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兰深鹿瘦了一大圈,眼下一圈一圈的乌黑,头发剪成了齐肩的短发,此时有些杂乱不堪。
她脱掉自己的衣裳,点点头。
她不明白,她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她自己都看不下去,这些男人怎么还能对她硬的起来。
“呃……”
她清楚的感受到任英浩那异于常人尺寸的yīn_jīng开始往她那里刺。
男人往柱身上抹了把润滑油,声音暗哑,“深鹿,再放松点,忍一会儿。”
身下是他不允许退缩的进攻,用力一挺,他再次狠狠的进入到了她的身体深处。
但心境全然不同。
以往,只有发泄的舒爽。
而今,怜惜,满足,快乐,爱护,喜悦,兴奋……
那是真正身与心合而为一的xìng_ài。
“嗯啊……”
兰深鹿双手用力揪紧身下的床单,一声一声的,随着他的律动发出呻吟。
“噢……深鹿……我可以更快一些更重一些吗?”
兰深鹿死死搂着他脖子,呜咽呜咽的,没回答他。
他咬咬牙,顺着自己感觉开始大进大出,重重捣入,见她并无不适,开始耸着劲腰,使劲冲刺起来。
“怎么了?”
“没事。”
任英浩光裸着健壮的上身,线条紧实,肌肉一块一块的,他低头看兰深鹿仍在等他的回答,他只好交待,“右手被你忱的有点麻了,换只手???”
任英浩将兰深鹿换到他左手边,将她抱在怀里,将被子往上提了提,见兰深鹿一副耸拉着脑袋的样子,这回轮到他问了,声音是除了他妈以外,任何女人不曾见过没有丝毫伪装的温柔。
“怎么了?”
兰深鹿觉得自己的脸现在很麻木,她努力作出微笑,“我要参加高考。”
任英浩皱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你目前最重要的是把身体恢复了。”
看着她手臂上那大大小小的针孔,他怒不可遏。
徐家小子……
他是怎么会允许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碰触这害人不浅的东西的。
这东西,必须戒了!
“我要参加高考,考完我就去戒毒所把这东西戒了,好吗?”
任英浩摇头,哄道:“你现在的情况随时都有可能会发作,这种情况怎么能高考,乖,我们先去戒了,好了再来复读。”
兰深鹿抬手,摸着他英俊的脸,悲凉的看他,“怎么?你刚射满足了?就要提起裤子不认人了?这么点小事也不给办了?!”
“你——”
任英浩脸色瞬间变了,冷的刺骨,努力克制住汹涌而上的怒气。
他一大老爷们,别计较,别跟这小丫头片子计较!
憋闷,沉重……
她用行动讽刺着他……
他上了她。
呵——
他自嘲一笑,捏住她的下巴问她:“徐家小子带着你逃了两个月,我在想,你是不是也用这种方式来试探他的不忍?”
徐海——
恍惚中。
还如昨天。
她恐惧,她尖叫,她嘶吼!
她哽咽着求他。
——不要进戒毒所。
于是徐海带着她东躲西藏,不敢用身份证,卖了公寓的钱早就在她偷偷注射下所剩无几。
他俩没有钱,徐海也不敢找他那些朋友,因为这样,他俩会被他哥逮到。
后来的后来,徐海也身无分文了,他说他会努力挣钱养她的。
但他似乎没有什么能赚钱的手艺。
一个拿不出身份的未成年,最后的最后,他出去给人摊煎饼,他将她锁在屋里。
因为一个被毒瘾摧毁意志的人是没有丝毫理智可言的。
她狠狠的咬过他,咬流了血,在她意识涣散的时候。
思想再一次毫无预兆的褪了个彻底。
他也求过她,眼中真真切切的痛楚,颤声:“深鹿,我们回去好吗?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兰深鹿痛苦的要尖叫!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的就是这种滋味吧。
她的最后记忆停留在——
体内涌起万蚁噬心的疼痛,徐海拼命的抱着挣扎着撞床的她,在她的颈窝,她感受到了液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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