情。
“本宫从来不参与那老头子的事情,你们想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就是了,本宫是不会插手的。”她那双流光艳彩的眸子转悠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依云的脸上,“这位姑娘,倒是眼熟,本宫若是没有记错的我,我们是不是见过啊?”
“啊,你想起来了?”依云的声线有些不稳,带着一丝少女的娇羞。
这么明显的□□,就连身为局外人的白禾都巧了出来,跟何况那位明显是花中高手的言清公主呢?
“这样清丽脱俗的美人本宫怎么会忘记呢?自从五年前的一别,本宫可是夜不能寐,茶不思饭不想啊,你看本宫这身子都越发的清瘦了。”
言清公主用扇子挑起依云的下颌,动作无比的轻浮,可是那眼神却是真诚的不能真诚。
依云本就是个情场小白,若不然怎么会被辛季那样的渣男给骗去,如今看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这般撩拨自己,一颗芳心晃呀晃最后终于晃到了言清公主的身上。
”承蒙言清公主厚爱,本宫亦然。“依云的声音呢虽然弱小却是一字一句,极为清晰,落入这屋内的每个人的耳里。
言清公主脸上划过一丝愕然,泥金扇面滑下,大概是也没想到自己原本只是逢场作戏,随便闹一闹,化解场内的尴尬,可没想到这位美人却是动了真情。
她这二十多年来虽是在风月场所混迹,看似行事无所羁绊,但心却单纯的像孩童一样,府中的那些姬妾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哪曾动过半分真情,面对这样的深情着实招架不住,好在兵法却是学着不错,三十六计走位上策。
于是众人看见了素日里冷静自持fēng_liú倜傥的言清公主也难得的灰扑扑的逃了。
其实言清公主倒也不是真的害怕这个场景,而是害怕那份深情,这个世界上最难还清的便是人情,这么多年她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反反复复,向来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为什么呢,因为她不愿意沾染那一份感情,她宁可花银子用利益换来那些人一时的好感和欢悦,也不愿意付出感情。
感情这种东西实在太奢侈了,她要不起。
依云心思细致,见言清脸色不对,便猜测这里面怕是有她不知道的□□,还不适合她这个外人知晓的。既然如此,那她也不逼急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句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出了驿站的言清,回头看空荡荡的身后只觉得一阵怅然若失,她没有追出来吗?
人心就是这么复杂,或者说是矫情,当对方一心一意牵挂着你的时候,你不屑一顾,可是当你发现对方开始冷淡你或者说只是没有向之前的那般关注了,你便开始患得患失,查探自己是否有什么不当,反过去你开始关注那人的一言一行,一颗芳心全心全意的系在那人的身上。
“贱人就是矫情,依在下看赏这位傲娇公主一丈红当真是极好的,不知宿主亲意下如何呢?”软软怪声怪气的说道。
妈呀,白禾的脸一阵请一阵红,变化得如此快,倒是叫身边的人有些不明所以,白禾哪有时间看他们的反应,此刻她的心里全被软软的话给吓住了。
“你想干什么啊,不会是想要将这言清公主解决了吧?”白禾惊恐道。
软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犯了一个白眼,它是那种没有教养不懂法律知识的鱼唇系统吗?就算想要杀傻事人也不会轮到它亲自出马,毕竟它们系统也是有考察的,不信要考察业绩和还要考察风评,它要是凭着自己的一时冲动葬送了自己一世英名岂不是丢了西瓜见了芝麻,哼它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敢那种傻事啊?
“那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啊?”白禾担忧的问道,在这古代待久了,对于这里法律的漠视她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一言不合就领便当是很常见的啊。
“那个,金灿灿小姐对着米粉国的国王和公主心怀怨怼,这事说大不大说小爷不小,亲可不能轻视啊,这事情咱必须得妥善解决,为了怀玉的幸福,为了依云的幸福。”软软一幅爱国爱党的烈士样倒是险些叫白禾信了去。
这跟依云有什么关系啊?白禾突然间想起了依云看言清的眼神,心里就开始突突的,那丫头不会是认真的吧。
“是的。【认真你就输了】”
白禾快要哭了出来,依据软软透露的信息,这么说来依云和言清是命定的官配,但眼下言清和灿灿是天生的不对盘,更何况言清对依云也没有表现出来意思,想要撮合这一对有些难度啊。
“人定胜天,宿主亲一定可以的哦。【只有你尝试过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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