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阻四,如今突然又变卦了,我怕到时外界再起大点的风浪,又把你少得可怜的胆量给吓回去,又不敢结婚了,那还不如维持现状的好。”
冥潜这话也不完全是试探的话,他确实拿不准这女人是因为看见被他珍藏的素花后一时冲动才跑来要跟他结婚的,还是真心决定一生都要睡在他身边。
“潜,你有猜疑,我可以理解,离孩子出生还有好几个月,你多观察我几个月再决定要不要跟我结婚吧。”
顾盼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蹲坐在他两腿之间,抱住腰身将脸贴在胸膛上,红了脸。
这样觍着脸跟男人讨要结婚,超出顾盼脸皮的承受范围,更何况先前是她自己懦弱不敢结婚,如今却啪啪自打嘴巴。
狡猾的女人,什么时候学会以退为进了!
冥潜将胸口的女人举起,让她叉开腿坐在大腿根上,二人眼对眼、鼻对鼻,似笑非笑揶揄她:“盼盼,小磨人精,说什么让我再观察几个月,你要真有结婚的心思,我立马叫齐言来家里,今天就把名字签了,也省得几个月后不是我反倒是你又临时变卦。”
“乱来,不要让人家齐律师看笑话。”
他是大集团的总裁,又是家主,跟平头百姓结婚天差地别,要得到很多冥家德高望重之人的同意,还有法律上的问题,反正程序复杂的很。
考虑到这一点,顾盼觉得外界那些关于二人的绯闻和舆论简直是小儿科了。
他的身份地位带给他多大的荣耀,就要承受多大的责任。
真心要结婚时,顾盼才体悟到:结婚从来就不是两个人的事。
尤其他的婚姻关系到各方利益,如果跟她结婚的话,不但得不到一点好处,反倒成为束缚他手脚的枷锁。
她忧心忡忡,冥潜知道,但他决不让任何一点外界的风吹草动撼摇她好不容易才下的决心!
他故意转移话题:“早知一朵花就能让盼盼改变这么大,我早把它拿出来,何至于被你折磨这些时日,小坏蛋。”
顾盼嘟嘴:“你还说,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要的东西你给藏起来,你自己不要的东西你也给藏起来,冥总真是好习惯。”
她把冥潜戴戒指的手抓到他眼前摇晃,故意酸他,戒指早落到他手里,这人却能面不改色跟她打马虎眼!
“的确是好习惯,不然还套不牢磨人精顾盼。”
顾盼头枕在他肩膀上,将全身重量都挂在他身上,对冥总不要脸的回答反唇回嘴:“我哪有磨人,是你每次都把我下面磨地好痛。”
二人的未来会如何一直是顾盼的一块心病,堵在胸口,他越对她好,一想到未来可能的分离,顾盼就越难受。
今天因为春堂的守丧素花让她拨开迷雾,脑中一直堵塞的那根神经突然畅通无阻,不再彷徨捉摸不定的未来。肚子里有两个宝宝,她想她有勇气和他一起面对任何舆论的压力。
脑子变明朗,顾盼人一轻松,就不小心跟冥总开起黄腔。
“哪疼了,是这里还是这里?”
冥潜把她冬裙的下摆撩到腰上,手轻车熟路窜进温暖的三角地带,拔开肉缝,在mì_xué口和里面的肉壁上按压,询问的语气却一本正经,好像非常重视她对二人欢爱提出的宝贵意见。
“嗯……你坏,把手退出来,医生说……”
冥潜堵住她煞风景的嘴,禁止从她口中说出第三个男人,他绝对不要和她欢爱时想起lewis的脸。
她怀孕,还非常听医生的话,把他当贼防,昨晚倒是个好时机,睡衣都被他退到腰际,却为了不让她动怒伤了身子,又临阵收兵,半夜她熟睡,他还不得已去浴室洗冷水澡。
冥潜对她肚子里两个小混蛋的好感度又下降10。
“盼盼,都湿成这样还听医生的话,我轻轻的,不会伤到你的两个宝贝疙瘩,嗯,好不好,你也很想的吧。”
他手指伸进mì_xué里又掏又挖,把她动情流淌的ài_yè引导出来,在她眼皮子底下摇晃湿漉漉的手指,不无得意。
顾盼双腿弯曲大开,私密处紧贴他的小腹,燥热扭动,被他三言两语诱人的说辞哄骗成功,犹犹豫豫跟他讨要保证:
“真的会轻轻的?我怕他们会被你撞伤,之前没发现怀孕已经那样激烈过了,幸亏医生说胎儿没事,不然我会很自责的。”
冥潜动手把贴在小腹上颤抖磨蹭的三角地带挪了下位置,摆放到他的火热上,挺动腰身在她内裤里肉缝的位置上下抽磨了两下。
衣物的粗糙感划过肉缝上的蕊核,顾盼的心像被小奶猫的猫爪抓挠,实在痒。他搅动完一池春水后居然撒手不管,带着那讨人厌的坏东西退回去,顾盼心痒难耐,哪里肯,自己主动追上去用mì_xué把肿胀的一团扣牢,不让它乱跑。
“你讨厌,别乱动,我下面痒,都是你。”
的确,他们挺长时间没欢爱了,之前次数频繁的两人因为怀孕不得已将这事戛然而止,就好比如一个毒瘾很深的病人,突然让人家一点毒都不沾,估计不仅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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