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秘书同志很随意的说,领导刚才还说呢,孩子的事儿不是小事儿,就像小树,长歪了,该修剪的就得修剪。
要是没有郑可爽的事儿,郑璥就会认为不知道哪位的孩子又闯祸,现在他特自觉的领了这个话,就是说他呢。
深吸一口气,郑璥说,“我正要回家教训那个孽子,想来不少同志来电话了吧,唉,家门不幸。”
秘书笑着说,“郑主任也别生气,可爽也是年轻,要我说呢,这小子肯定不是那意思,让别人利用了。”
话已经挑明了说,可见这事儿闹的实在不像话。
郑璥连连表示感谢,然后匆忙离开。
※※※
郑家,客厅里。
一进门儿,郑璥看到夫人正和儿子坐在那里,夫人抬头看他,满脸的询问,郑可爽已经蹦了起来,忐忑不安偷偷打量老子的脸色。
郑可爽的妈说话一向都柔和,从来不大声也不急,“可爽在外边儿惹事儿啦?”
回家的路上,郑璥心里已然没那么燥,他没正面回答老婆的话,而是像往常一样,脱掉外套,交给保姆,然后坐到两人对面,扭头跟保姆说,“不要泡茶了,来杯开水就行。”
保姆也看出来今儿不对劲,很快就端来一杯开水,放下后,就直接离开客厅,进了保姆房,关上门。
郑璥一直没说话,慢条斯理的喝水,他的妻子也不急,认真的坐在那里等,郑可爽就没那么淡定,心里没着没落的,他是不敢,要不就喊一嗓子,是死是活倒是给个痛快的。
水喝完了,郑璥终于叹了口气说,“到书房吧。”
这么半天时间里,郑璥一直在观察郑可爽的反应,或者是等他自己说,结果让人很难过,郑可爽表现的使郑璥近乎于绝望,望子成龙,呵,郑璥自己都觉得好笑。
郑家的精华就在这个书房,里边儿每一件东西都很有来历,平时这间房不轻易让人进来,哪怕郑可爽进来的次数也极为有限。
“坐吧。”
郑璥说话很平和,郑可爽心里总算踏实了些,他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犯了什么错儿。
“老郑,有事儿就说,一家人还有什么不能敞开说的?”
郑璥扭头看了自己妻子一眼,回过头来问郑可爽,“咱郑家人多,你最受宠,知道是为什么?”
郑可爽不傻,相反他很聪明,别的不敢说,学习成绩就足以为傲,他爹这话一问,当时就不会了,心说老头子你够狠,这话怎么说啊?怎么回答都不合适,干脆吧,低头不语。
其实他爹也没指望这货能正确回答,郑璥自己说,“因为你爸这一辈里,我形势最好,所以,所有人都宠着你。”
第二个问题又来了,“家里就不说了,外边儿人为啥也都捧着你?”
郑可爽想开口,好回答,都冲着您老来的,鼓足勇气看了当爹的一眼,郑可爽小心思一转,还是决定不张嘴。
郑璥也没准备听郑可爽说,自顾自的说,“因为你爸我手里的权力,别以为我平时不管你,就不知道你在外边儿都怎么过的?”
郑可爽浑身不自觉的一哆嗦,不想的话,还真没当回事儿,现在摆到明面儿上,自己枪毙的罪过大概都有了吧。
郑母打算开口,一是让丈夫消消气,二也是心疼儿子,看自己儿子脸都吓白了,当娘的有些受不了。
郑璥摆摆手,示意郑母不要开口,他继续说,“原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能分得清什么是逢场作戏什么是正途,无论华夏还是哪个国家,都一样,从生活中成长,在环境中锤炼,我指望你能学到东西,给将来打下底子,也怪我------”
老郑同志今儿可算是打开话匣子、苦口婆心啦,也是真伤心了。
郑母不说话,只要不打孩子,她也支持丈夫教育孩子,只要改了就好嘛,所以,她挪动了下位置,坐到丈夫旁边儿,伸手握住郑璥的手,她立即诧异起来,自己老头子手哆嗦的厉害。
她立即转头,这倒霉孩子到底惹多大祸啊?不开口是不行了,立即用严厉的语气问,“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在外边儿干了什么?”
郑可爽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他觉得冤枉死了,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干啊,非要说点,那就是昨天喝完酒,疯玩了一把,带两个学声乐的妹纸回了家,再没别的啊!
要不是飙车那事儿?不能够啊,那也算个事儿?
打人的事儿?最近几个月都没打啦。
一咬牙,郑可爽决定赌一把,“我最近挺老实的,什么都没干啊。”
郑母扭头看丈夫,她也相信自己儿子是有分寸的。
可怜的老郑是彻底对郑可爽失望了,长长的叹口气,再盯着郑可爽看了一会儿,低沉的说,“可能你不觉得自己干了什么,我说了,不怪你,责任在我和你妈身上,你也别害怕,昨晚上你说了什么也不用去问别人,那事儿已经过去了,关键是你以后的人生怎么走?”
昨天晚上?说了什么?
小郑同志真不忘了,抱着脑袋使劲儿回忆,也没丝毫印象。
郑璥微微眯着眼睛,灰心丧气的说,“在回来之前,我已经打算好,让你三叔把你送到美帝去,远离京城,或许还能好点。”
郑母心头一紧,不过没反对,出国也好,那边儿的条件总归比国内优越,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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