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觞突然地醒来,让凌欣云尴尬地从脸红到耳根,随即赶紧把脸退开一点。
“欣云。”玉觞看着她,扬起宠腻的微笑,只有在凌欣云面前,才有的笑容。
“觞。”知道刚才的一幕,凌欣云赧然地抓着同盖在锦被下的玉觞的手臂。
“怎么了?”玉觞伸出手指,轻轻地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
“没```没什么,呃,你醒了?”
“不然呢?”看着她满脸的红晕,玉觞情素一动,抬起下巴,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鼻尖,眉毛,眼睛,最后,将吻落在她的樱嘴上。
“刚刚,你是不是也这么想的?”玉觞伸出手,环住凌欣云的细腰,将她往身边拢近。
“才没有,你讨厌。”凌欣云娇笑着让自己更加靠近玉觞的怀里。
“欣云,你好美。”玉觞口里的温热气息缓缓地扑在凌欣云的嘴唇上。
“女儿家的,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不正经了。”轻轻捏了捏玉觞的鼻梁,凌欣云的脸更加通红。
“你不喜欢?”
“不是。”
“那就是喜欢咯。”玉觞轻笑出声。
“玉觞是个讨厌鬼。”粉拳轻轻落在玉觞的手臂上。
“好痛。”玉觞佯装着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是不是我碰到你的伤口了,哪痛?我看看。”凌欣云说着便要起身,玉觞将她重新搂回怀里,轻笑着。
“你讨厌,居然骗我,害我担心。”拉了拉玉觞胸前的衣襟,感觉有什么丝绸般东西滑了下来。
“这是什么?”凌欣云将手伸出锦被,手上拿着一蓝一粉的两条不同颜色的手绢。
“怎么带着两条手绢?”凌欣云仔细地端详着,却发现那条粉色手绢的一角还绣着一个小小的“印”字。
“印裳?”凌欣云看着玉觞,脱口而出。
“恩,是印裳的,蓝色的是上次蓝珂拿来给我包扎伤口的。”玉觞带着浅笑,看着这两条手绢,眉宇间神情莫测。
凌欣云心里却感到酸酸的,嘟着嘴问道,“她们怎么都送你手绢啊?”
见她吃醋的模样着实可爱,玉觞看着她,问,“你吃醋?”
“才```才没有```”凌欣云嘟着嘴呢喃道,“怪不得江湖上都说你会让天下女子一见误终身。”
“误终身?不会啊,这不是把你娶回来了么?”玉觞将她搂得更紧,手指佻起她精致的下巴,吻上她的樱嘴,温柔地吮吻着,丝绒般的呼吸柔柔地扑在凌欣云脸上,凌欣云缓缓地闭上双眼,脸颊绯红。感到耳根燥热,玉觞柔软的舌头轻轻撬开凌欣云的贝齿,凌欣云微启双唇,舌头与舌头温柔交缠。
带着微微的喘息恋恋不舍地离开彼此的嘴唇。
“觞,这一次,是印裳救了你,是吗?”凌欣云靠在玉觞胸口,抚着她胸前的赤玉。
“恩。”
“她都知道了?”
“恩。”玉觞吻了吻凌欣云的秀发,下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额头。
“我看得出,她很喜欢你,很喜欢。”凌欣云抬起头,对上玉觞的双眼,
“觞,你会不会喜欢上她?”
“傻瓜,印裳很好,只是,我将永远欠她这份情了。因为,我喜欢上了你,欣云。”看着凌欣云,玉觞满眼的宠爱。
“如果,如果你先遇到她,你会不会喜欢她?”
“没有如果,命运安排我们相遇,所以,我喜欢的是你。”
“可是,蓝珂也好喜欢你的。”凌欣云说着,将两条手绢叠好,仔细地放回玉觞怀中,“讨厌,怎么这么多人喜欢你呢。”
“你不要喜欢上别人,好不好?”凌欣云忽然感到害怕。
“我不会喜欢上别人的,只喜欢你,好不好?”感到怀里人的情绪,玉觞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道。
“恩?现在什么时候了?”看到透窗而进的阳光,玉觞低下头,问了问怀里的凌欣云。
“对了,都这个时候了,钰儿怎么还没来呢?”凌欣云也感到诧异,偏过头,再次对上玉觞炽热的双眸,感到她眼中的渴望。
“你身上还有伤呢,不准乱想。”点了点玉觞的鼻子,凌欣云笑着掀开被子,下了床,将干净的长袍拿来,为玉觞穿上。
(二十九)
绝尘山庄花园。
月华如水,清风缕缕。
一阵如流水般的琴声将这夜,演绎得更加完美。
园中亭内,翩翩的白衣公子,微笑清雅淡然,如白玉雕刻般的俊容在柔和的月光下更加温润动人,一双明眸澄澈如水,在月光下闪烁着明灭的光芒,轻柔的长袍随风摇摆,犹如夜间的一缕薄雾,葱白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轻拨着,每过之际,便化作缕缕琴音,只是右手背隐约间仍能看得到一道淡淡的疤痕。
感到背部传来的一阵暖意,白衣公子双手轻按住琴弦,微笑地转过身去,看着眼前的粉衣女子为自己披上雪绒披风,系上带子。
“你啊,伤刚痊愈就这么不小心,起风了,要是着了凉可怎么好。”粉衣女子娇嗔道。
“不是有你吗?”见带子系好了,白衣公子伸手将那人细腰一揽,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突然的举动让粉衣女子红了脸,她举起粉拳,往白衣公子身上轻轻地捶了几下,身子却自然地往那温暖的怀中靠了过去,“坏玉觞!”
“欣云,冷吗?”玉觞看着她,问道。
见怀里的凌欣云轻轻摇了摇头,玉觞一手抓起披风,往她身上盖去,将两人包裹住。
鼻息相闻,近距离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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