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六十四
“不要了……不要了……”又是个激情的夜晚,他们到底想在我身上证明什麽呢?
晕厥後又清醒,清醒後又晕厥,反复了两次後意识在渐渐清朗。
“看你还板著脸不!”
“不板了不板了……唔……饶了我!”
“这麽多天了你还这个样子,朕的耐性是有限的!”
“呜呜……好疼……後面好疼……”
“皇兄,你小力点,水儿都受不了了。”司谦看著我泛著青白的脸蛋,停止了抽动。
“谦,你不知道有种人你对她越好她就越不知足吗?”
“呜呜……我不是,我不是……”
“不是,那绝食是什麽意思?”
“啊……疼……呜……只是吃不下……不是绝食!”
“吃不下?吃不下连口水也不喝吗,你不是想死吗?我就折磨死你!”
床被摇晃的嘎吱嘎吱响,混著ròu_tǐ的拍打声和哀号声,我猛的睁开了眼睛。
司谦的头发又变短了,洁白的枕头已不是刚才那个,哦,我回来了。嘶,股间突然窜上一阵撕裂的痛,直达脑神经,“啊……好疼啊……我要死了……”
“胡说,我们怎麽会弄死你呢?”司谦抹掉我额角的汗水温柔地看著我。
男人满含深情的样子就是好看,我小小的晕乎了一下,可是马上正常过来,他们真的好过分,我讨厌疼痛的感觉,讨厌被夹击的感觉,讨厌只有他们快乐的感觉,自私的一帮人。
“啊……”後背传来司昊舒爽的一声高叫,他整个人突然瘫了下来,重重的压在我们俩身上,连司谦都闷哼了一声。
“重死了,下去啦,刚才不是没趴在谦身上吗?”我嘟囔著小嘴碎碎念。
“刚才,你晕沈沈的多久了,喝口水吧,看你嗓子都喊哑了,明天被陆靖听到估计又要发飙了!”司昊起身拿了杯水过来,与梦中极度不同的外貌总让我很错乱。
支起像被车碾过的身体,我虚软著步伐走进浴室,只要身体一动,股间就一阵疼痛,天……明天上厕所怎麽办?会不会痛死?我恨他们俩。
温水喷洒在疲惫的ròu_tǐ上,我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小心的轻触了下後面的菊花,不知道有没有出血?肯定有,司昊的武器那麽巨大,润滑油能起到多大作用啊?可那怎麽总闭著,怎麽办?他的东西还留在里面没出来呢?
恐惧他们超强的yù_wàng及梦里梦外不堪承受的身心,我坚持一个人回房睡,可还是做梦,接著那场没完的梦继续著我的前世之旅。
凌乱的大床尽显一夜的狂风暴雨,一阵细不可闻的脚步慢慢踱至床前,微凉的双手滑过我的脸颊,流连在红肿的嘴唇上,我疲惫的无力撑起眼皮,可直觉告诉我这人不是司昊,也绝非司谦。
“啧啧,做这狗皇帝的女人可真惨,全身竟然无一完好啊……”
谁,是谁在说话?我集中精力努力撑开眼皮。
“後悔了吧,好好的人不做非得受这般罪,早该跟我走,啧啧,我要是你男人,肯定温柔的对你……”
侠士,是那位侠士,他来了!我心中一阵欣喜,全身震了一下,猛然清醒过来。只是没料到侠士那张狂妄邪气的脸蛋竟距离我这般近,我下意识的收腹屏住呼吸!
“呵。”他灼热的呼吸一点也不拘泥於男女之别尽洒在我鼻息间,“原来这般可爱,怪不得……”
我头微微拧下一边,避开他的呼吸和视线,“侠士,呃……退、退一步说话可否?”
尚观义倒也有点君子礼仪,他抱著剑慢悠悠地走至圆桌边坐下,只是那两只眼不曾离开过我的脸蛋,看的我心一缩一缩的。
我抱著被子坐正身体,红潮爬遍全身,“你、你这般看我,叫我如何著衣随君离开?”
他低低的笑著,“此时不便逃脱,明日午时之後,我自会前来带姑娘走!”
“午时?今日皇帝和谦王不在,为何不可,明日多有变数,实在难以预料?”
“看来姑娘心急离开,放心,明日你定是个自由之身!”
“可……既然如此,有劳侠士了,小女子在此先谢过!”
“姑娘切记,一切如常,莫让他人知确你心中所事!”
“嗯。”
暗自低头,只是一个恍惚间,室内已是空空,我惊讶此人武艺的高强,也欣喜有了逃脱的机会!
妖镜(限)六十五
隔日,只觉头重脚轻,我竟然在关键时刻感染了风寒,大夫说我心力憔悴,不堪折腾,要留在此处静养几天。这就打破了原先的行程,司昊司谦看著我烧红的脸蛋,总会逗弄几句,不知是不是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脆弱,我竟然不想离开了。
“水儿睡一觉,我们出去一趟,会尽量回来陪你用晚膳的!”司谦细心的替我掐好被子,摸了摸我的额头,不甚放心的出去了。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我一个人,无限的孤寂,我的脑袋在阵阵抽痛,感觉像黏了层浆糊似的什麽也想不开!
“唔……”好难受,睡了一上午冒了一身的汗,整个人都粘糊糊的。叫来守在门外的侍女,略微擦拭了下身体,换了套干净的衣服,顿时觉得精神很多。
“娘娘,是否吃点东西?”
“不用了,你出去吧!”我重新躺回床上,突然想起那位侠士可能就会出现,连忙叫住她,“等等,关上门,我再睡一觉,饿了自会唤你的,没我的呼唤就不要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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