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父亲大人来接她也是希望能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亏欠…”原本站立于古慎苍身边的年轻男子不以为意的说道。
“也是~”池梦霜垂下头低笑出声,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拿起一旁的折叠椅快速地往年轻男子头上砸去,笑靥满面地望着跌倒在地捧着头的人,“没砸死你,应该就没事了,对吗?如果你觉得不满意,我可以开支票给你,只要你开出价即可,作为补偿…”
古诺遥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池梦霜,这个还是她认识的温柔妩媚可人的女人吗?
卢丰与杜子言颤抖着身体,这是第一次,不,应该是第二次看见这么暴力的池梦霜,简直比第一次更甚,狠起来根本不顾后果。
三位中年人也惊讶地望着这娇娆的女子,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谢欣然先是张大嘴巴,然后哈哈大笑出声:“小遥!看来你的未来真是不容乐观…”
听见谢欣然的调侃,古诺遥才回过神把池梦霜拉入怀里,紧紧抱着…
“你…”年轻男了气愤地起身,咬牙切齿的望着这个对他出手的女人,“我要告你~”
“请便~我的律师团奉陪到底~”池梦霜窝在古诺遥怀中媚惑地娇笑着,可眼神里满是清冷,“打破点头就那么紧张,那少了个肾你不就要死要活了?”
“池?!”古诺遥低唤着,她明白池梦霜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但是她不想让她惹上麻烦。
“没把他打进医院算不错了…”把头埋进古诺遥的颈项,谁让这个男人那么说,什么活着就好?他们谁都不知道古诺遥发病的时候有多让她心酸慌乱…
深吸口气:“古先生!您儿子的医疗费我会给您,在此说声抱歉!至于他若要告伤人的话…”古诺遥眼神一暗,“那我们只能法庭上见!”
“等一下!遥遥!刚才小霜说的少了个肾,她说的不是你,对吗?”薛菁慌乱的问道,古诺遥身上还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有多少亏欠是她无法弥补的?
“我不明白,你们都有了自己的家庭,为什么非要来搅这混水,当陌生人不好吗?杜夫人!就算让你知道了,又能怎样?你能把我失去的还给我吗?”微微叹息,“我们除了dna相近外,再无其他相融之处,就连我身上的流淌的血液都不是你们最初所给予的,你们还期望我对你们有亲情吗?你们认为还有这个可能吗?更何况你们不觉得今天的相聚本就是一出荒谬的闹剧?”
古慎苍与薛菁望着这淡然的少女,她的话让他们久久不能回神,他们之所以想认回孩子是因为在这世界上,只有这个人与他们血脉相连,是他们唯一的亲人,可是年轻时的荒唐行为现在让他们终于尝到了苦涩滋味,这个曾经在他们身撒娇的孩子已经不再需要他们了…
“连一点挽回的机会都没有吗?”薛菁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着古诺遥。
“我不想打扰你们的生活,同样,我也希望你们不要打扰我的生活…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想两位也不要在这点上纠缠不休…”古诺遥耸耸肩拥着怀里的人向外走去。
池梦霜打开门,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古先生,您的演讲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始了,我希望您不要迟到,毕竟我们签过合约,如果因私人原因而取消讲座,那么,我不得不采取法律手段~”最后的话在门合上之际消失。
古慎苍望着那合上的门:“那女孩与遥遥是什么关系?”这同样也是薛菁与年轻男子想问的。
谢欣然看着不明所以的几人:“到现在才想起来问,不觉得太晚了吗?”起身抚了下身上的衣服,“不用猜也知道她们是情人关系,否则姓池的打人有意义吗?”挥挥手离开这个刚上演了场闹剧的学生会办公室。
“情人?子言?那位小姐说的是真的?”薛菁问着杜子言,嘴唇在哆嗦着,自己的女儿爱上了一个女子?
“恩!她们在一起已经有段时间了…”杜子言除了回答问题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他从来不知道古诺遥身上竟藏着这么多的秘密,那这些可不可以解释她之所以淡然的原因?一个被父母抛弃又独自经历生死的人,能活到现在似乎就已经是个奇迹了,而池梦霜让古诺遥接受她的感情又是花了多少心思?她们两人之间发生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事?
“古先生!不管你们有多吃惊,现在您讲座的时间到了~”卢丰作出一个请的手势,在望着古慎苍身边的年轻男子后,眼神渐冷,“我想你们似乎还不太清楚,虹城最有作主权的人并非校长,也不是会长杜子言,而是我们的副会长池梦霜,只要是她想做的,就没有她做不到的。同样,只要是她想做的,很多人都会愿意为她完成心愿…”杜子言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卢丰,对方身上所散发的压迫与阴狠让他止不住的打着颤,似乎从以前开始他就一直忽略了身边这些女子身上某些最为重要的东西。
“诺!你跑得太快了…”池梦霜气喘吁吁地在古诺遥身后叫道,却在踏出下一步时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啊?!”
稳稳环住怀里的人,古诺遥扶住池梦霜,让双方眼眸对视着:“池!你刚刚太冲动了…”
池梦霜噙着笑容,她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不就是打人,可以的话她还想下手再重点,把对方打得说不出话更好:“我知道嘛~可谁让他这样说你,我不喜欢!”撒娇的钻入古诺遥怀中,双手环上对方的腰。
就知道她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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