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着,手指在那深凹处戳戳点点,头靠在我肩上,嘴唇从颈侧缓缓往上吮向耳垂。
仿佛掌控着音量调节器,听着他在耳边或轻或重的喘息,心情无比愉快。
但掩藏得较浅的地方马上被温热的手指侵占了,或轻或重的用力按压,让人忍不住一阵阵发抖。
“这样好些。”他一边轻喘一边在我耳边道。
我侧过头用力吸吮他的嘴唇,他配合的与我对吻,仿佛久久忍受饥饿之苦的人刚碰到食物一般用力吞咽对方。
我双手环紧了些,微微用力一路向下,感受着他难过的用牙轻轻磨着我的颈侧皮肤,和因为发抖而力道不均的温热手指,再缓缓向上。
“喜欢吗?”我手上力道微微松了些,这次只走一半就原路返回,回答我的是一声轻轻的哼声。微笑着侧头,轻轻啃咬他的下巴。精力旺盛的男士们即使在清晨将脸颊刮得无比干净,但傍晚就又会冒出胡茬,蹭在脸颊上让人又痒又舒服。
“快点走。”我用嘴唇夹了他的舌尖轻咬,微笑着再次用力一路到底,又微微加了点力道得一路返回,听着他更加重的喘息声,藏在自己隐秘处的温热同时重重一按,腿开始发软,眼前模糊得看不清楚东西,有他托着才能勉强站好,手也不期然接到了一些比原本停留在手心还要烫的黏稠液体。
被他紧紧抱了会,又看着他挺直着脊背低下头,抽了胸前口袋里的手帕认认真真仔细擦我的手,一遍又一遍,仿佛正在做一件伟大的事。
乌黑的头发偏分,沿着笔直的发际线向后背梳,光线已经昏暗到无法看清楚他的五官,但一定是微微放松些的一丝不苟。
低头将他的裤子弄好,他则继续牵着我的手往前走。
一块平底,长满不高的青草,和这平地上唯一的一个占地极大建筑物------
一座花岗岩砌成的墓园。
苏景泰,他的父亲吗?
我跟着他鞠躬,然后示意留给他和他父亲说话的空间。
他侧头看了我会,低下头吮吻我的嘴唇,默允。
这是片小高地,旁边是山,后侧一小片树林,刚刚我们就从那穿过来。转身借着最后一丝夕阳远远看着墓前站得笔直的男人,心底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仿佛命运的召唤一般让人摸不到头脑,但一切显得那么安然,让人平静,顺理成章,恍惚觉得似乎这就是自己的归宿。
只有顺应天意的时候,做选择的过程才会让人如此舒服。
如果来这里真的是天意......
天意吗?
我眯眼看着缓缓走过来的轮廓,抿嘴微笑,心里无比满足。
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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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人时刻怀着颗好奇的心,甚至包括做爱的时候?
我被她折磨得发疯。
而她又这么体贴。
体贴的让人牙痒痒,还恨不起来。
想到那双仿佛撒了细碎星光的好奇的眼睛,我勉力压下被子刚好遮住的熟悉的胀痛,一下下抚着她的掌心。
昨晚似乎有些过,她得好好休息。
稳态安康,一生无忧的手相。
我细细看着她熟睡的脸,感受着打在我腰侧的规律呼吸,看纸条的气消了不少。
忍不住揉捏她的掌心,想着她会有几个健康的孩子。
也许那孩子是自己的。
当然是自己的!
不然还能是谁的?
但一个无法辩驳的事实让我疑惑,也让我明白,已过而立之年,情妇众多却膝下无子,并不是巧合。
其刚易折,其脆易拌。
加诸在身上太多好运,孤绝夭取其一似乎是必然。
也许我们不会有孩子?
或者说她跟着我,有孩子的几率不大。
这被验证了的事实真让人恼火!
她缩了缩手,似乎是被我碰得太痒,不过又睡着了。
轻轻将散在她脸侧和耳边的头发撩到一边,又忍不住用手指摸摸她细密排列的眉梢。
长眉带锋,聪慧之相。
好运加在她身上也自然而然,性子就是好性子。
又揉捏了一下手中托着的掌心,一点抢地盘收账的心都没有。
也可能早就没有了。反正结果都是赢,无甚惊喜,只是无聊才做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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