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他的全然满足,却因着他的动作和那该死的药效,让她一直死死抑制的神经和情欲越来越不受控制起来。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他仍有余力,可她就快要臣服在药效中……
恰在此时,殷罗推门进来。
“哥,你搞什么呢?”语气里有些不满,殷罗皱眉道,“这儿再好不过的隔音,为什么我在外面还能听到小东西在那喊‘不要不要’——哥,你行不行?”
这话可严重了。殷夺拔出yù_wàng,就那样直挺挺地暴露在灯光下,如此狰狞骇人的强大。
殷夺倒是没有跟弟弟发火,只是转身下床,从柜子里取出一件浴袍松松系上。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扎在腰间,而前襟却露出大半壮结实的膛。殷夺也不在意,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轻轻啜饮已经有些失温的红酒。
殷罗走到床沿,细细望着单白红透的面颊,以及死咬着唇,不愿讨饶而挣扎在yù_wàng中的模样,不禁伸出手,擦了擦她额角沁出的细密汗珠,为她拨开凌乱湿漉的额发。
“小东西不听话……”殷夺微笑着举起酒杯,“该怎么办才好呢?”
殷罗随接口道:“不听话?惩罚的方式不是很多么,交给煜,他手下的人一个顶俩!”
殷夺摇摇手指,“小东西细皮嫩的,怎么能让煜那帮手下调教!小东西真是倔得很呢,给她喂了药,这怎么也得有大半个时辰了,你看她服软了吗?”
殷夺走过去,同弟弟并肩站在床前,看床上的少女不停挣扎起伏的单薄双,不禁探手捏了一把,听到她低低的一声闷哼,冷笑,“看,不受教的东西,养不熟的玩意!”
殷罗阻拦他,“不,哥,毕竟时日还早——”
“早什么早!”殷夺甩开他的手,恶意取了用来搅拌的细长玻璃,将原本在冰块中的冷冽一端,绕着她娇嫩的花瓣不轻不重地打着圈,忽地又探进探出,但每次动作并不深入。
冰冷的触感,使得少女原本灼热的身体不由自主在被侵入那一刻重重一抖,但那温度却在慢慢适应下来后,奇妙地中和了些她周身的燥热,她不由得挺腰,想要让那东西侵入更多,更深一些。
殷夺却是恶劣地将玻璃抽了回去。将那东西丢开,殷夺摊手冷然道:“阿罗,你瞧!小东西宁可要个死物,也不愿意求咱们!”
“哥……”
“既然不愿,既然她这么骚,用个死物也能舒服……”殷夺邪肆地嗤哼道,“那就让她一个人爽个够!”
殷夺上了床,将捆束她脚腕的皮带全部解开,放她自由,但手腕处仍然绑着,却是稍稍松了些。
单白努力睁开迷蒙的眼,看到殷罗以冷静的眼神,靠在墙边冷冷看着她。而自己身下,那个带给她最初噩梦的恶魔……手里拿着一个又又长的沉黑色物事,似乎用什么遥控着按了一下,便听到那东西发出某种嗡嗡的震动声。
那震动极为强烈,已然被殷夺开到最大程度。他试探地伸手碰了一下,好家伙,震动频率之强,只是轻轻碰一下都会让人麻得像触了电!
殷夺举着那个恐怖的东西,高高俯瞰着床上凌乱靡的女体,“这可是煜那家伙旗下的情趣酒店,新出的玩意呢!这个按摩的型号,平常的你可能吃不消,不过……现在吃了药,还有六个小时的强力药效,足够你享用这个大家伙了!”
单白再单纯,也明白那东西绝对会要了自己的命!她挣扎着缩回腿,不让他抓住自己,“不——不要!”
“砰”的一声,殷罗甩门出去。
殷夺只是往门边的方向瞥了一眼,便将视线又转回单白身上。
但出乎单白意料,而又庆幸的是,他并未将那只按摩强硬给她塞进去,却是放在她的身下。
然而他将那东西,轻轻抵在她的花心上,眼看着她被震得一哆嗦一哆嗦的,却是更加愉悦。单白缩着腿,极力远离那个东西,而殷夺将按摩用吊环上的皮带绑了起来,不偏不倚端端正正地,正好将按摩的顶端对准她的花入口!
无论再怎么躲闪,她毕竟被绑住手腕,可移动的范围有限。而按摩强烈的震动,即便被绑住,在空中也会自动地轻微摇摆,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直直盯准了她的花瓣!
殷夺在她唇角轻轻落下一吻,贴合极近地呢喃着:“你知道的……我的,或是阿罗的,可都比这个按摩对你温柔……舒适度也要强上千倍万倍……可是……”
他猛地揪住她的长发,听她吃痛一声,嗤笑道:“既然你不要,不求饶,就自己乐呵乐呵吧!——自己动去!”
说着,他丢开她,仿佛她身上沾了什么脏污,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门扉重重合上,屋内一时间充斥着按摩的震动声,以及单白的喘息。
第十五话有关发现
殷夺走下楼,看到向来很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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