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子啊,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钱究竟是怎么来的?”
朱老爷子心中也起了一丝疑虑,看着孙子说道:“咱们家世世代代做生意,不怕亏钱,但却是不能做亏心事,你知道吗?”
对孙子是否败家,朱老爷子并不放在心上,不过他要求子孙后代的品行一定要端正,这是做人的g"/>,是再多钱都换不来的。
“爷爷,怎么连您老都不相信我啊。”
看着一家人不信任的眼神,朱凯异常的郁闷,说道:“你们在京城也有朋友,可以自己去打听啊,京城潘家园的《真玉坊》到底怎么样?”
“你小子别吹,反正我是不信。”
朱政军看了一眼儿子,起身去房间里打电话了,他在京城是有不少故旧,想打听点行里的消息还是很容易的。
“秦风,你也不帮我说说话啊。”
朱凯此时是一肚子的怨气,原他故意让秦风换成现金带在身上的,没成想回到家里之后,居然没一个人相信。
“凯子,自己解释,哪里有别人的话有说服力啊。”
秦风嘿嘿笑着,端起酒对着朱老爷子说道:“朱爷爷,您这孙子可是有眼光的很,那投资是真的,您就只管乐呵吧。”、
“真的?小秦,你可别忽悠我这老头子。”
朱老爷子似信非信的看着秦风,说道:“我这孙子虽然很聪明,但要说赚钱,比他爷爷和他爸都差点。我们年轻那会,可没这事……”
“朱爷爷,年代不同了,这机遇也是不一样的。”
秦风笑着敬了朱老爷子一杯酒。刚要说话的时候,只听“咣当”一声,朱政军关上的那门被打开了。
“也快五十的人了,做事情怎么还那么毛躁啊?”
老爷子不满的看了一眼儿子。就像是朱政军看朱凯怎么都不顺眼一样,他看自己的儿子,也没点满意的地方。
“爸,回头您再教训我吧。”朱政军顾不得搭理老爸,而是一把抓住了儿子,说道:“凯子,那间《真玉坊》,真是你投资的?”
“当然是真的,我都说了多少遍了……”
朱凯指着秦风说道:“喏。他就是《真玉坊》的大老板。这次跟我来就是收点成品玉器的。我们店里都快卖断货了……”
朱政军闻言愣了一下,喃喃道:“小秦是《真玉坊》的大老板?”
看到朱政军还要再问,朱老爷子摆了摆手。说道:“政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那电话是打给谁了?”
“爸,我是打给柳大军的……”
朱政军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秦风,说道:“柳大军说《真玉坊》是他同门小师弟开的,生意很是不错,他刚刚帮着联系了疆省那边和田玉矿,好像这两说情况。”
听到秦风的话后,朱老爷子瞪了一眼儿子,说道:“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帮上的,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去帮!”
由于之前朱政军怕儿子吹牛,压g"/>就没将儿子求助的事情告诉老爷子,甚至连朱政军自己都不了解《真玉坊》究竟遇到了什么难处。
“朱爷爷,是这样的,我们也没想到《真玉坊》的生意会那么好,现在在货源上遇到了难处,这眼瞅着马上就要卖断货了……”
秦风既没有夸张也没有掩饰,原原的将开业之后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尤其强调了店里的库存已经不多的事实。
“你们竟然敢假一赔十?”听到秦风的话后,朱家众人才明白《真玉坊》的生意为何如此之好了。
虽然朱家不是做玉石的,但同样是从事古玩行当的他们都明白,制约玉石消费的最大一个问题,就是消费者怕买到假货。
眼下《真玉坊》不仅假一赔十,而且还承诺三年后可以回购,如此一来,就完全打消了消费者的后顾之忧,生意不火爆才怪呢。
“老爷子,只要严把质量关,做到全是真货也不是不可能的。”
秦风脸上露出了笑意,其实玉石这东西,想要将其细分界定真的是很难,虽然市场上有玻璃或者是树脂冒充玉石的物件,但那些伪造的过于明显,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所以只要不是树脂玻璃假冒的玉器,你就不能说它是假的,所谓的假一赔十,意义并不是很大,而且最终解释权也在《真玉坊》,万一发生什么纠纷,那些消费者也告不赢的。
当然,秦风还是会杜绝那种现象发生的,因为《真玉坊》所针对的,全都是高收入高消费的人群,持续不断的从这些人身上赚取,才是秦风的主要目地。
“朱爷爷,朱叔叔,现在讨论的不是经营方式的问题,而是我们《真玉坊》,马上就要卖断货了……”
听到朱家人热火朝天的在议论着《真玉坊》假一赔十的利弊,秦风苦笑了起来,说道:“朱叔叔,听轩子说您这些年藏有不少的古玉,拿出来点帮我们度过年关吧?”
《真玉坊》玉器的主力军虽然是现代玉器中的j"/>品,但古玉销售也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环节,由于古玉的珍稀,价位要远高于现代j"/>品玉器的。
假一赔十这个说法,基上也是体现在古玉商品上的,因为古玉造假,也是古玩行中自古就有之的,像是秦风制造出来的假古玉,就能称得上是真假难辨。
“哎,秦风,你别听那小子乱说,我哪儿藏有什么玉器啊?”
朱政军听到秦风的话后,顿时是矢口否认,他当时可是说了大话的,万一秦风不依不饶,将他的宝贝一锅端,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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