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开,兴致勃勃地再战。
傅岩逍安顿好两个孩子,走到她们玩游戏的厅里,“三个孩子都睡啦,让他们都住在妍儿那里了,你们可以尽兴玩,玩累了就休息。”说话间就走到贝凝嫣身侧,俯首凑在她耳边“我就不陪你们了,先去歇着了。”贝凝嫣点点头,嗯了一声,又将注意力放在游戏上。
看着傅岩逍走了出去,拢春突然说,“我怎么觉得她最近都很累的样子,今天下午好像也是有着心事一样。”她这么一说,贝凝嫣抬头看了她两眼。“嗯,我也觉得她是有事瞒着我,也曾问过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她只是说没事,让我别乱想。”顿了一下,“拢春,萧忠有没有跟你提过什么呢?”
拢春想了想,“这倒没有,只是说最近商量调动了大量的资金,说是要办个什么事。大家都看好能赚钱的,所以萧忠现下不是和贺大哥一起出去办这事了么。”
“应该不是生意上的事,生意上的事情她必不会瞒我的。”贝凝嫣微拧着眉。“不过,她这么做必定是有她的理由。”
织艳在旁边打岔,“我看,八成是在头痛那驿帮少主寻妻的事情。”
封悔殊一个劲地喊,“她精滑得很,哪里会吃得了亏,我看她是下午被大家笑是昏君,脸上挂不住嘛。”
贝凝嫣只是笑着摇头,织艳倒是向来不放过奚落封悔殊的机会,“哟,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么小性啊,长不大的死小孩!只长岁数不长心眼。”
封悔殊气鼓鼓地瞪着织艳,“我可不像某人,皱纹跟心眼一样多!”
织艳风情万种妩媚地一笑,“你是在妒忌我成熟美艳大方吧!再瞪,再瞪眼睛鼓出来你就变成蛤蟆了!”
贝凝嫣头痛地抚额,这两个人是不是天生八字不合啊,只要一凑在一起,就要吵起来,不吵不痛快。拢春这几日也是见惯不怪了,只当没事人一般闲闲看戏。贝凝嫣心里记挂着傅岩逍,正想着要去看一看怎么回事,反正这两人一斗起来一时半会也不会消停,倒不如先过去看看。便是趁机离了席。拢春一看没有看戏同盟了,没有得玩也觉出乏来,悄然跟在贝凝嫣后面出去。
贝凝嫣一路行至傅岩逍住着的院子,没有让人通禀,看着书房里亮着灯,便是径直到了书房。傅岩逍完全没有察觉,只是怔怔地坐在榻上发呆,贝凝嫣心里“噔”的一下悬了起来。悄无声息地从后面绕过来,从背后将她抱住,半跪在榻上,“岩逍,你怎么了?”
傅岩逍被她抱住的时候微微惊吓了一下,自己琢磨这事这么入神么,竟然都听不到她进来的脚步声。笑着摇头温言应道,“没什么,只是一下子想事情想出神了。”
贝凝嫣捧着她的脸,直看进她眼里,“不要瞒我。”
“哪有,我只是在琢磨休假山庄的事呢。”傅岩逍故意皱皱鼻子,装出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
“你从来不会在家里想生意上的事的。你忘了么,你自己说的,公事私事要分开。”贝凝嫣捏住她的鼻梁,不让她躲开,半是认真半是撒娇的,“快说,不然就要家法侍候了!”
傅岩逍被她这副模样逗得一下撑不住哈哈笑开,将她抱在怀中,“好,好,我招了我招了,夫人饶命啊!”勉强压抑住笑意,“我只是在伤心,你竟然都会嫌弃我是昏君!”
贝凝嫣捶她一下,“还笑,你本来就是嘛。”看着傅岩逍兀自笑得开怀,忍不住凑过去吻了下她舒展开来的眉眼,还没等傅岩逍反应过来又退了回去。笑盈盈的,“不过昏君不都是爱美人不爱江山么,反正现在也没有江山让你爱。”
傅岩逍笑嘻嘻地赖上去,“有美人让我爱啊。”
贝凝嫣用手抵住她的脸不让她靠过来,敛了笑意,“真的不能跟我说么?”
傅岩逍看出她的认真来,收了笑意,低眉垂眼的,“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也不想骗你,最近我办了一件事情,结果可能会很好,也可能会很坏,我担心会牵连到你和妍儿。”她一边招供一边在心里大喊,傅岩逍你怎么就招出来了,你果然是个昏君的材料啊,美人一皱眉,你就巴巴的什么都往外倒。
“傻瓜,我们是夫妻,谈什么牵连不牵连的。你要是再这么想,我可就要真的家法侍候了。”
“嗯,我们是夫妻。”
两人又是腻歪了一会,贝凝嫣起身准备要回笃思楼,傅岩逍拉住她,“今晚就宿在这边吧?”
看她期盼的样子,贝凝嫣装作很是认真地考虑了一下,然后又很是为难地说,“不能扔着织艳一个人在那边不管吧,这可不是主人待客之道。”看傅岩逍一脸失望又不想让她为难地松开手,又一路跟着她到院门,实在是忍不住笑,推着傅岩逍回去,“你还不去沐浴准备歇了。”看她样子可怜巴巴的,“好了,我逗你的啦,织艳今晚估计要和悔殊杠上了,哪里需要我陪。”她越说声音就越是低下去,“但是我也得回去梳洗一下才过来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加更。感谢linzp的长评《别忘了逻辑》。明天会是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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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要一百万两呢,是这样来的。我查了一下,唐朝时候每年国库收入是3000多万两白银,当时黄金白银比是1:4,就是400万两.
唐朝时赋税本来就比较低,大概是百中税一.甚至很多都是不征税的.
贝家本来就多钱,这四年里利润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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