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进入营帐的刹那,就见原本倾国倾城的容颜此刻正痛苦纠结着。
“索儿!”抱住轻颤不已的人儿,口中不住安慰,“没事的!做恶梦了?”不能让索儿知道,决不能!她以后会好好呆在索儿身边……
“恩!刚刚做了个很可怕的梦~”阙简索感到心中的刺痛感正慢慢离去,呼吸也变得畅快起来,顺着对方的话语接下去,她不想让小绝做多余的担心,何况现在已无大碍。
“什么梦这么可怕?”抱紧怀里的女子,嘴角扯出一个牵强笑容,心里明白,索儿是不想让她担心,可她却不得不瞒她,她不希望这事成为对方心里的负担。
“我梦见小绝哭得很伤心呢~”想到之前所做的那场梦,若用恶梦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她从未见过那么哀伤悲痛的栾郗绝,就连在皇宫酒窖底所见的也无法相比,好像她生命里所有的一切都毁了,心也是在这情形下疼痛得不能自己。
“有索儿在身边,我怎会哭?”轻吻对方额头,“再睡会儿,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这就是情蛊的力量吗?为何要用在她身上,又有何用?她无法理解巫蒙伊所做的一切。
可对方此时为何如此毫不掩饰地告诉她这些,她在预示着什么?轻摆头颅,她与索儿怎会分开?她们说好的,等一切结束后就去找殇毒解药,所以,情蛊对她们而言没有任何用处才是……
三日后,誓灵军到达边境,并驻地扎营,栾郗麒慢慢踱到栾郗绝身边,眼里不断闪烁:“小绝儿!你这把刀可否借我看一下?”他可是一直好奇的紧,但苦无机会,现在终于可以大饱眼福。
“皇兄!收起你那贪心的样子,这刀不祥,少碰为妙!”退后一步,怕那眼冒精光的皇兄仍不死心的紧追不放。
“哪里不祥?外面都在传,你这可是战石所铸,王者之物啊!即是王者,哪会不祥,小绝儿别小气,让我看看,我又不是不还你,你明知道这太子之位我又……”不稀罕!最后几个字被对方瞪得只能吐回肚子里,眸心委屈的闪了闪,干嘛不让他说?
“说完了!说完了就回主帅营~”也不看看这是哪,这种话能随便说吗?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这么多双耳朵听着,万一传到有心人耳里,又不知会引起何种风波。
“小绝真的很在乎这把刀啊~”阙简索斜睨那黑得毫无光泽的长刀,瞳眸随即一黯,它并不承认自己是小绝的伴者……
“索儿!不是在乎,而是这把刀过于危险~”举起颇有份量的沉重刀具,烈日下仍旧黑得没有丝毫生气。
“将军!这把刀这么普通,怎会危险?”一个不知名的将士大胆站出来,而眼里满是不解,明明这么普通,而且看起来,比他们的刀都不如。
轻轻一笑,指尖在刀峰上一划,只见红色血液倾刻涌出,然后竟神奇地被吸入刀身里,点滴不剩……
“啊~”怎么可能,凑上前,手刚想触摸,就被一股气流挡住了欲探而前的手,回过神,便发现那美得不似人间的女子正对自己展开美纶美焕的笑靥,“我……”
“不能乱碰!小心伤到自己……”既然她不是那伴者,其他人也不能有这种机会,“小绝!把刀收起来,要不然很容易伤到人!”
将士收回手,呆呆地望着美得不知如何形容的女子,他遇到仙子了……
虽不明白索儿为何这样说,但栾郗绝还是听话的把刀收至自己身前:“传令下去,今晚分两班轮流执勤,不得有误!”
“是!”将士收回着迷神色,挺直身子,转身快步离去,下传刚得到的军令……
“小绝!把手伸出来……”笑望那欲躲回衣袖里的指尖,“做都做了,还怕什么?”
心虚地伸出手,让阙简索为其涂上药:“对不起!”
不言不语的为对方上药包扎,最后接过对方手里战石所铸之器,手腹轻抚那闪着些许奇异光泽的器具,只是吸了点血而已,竟会有如此大的改变,至少比先前有灵气得多,好似有生命般……
“索儿小心!这刀诡异得很,每次吸过血后,刀身都会锋利无比……”话还未完,就见对方指腹间已有一道清晰血痕,“索儿……”
阙简索不理栾郗绝,诧异的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看到了什么?手随心动再次迎上刀锋,更多的血液渗出,只见血正以闪电般的速度被吸入刀中~
栾郗绝大急:“索儿!你干什么?”一次不够,还要再来一次?
“小绝!刀、血~看到没有?”一种惊喜瞬间充斥心间。
抓起对方的手,心疼道:“你要惩罚我也不用这种方式!流了这么多血,刀又……”当眼睛看到刀身后,栾郗绝惊讶地合不拢嘴,血一滴不漏地全被吸进刀里了,而此时在索儿手中的刀正蠢蠢欲动,霎时如同第一次般,又有所不同的发出耀眼七彩光芒,刀上像脱皮般落下一层薄薄铁片……
刀身不再黑如墨色,而是一种炫亮之黑,这种黑,亮得竟能反射出天地间的色泽!整把刀被一只凤凰所绕,发出金色光泽!
“这……”不是之前……怎么现在又……不解,真的不解!栾郗绝内心充满疑惑!
阙简索牵着对方的手进入帐里,刚才的一幕已引起很多人瞩目,细细打量手中器具,连手上的伤势也全然不顾:“小绝有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会导致如此?”
摇着头,无法理解这是怎么回事。
执起刀,轻轻侧挥就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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