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进淼的嚣张气焰已经被打下去,各种阴谋被我们识破了,软硬兼施的伎俩又没有任何效果,下一步业委会的维权工作将如何推进,希望大家发表意见。”晚上,严浩在代表会上对代表们说。
“我认为,我们现在要趁胜追击,扩大战果,强行清场!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沈嘉利说。
“是啊,不能这么拖下去。业主花几十万血汗钱买来的商铺给一个二房东带来效益,真正的房主却收不回来商铺,说出去简直就是莫大耻辱!我也赞成强行清场!”杨松立气愤地说。
业主代表会上大家正在商量如何尽快收回自己的商铺。
聚福聘请的律师也参加了会议,并从法律的角度提醒大家注意事项。决定周一律师将起诉书送到法院,对朱进淼违约责任依法诉讼。
深夜,朱进淼才一脸忧郁地跨进家门。到家后,把钥匙往桌子上一扔,疲惫不堪地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头靠在沙发后背上,闭着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么晚回来,吃过了吗?”赵红娣关切地问。
“吃不下去。”朱有气无力地说。
“当初我就一再提醒你,不要把摊子铺得太大,把西区做好就很不错了,小小粑粑甜滋滋的。可你听不进我的话,要把东区也租下了,导致现在的局面。唉。”赵红娣坐在朱进淼的身边埋怨道。
“当初东区几个业主代表多次找我谈,想把东区租给我,我也想趁机降西区房租,当然我也怕别的商家来东区,给我们造成压力,谁知市场变化这么快……唉,我现在后悔死了。”
“明天几个经营户要来退房租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用老办法拖、躲,拖一个月算一个月,躲一天算一天。万一碰上面,就多说好话,俗话说,打死人偿命,哄死人不偿命。”
“这样的缓兵之计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啊。”
“只要拖一二个月,他们的房租就陆陆续续到期了,到时他们就走了,我们也就没事了。”
朱突然站了起来,指关节压得“咯咯”响,脸色铁青,腮帮你好像塞了两个鸡蛋。
“我现在走到这一步,都是严浩给逼的。我这辈子怎么就遇到了严浩?他就是我的克星,如果没有他,这一楼不就是我的吗?”朱望着赵愤怒地说。
“话不能完全这么说。当初他也是全力支持你承租一楼的。”赵有点打抱不平地说。
“可他现在是想尽一切办法想赶我走!”朱望着旁边的聚福继续说:“不,我绝不走!”
“你有什么办法来破解眼下的困局实行自救?”赵疑惑地问。
刚才我和物业谭经理商量好了,万一我的第一道防线被严浩他们突破后,开发商和物业组成的第二道防线固若金汤,他们应该是无法突破的,当然中间还有敢死队。我想他们是无法得到一楼的。”
“谁是敢死队啊?”赵又不解地问。
“二楼廉又全超市啊。详细情况你就别问了。我的头痛得厉害。”朱不耐烦了。
说完,心绪不宁的朱进淼双手抱住那颗沉重的脑袋,眼睛微闭,慢慢地躺在沙发上。
赵红娣拿来一条毛巾搭在朱的肚子上。
被厂里辞退、找工作又不顺、聚福的事又没完没了,身心疲惫的刘国强一下子跌倒人生的低谷,他变得更加憔悴,整天没精打采。
午后的太阳暖暖的。刘太坐在客厅里边打毛线边看电视。刘国强检查完儿子的作业后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他显然心不在焉,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你最近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刘太望着国强说。
“没有,身体挺好的。”
“那你一天到晚为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又在想她了?”
“想谁了?”
“你自己心里有数。”刘太不高兴地说。
“你在瞎说些什么呢,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的事已经过去,希望你以后别再提起这件事好吗?”
刘说完,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着,抽了一口,呛得直咳嗽。
“你不是不抽烟吗?现在怎么学会抽烟了?”坐在旁边的刘太惊讶地望着刘说。
刘随即将烟按灭。“不抽,不抽了,反正也没瘾。”
“聚福的事怎么样啦?”短暂沉默后,刘太继续说。
“快了,准备马上清场。”
“我看没那么顺利吧,看你整天唉声叹气的样子。”
“没有。”
“瞒得过别人你还瞒得过我啊,你以前吃一粒安眠药就能睡到天亮,现在吃两粒安眠药,天不亮就醒了。大清早在床上就唉声叹气。”
“唉。”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你看,又来了。”
“我认真地跟你说啊,安眠药可不能当糖吃,长期吃不仅产生耐药性,对身体的伤害会很大。”
“知道啦。”
“对了,你妹妹的儿子国庆节结婚,今天打电话来了,请我们去喝喜酒。你这个月工资怎么到现在都没发?”
“啊,知道啦。”
“什么知道啦,我问你这个月工资怎么到现在没发?切。”
“厂里这个月资金紧张,厂长说过段时间再发。”
“过段时间再发,那房贷怎么办?”
“你别急好不好,你急我比你还急呢?”刘说完离开了客厅,愁眉苦脸地向卧室走去。
时间在一天天地过去。业主们愤怒和怨恨也在一天天地积压发酵,强烈要求业委会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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