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怎么帮你?”
“我写了一封信给**,你只需要帮我交给职位比较高长官的就行了!这样,**才能第一时间做出决策!来,喝点水!”
郝葙看着陈成,沉稳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计划了很久的话,然后拿过一旁的水杯,郝葙慢慢地喂给了陈成。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帮帮我,我真的不希望中国陷入水深火热的境地!”
“好!我帮你,明天一早我就会离开,但是还要请你帮我一个忙!”陈成皱着眉头,看了一下郝葙,然后下定决心似的开了口。
“好!你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够办到!”
“不是太难,只是帮我给一个叫陈成的人送封信!”
……
“郝丫头,你在想什么呢,不要想什么说辞来搪塞我!”金大宝见郝葙一直出神,就再一次一脚跨在了桌子上,伸着手指弹了一下子郝葙的额头,而且嘴上功夫一点也没有落下。
“大哥!”郝葙咧着嘴,捂着额头上的彩头,看着金大宝的目光中的警惕一点也没有变少,同时又新添上了犹豫,“我可以信任你吗?”
“难道我就不值得你信任吗?”金大宝重新坐下,又翘起了二郎腿,做出一副不悦的样子。
郝葙看着他,静静地在心里想着说辞,她不知道该不该跟金大宝说实话,因为她不知道金大宝可不可信,如果可信,那么金大宝将可以发展成为她的一条线,如果不可信,那么她一旦跟金大宝说了实话,她将坠入万丈深渊。
她的命只有一条,所以她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而且她的选择也就只有一个:生,或者死!
犹豫着,徘徊着,郝葙的呼吸开始加快,她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此刻她的心就像雷打的雨点一样,嘻嘻哗哗的,她的身体开始发热,在这挺凉快的舞厅里她的汗水像豆子一样从额头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好吧,我告诉你!”郝葙看着金大宝,做出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突然地出声,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沙发垫子,指关节都泛着森白,“其实,其实,他是我的表哥,也是我的同事!”
“什么?他不是**吗?又怎么成了你的表哥啦!”金大宝一下子放下二郎腿,手上的雪茄烟都从嘴里掉了下来,给他的裤子烫了个洞洞,但是他也不理会这些,他更加震惊郝葙的话,:什么叫表哥,什么叫同事?难道…丫头也是…**!
“呃,其实,也不算是表哥,是因为他长得像我的大表哥,所以我就叫他表哥了!”郝葙低着头呶呶地给金大宝解释着,右手手指一下一下地扯着左右手指,眼神飘忽,她并没有被金大宝的搞笑场面给吸引,但是却被他的另一句话给吓得心脏咚咚咚地狂跳,“你,你,你,怎么知道,他是**的!”
“因为我认识他!”
“你们认识?”天呐,先让她的小心脏平静一下吧,他们居然认识!那金大宝早就知道陈成是**了,那他跟自己说这么久干什么,套自己话,还是逗自己玩儿呢!
关键是,金大宝就是安全的,他是不会告发的自己,如果他要是对**有什么敌视心理的话,那么不管陈成是不是他的朋友,那陈成是活不到现在的。
“当然了,包括洪琪!和…”
“和什么?”郝葙看着金大宝那玩儿味地盯着自己的模样就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的难受,她抱紧自己的双臂,默默地往沙发更里面缩了一点,虽然知道金大宝是在勾起自己的那条叫好奇心的蛔虫,可是她还是上钩了。
“你!”金大宝笑着,伸着一根修长的手指,慵懒地指着郝葙,邪魅地笑道。
“哼,我怎么我,想炸我话,没门儿!我可是身家清白得很!”
“哦,是吗!”
“当然了!”不行不行,现在还不能告诉金大宝自己的身份,虽然是待定的身份也不行!
呃,可是,这个声音好像不是金大宝的,怎么像是
“丘木!”郝葙抬头看着正站在自己身后,用幽怨阴冷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玉山丘木就感觉像是身处万年冰窟一样,她不经意地拢了拢衣领,才发现自己穿的是短袖夏装。
她惊恐地看着玉山丘木,喉咙里的话全都卡到了一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刚刚她跟金大宝的话,玉山丘木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啊!
“嗯,是我!你还知道是我!”玉山丘木站在郝葙的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
那抹笑意让郝葙更加地不自在了,就好像是自己扒了他的祖坟被逮了个正着一样,**裸的,毫无保留的。
“你来了!给你,我的一百五十年老陈酿!”金大宝站起身来,将刚刚从郝葙手上解救出来的美酒递给玉山丘木,也稍稍缓和一下两人那尴尬的气氛,可是当他看到玉山丘木那足以将人冻成冰狗的眼神时,他还是识趣地闭了嘴,“我想你们应该需要一点自由空间,那么我就先离开一下!”
“嗯!”玉山丘木接过美酒,对着金大宝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你们可千万别打起来啊,就算是打起来,也别把我这里给砸了啊!”
“你如果走了,我立马就开砸!”郝葙鼓着腮帮子威胁着金大宝,她知道金大宝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跟玉山丘木说些什么,她连玉山丘木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
“丫头这是在威胁大哥吗!”
“哼!”
“哎呀丫头,你也看见了,这玉山好像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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