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是自然。”到这时,颜世宁已经开始确认了,这两人就是来试探她有没有怀孕的!
她们要做什么?
送走了几位婶子,颜世宁坐回到椅子里,蹙眉深思。
裴瑾回来时看到颜世宁一脸肃容,奇道:“爱妃似乎心事重重啊,莫非是想念为夫所致?”
颜世宁见他不正经,白了他一眼,回道:“刚才国公府几位婶子来了。”
“她们来做什么?”裴瑾绕到她身边,将她抱坐在自己膝上,颜世宁见边上还有人在,想跑,可又被裴瑾死死拉住。
而那几位下人早已见怪不怪的极有眼色的退了下去。
颜世宁愤然,“你好歹也是贤名在外,现在怎么越来越不知收敛了!”
裴瑾蹭了蹭她的脖子,而后埋在她的颈窝里,悄然道:“世宁,裴琳死了。”
裴琳死了,在他走后不久,就摔碎了茶壶,然后割腕自杀了。发现的时候,血流了一地,他却还留有一口气。
他看着窗外的墙道:“血是红的,是干净的。终于解脱了。”
谁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而听着作衣坊伙计跑来禀报后,裴瑾却大概明白了,然后,他在人前强颜欢笑,等到只剩下颜世宁时,再也伪装不住。
他未杀裴琳,裴琳却是因他而死,他的心,沉甸甸的,似乎要将他压个粉碎。
裴瑾没有说明,然而颜世宁也猜到了可能发生的一切,她转过身,环住他的脖子,将他紧紧抱住。
过了很久后,裴瑾终于缓了过来,他吻了吻颜世宁的额头,又一路往下至唇,缠绵几番后才放开,只是两人分离时,眼中都有了欲念。
裴瑾嘴角一翘,道:“爱妃,白日宣回淫如何?”
“……你死开!”颜世宁跳开道。
裴瑾皱眉,“话说你现在连小甲的口头禅都学到了,看来我得换两个人保护你,这好的不学坏的学,什么时候你把小乙吹嘘拍马的本事学会了那不就完了。”
“别,他们两个挺好玩的,看他们斗嘴我还能消闲。”
“哦对了,你刚才说国公府来人是怎么回事?”想起这事,裴瑾又提到。
颜世宁垂下双眸思索片刻,才道:“我想,她们是来看我有没有怀孕的,然后,我觉得我已经露出了破绽。”接着,颜世宁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裴瑾听完皱眉,“国公这是想做什么?如今皇后已死,他应该也以为我已经蘀母妃报完仇了,那么现在他又插-进来一脚是想做什么?”
“那他知道我怀孕了要不要紧?”颜世宁担忧道。
裴瑾抿了下唇,沉沉道:“只怕,我们的安稳日子要到头了。”
“什么意思?”
“静观其变吧!”
……
正如裴瑾所料,很快,风波就来了。
昨夜气温骤降,上朝的文武百官即使都添了衣裳都仍然觉得寒风阵阵。此时延帝尚未来,众人分站两侧静心恭候。只是,表面看似平静,内里却暗潮涌动。
七王党里的一人看了眼站在边上巍然不动的威国公,悄声对着边上的同僚道:“他老人家怎么来了,这半年间他都已经不上朝了。”
“谁知道呢。”
在众人的窃窃私语间,一身明黄龙袍的延帝走向龙椅。
“陛下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跪了满地的文武大臣,延帝微不觉察的皱了下眉。最近一阵子发生了太多事,他那颗再强大却终究已渐渐年迈的心终于经不住了,曾经听着满心振奋的三呼万岁声再听在耳里,也只觉得吵扰了。
余音缭绕,不过前尘往事罢了。
底下的人见延帝许久不说“平身”,有点跪不住了,地砖本就寒凉,再加上这寒冷的天,稍微跪的久一些,还真是要命。
王福年扫了一眼延帝,知他是走神了,便小心提醒道:“陛下。”
延帝惊醒,然后挥首道:“都起来吧。”
众人又呼“谢主隆恩”,然后哗啦啦的都站了起来。
早朝就此开始。
说了些边疆动乱,又说了会国库空虚,渐渐的,话题便转到了在朝所有人都关注着的话题上。
七王党的吏部尚书率先走出,道:“陛下,臣有一事请奏!”
延帝看了他一眼,便知他要说何事,心里有些不耐,却也只能忍着道:“说吧。”
吏部尚书道:“臣请陛下早日立七王为储!”
众人闻言,都有些吃惊。这话不知说了多少回了,可每次都是含蓄着,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直截了当!
“七王品行优良,且德才皆备,实乃储君最好的人选!”吏部尚书声音?锵有力!
七王党闻言,纷纷附议。
延帝听着,眉宇间乏色更甚。扫了一圈底下的人,将一个个面孔记在心里,他倒没想到,老七的拥护者这么多,往日闷声不吭的到了今日竟然也站出来了。而老七,只怕是知道今日会有这一幕,所以提前告病了。
想到这个城府极深手段狠辣的儿子,延帝叹了口气。
虽然他再不喜,虽然他再不愿,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把位置传给他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毕竟,大延国还要繁荣下去。
只是这种被逼着做决定的感觉实在很糟糕啊!
延帝忍着不悦,又将目光转到那些始终不说话的大臣身上,看到站在边上半天不发一言的威国公时,他心一动,开口道:“威国公意下如何?”
这一问,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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