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葙见玉山丘木要去休息室,吓得她一下子弹跳起来,紧紧地抓着玉山丘木衣袖,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了:“不,不用了,这点小伤用冰袋敷一下就好了!”
千万不能去啊,万一被他发现了什么那就不好了,这样她还怎么做卧底啊!还有那封信,虽然放在了包包里,可是包包不在她手上啊,万一他心血来潮,去翻她的包包呢?而且,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是不是知道把人给藏起来了,特地来试探她呢?那这样她就很危险了!
“咖啡馆没有冰袋,只有司令部有,而且你不是有在咖啡馆里预备药箱的嘛!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玉山丘木温柔地说着,握着郝葙抓着他袖子的那只手,安慰地看着她,然后又把郝葙的手轻轻推开,将她又重新按回到座位上坐好,宠溺地揉揉她的脑袋就准备走了。
“不,不,不可以!”郝葙又一下子,双臂张开拦住了玉山丘木,惊恐的看着他,目光闪烁。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看着郝葙那反常的行为,玉山丘木觉得事情有些不对,郝葙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他。
郝葙被玉山丘木那如火一般的目光给盯得有些不自在了,此时的玉山丘木就像是一个精锐的猎人正在审视着他的猎物一样,郝葙觉得她就要被玉山丘木给望穿了。
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丘木,你不要走啊,我好害怕,你不知道昨天我遇到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美人计往往是最无奈、最精明、最有效的计策!
郝葙在心里酝酿了一下感情,泪然后使出了她的杀手锏,她看着玉山丘木,眼汪汪,一下抱住了玉山丘木,‘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哭得那叫个撕心裂肺啊,将鼻涕眼泪一个劲儿地往玉山丘木的白衬衫上蹭着。
“别哭别哭,你慢慢说,昨天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人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去!”玉山丘木那锐利在遇到郝葙那凄惨的哭声后马上软了下来,他轻轻地拍着郝葙的后背,温柔的安慰着,自从遇见郝葙开始,虽然经常见到她哭,可是每一次都是会让他的心像刀割一样,他不会安慰人,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郝葙爱哭他知道,可是从来没有一次是像这样抱着他哭得这样伤心的,可想而知她昨天晚上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怀里的人儿肩膀剧烈地抖动着,胸膛也剧烈起伏着,哭声很大,都快把他的耳朵给震得耳鸣了,但是他不想打断她,发泄过后她才能够舒畅吧!不过,如果让他知道那个欺负她的人,他是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呜呜呜,我昨天本来是要去‘星星夜火’玩的,可是我走到半路的时候,有个男人突然就从一个小巷子冲出来,抓着我就要往黑巷子里拽,我拼命地叫救命,可是都没有人,后来,我以为我要被欺负的时候,又有一个男人过来救了我,打跑了那个欺负我的男人!”
郝葙‘哭’得很是凄惨,哭得玉山丘木的心都碎了,她尽情的虚构着昨晚的情节,可是她却没有发现玉山丘木的眉头越皱越紧,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中满是戾气,英俊的脸上是愤怒是肃杀,他的拳头也越握越紧,咯咯作响,指关节上也都泛着森白。
“是谁?”
“我,我不知道!”冷冷地,听着玉山丘木的那句话,郝葙觉得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掉的差不多了,阴森森的:完了,玩儿大了!不行,得赶快补救!
她颤抖着回答玉山丘木的话,然后慢慢地离开他的怀抱,可怜兮兮地看着玉山丘木:“我好可怜啊,要不是那个好心人,你恐怕都要见不到我了!”
“是,多谢那个好心人!”谢谢他救了你,救了我喜欢的你!
玉山丘木温柔地看着郝葙,抬手为她将松散的头发撩到耳后,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以后不可以一个人走!”
“好!”郝葙温顺的回答着玉山丘木的话,
奇怪,这玉山丘木是怎么了,这么温柔,刚刚还是一副要把人给烧成灰烬的,现在又这么暖阳,脑袋有病!
不管了,反正现在要赶紧离开这里,不然一会玉山丘木又心血来潮要去休息室就麻烦了。
“丘木,我今天可不可以不上班啊,我好累,想休息一天,可不可以啊!”郝葙睁着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期待地望着玉山丘木。
“你想休息多久都可以!”玉山丘木温柔地说着。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包包,然后就回家!”
耶耶耶,同意了,同意了!郝葙简直快要跳起来了,天知道她现在是多么的煎熬啊,她激动地抓着玉山丘木的袖子,眼冒精光。
“嗯!”
玉山丘木嘴角一弯,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郝葙那一溜烟儿没影的样子,无奈的笑笑,随手招来一个日本兵,用日语吩咐着:“去查一下昨天晚上是谁欺负她!”
“是!”
“我来啦,我们走吧!”日本兵前脚刚走,郝葙后脚就跟着出来了,她站到玉山丘木的面前,灿烂一笑,拉着他的袖子就赶紧离开了咖啡馆。
“郝葙,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坐在老爷车上,郝葙打着瞌睡,迷迷糊糊的听见玉山丘木在一旁说着。
“嗯!”
“我想邀请你做我的舞伴!参加今天晚上的一个商业舞会!”听见郝葙那轻轻的应答声,玉山丘木心里是一阵欣喜,脸上也勾起一抹浅笑,眼中精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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