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也跟着进步进步,我们是介绍人才给相应需求企业的正规猎头,都是管理级别的职位,这不比你在姚辉那个小中介公司强得多?她那是什么,好了讲,是翻译中介,难听点,就是个蓝领服务中心,该收你的钱她一分都没少,这年头会说英语的人一抓一大把,你真当自己有什么优势哪?”
二丫最听不得别人讲她朋友的坏话,顶仗义地反驳:“不许你这么说姚辉!”
姚辉这几年和她好的像一个人似的,要是没她,她也不会过的这样舒坦。
章涛失笑,不知道该说她死脑筋还是说她没重点,半晌才舒了口气,转头盯着别处:“你跟以前一样,一点没变。”
这下,二丫才觉得红酒的劲儿此时有些上头,晕晕乎乎的。
她这个人,脑筋死板,原则分明,最不怕的就是别人跟她算账。可也有弱点,就是怕煽情,小时候缺乏家庭关怀,有些自卑,谁要跟她说旧事,她就哑巴了。
听了这话,二丫低眉,有些委屈的样。
章涛细细打量了她一番。
印象里的杜豌,学生时期有点土,眉眼间也没现在这样婉转,永远素面朝天。
她垂着眼,两道乌黑的眉,睫毛小扇子似的颤啊颤,看的章涛脑子一热,忽然对她说道:“当年那事,我欠你句道歉。”
“挺不懂事的,不该当班里同学说那句话,让你下不来台。”
原本这件事在二丫心里是个结,见不到章涛还好,见了面,心里有怨,可听到他这么说,她又释然了。
她还是之前低眉小媳妇的样:“嗯……”
这一声嗯,当真是百转千回,让章涛心神荡漾!
他想借着酒劲亲她一下,二丫知道他想什么,心里咚咚打鼓。
要推开他,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就又僵了,不推,她又不太情愿。
胡唯撞上的,就是这个时候。
那一声杜豌,当真叫的二丫魂儿也飞了,酒也醒了,脸涨得通红。
活了这么大,第一次在外头和男人鬼鬼祟祟却被抓了个正着,二丫羞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胡唯倒是淡定的很,站在不远处跟她点了点头:“来吃饭?”
二丫局促地扭着手指:“同学聚会。”
胡唯还是抄着裤兜站在那里,先是看了看章涛,又看了看她,一脸欲言又止。
章涛因为喝酒的缘故,衬衫扣子松了两颗,领带歪歪扭扭,被二丫推开,还靠在墙边满脸疑惑的样。
尴尬挠挠眉心,胡唯尽量挑着合适的词儿:“完事了就……早点回家。”
话罢,他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抄兜走了。
二丫心中哀嚎,捂脸默骂自己,可真是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胡唯从洗手间回来后,和孟得裴顺顺又坐了一会,快到十点钟时才散伙,出了饭馆大门,孟得说顺路,要打出租车送裴顺顺回招待所,胡唯落了单,独自去停车场取车,待走到附近,胡唯心里骂了句娘。
不知道谁的宝贝坐骑,直接横停在他车头前,把路堵死。
风挡玻璃前也没留个联系电话,胡唯只能再回饭馆,向前台服务员打听:“麻烦您帮我问问,在这吃饭的有没有7171 的车主。”
等服务员去里边问的功夫,胡唯在外头倚着车门点了支烟,边抽边等。
烟抽了小半截,有个女人穿着高跟鞋从饭馆大门走出来,朝胡唯一扬手。
“嘿!不好意思啊,久等了。”
女人打扮的很时髦,大冷的天,黑色羊毛紧身裙,高筒靴,露着一截腿。哪怕是耽误了别人,她也走的不疾不徐,优雅风情。
胡唯弹了弹烟灰,懒洋洋将目光移到别处,拉门上车。
没想到他能无视自己的歉意,女人微讪,心中十分不快。
“小春儿,怎么了?”有人扶着大门探头出来问,应该是和她一道的朋友。还颇为不善地瞪了眼胡唯。
女人连忙按了下遥控器:“没事,我挪个车,挡着人家了。”恨恨坐进驾驶座,她咕哝着挂了倒挡,心中十分不快:“不就堵着你了吗,破大众,牛什么啊……”
红色跑车向后倒出一小块距离,很刁钻,给胡唯堪堪留出位置,如果他手法生疏,剐蹭在所难免。
胡唯看向车里的女人,未等,只觉得脑仁“滋”地一下,像扯到了哪根神经似的钻心疼。他一蹙眉,再看这个女人——
女人还朝他一耸肩,表示“我水平也就这样,过不过随便你”。
胡唯缓过脑仁这阵疼,拧动汽车,尾灯亮起,不晓得多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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