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气,“你也说了,这些很可能都是你的梦。”
“那你又怎么能肯定,我不是从过去直接穿越到现在的远古猫耳人呢?”她会看他,“我可以自由控制自己的变身,可以控制部□体的兽化,我是已经绝迹数百年的猫耳人的后代,我不是蜥蜴人人工繁殖的,我一出现在外空的时候,就已经是个有一定年龄的幼崽了。”
这是唯一的可能性:
这个猫耳人,是个原本从过去穿越到现在的远古猫耳人,然后她的灵魂又被夏耽代替,或许,如果不是夏耽地球人的身份,这个让蜥蜴人和兽人混战的误会,早就已经被澄清了。
“而且,我曾经在入侵者的首领爪子上,看到和当初入侵者一样的伤痕,那是被我咬伤的伤口,很可能,也随着入侵者的基因,一起遗传了。”说到这里,她眼睛一亮,“我们可以证明的,我就是那场灾难最原始的目击者;而且当时害死艾尔法的那次入侵,也不是兽人的作为,只要我出面,只要我们抓到了入侵者的首领,我们就可以证明兽人和蜥蜴人之间,所有的恩怨,其实都是误会,都是可以缓解和消除的!”
“你太天真了,这是不可能的……”道格皱着眉头,莫名地觉得烦躁,“已经这么多年了,我们不可能……”
“虽然伤了你的人,是蜥蜴人,但是道格,你也听到了,他们有多少亲人,也是死于和兽人的战争,而且,你能否认班尼对你的救治吗?如果不是他,你可能根本没办法活下来……”夏耽看着道格的眼睛,“我知道长老那里更难劝说,但是塞伦斯和班尼都在这里,一个是蜥蜴人的执行者,一个是兽人的第一雄性,还有艾尔法,他们都看到了兽人和蜥蜴人的内部,他们都可以给两方作证。没有仇恨,从来都是误会,其实可以避免的战斗和仇恨,一切都是可以化解的……”
夏耽说得很急,但是句句都是实话。
艾尔法起身,站在她身后,轻轻揽住她肩膀,“我同意。”
“你同意得太快了,”班尼皱眉,“难道说只要是这个雌性说的话,你都同意?”
“班尼,你知道小乖是不同的,我没有把她当成低等动物来看,兽人很强大,我在他们的部落里生存过,我有发言权。他们的技术确实不如蜥蜴人,制度和文化,也确实比较原始,也有一些愚昧和功力的人,但是兽人的友谊很牢固,在艰苦环境中的生存能力,是我们所比不上的。兽人值得拥有和我们一样的生存权,至少,那段最原始的仇恨,很有可能根本是入侵者的诬陷。”
艾尔法的目光闪烁,身形高俊,当他严肃说话的时候,生来作为执行者的威严,是班尼无法抵抗的。这是他从小,就仰望背影的唯一的哥哥。
“……我可以同意你们的说法,但是,我不能肯定兽人的想法。”班尼两手抱胸,定定地看着塞伦斯的方向。
“我也可以同意。”塞伦斯张嘴,用不太标准的蜥蜴人的语言这样说,“我在这里的时候,看到了很多东西。”蜥蜴人的先进,蜥蜴人的社会构成,蜥蜴人之间,与兽人一样,受到的战争的痛苦与伤害。
仇恨就如催化剂,催化了一场又一场的血腥,但是一味的战争,从来也没有让人受益过。
“说起来容易,但是无法抓到入侵者首领的话,就一切都免谈,你们有什么办法吗?”班尼还是那副两手抱胸的样子,朝四周看了看。
“……我有。”夏耽站起身,高高地举起了她神圣的右手,“我有办法,但是,我需要你们的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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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洞穴,终日见不到阳光,而能够在这种地方生存的动物,也必然肮脏而污秽,就像他一样。
莱伯靠坐在墙壁上,头抵着冰凉的石壁,那个叫做“小雨”的雌性,已经被送进去十多天了,从房间外面,几乎已经听不见她的尖叫。
“真快……”
他喃喃自语。
自己当初被送进去的时候,是多了过久,才放弃哀叫和挣扎的呢?
十天?半个月?还是一个月?记忆已经开始模糊了,他只记得那个时候,每天都像是生活在地狱里面一样。鞭打,刺痛,伤口,还有瞎掉的眼睛。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从实验室里出生的珍贵猫耳人,一下子沦落为所有人泄|欲的工具,没有自我,没有能力,没有力量,只能单方面地承受。
但是他一直都记得,那个人肮脏的爪子,在他柔嫩的肌肤上来回地抚弄,轻易地制造出伤口。刚开始是害怕,然后是绝望,最后,变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
但是,或许他也应该要感谢这个害他变成这个摸样的人首领,如果不是他每天三顿饭的折磨,自己又怎么会发现,这个从实验室里被制造出来的身体,竟然会拥有这样巨大的力量?
他人造的身体,不会兽化,无法拥有变成野兽的技能,但是母星似乎就为了弥补他的这一个缺陷,制造给他全新的能力,他可以自由地运用自己的力量,无论是打斗还是行走,他都可以拥有超越一般兽人的机动力。
如果……可以早一点发现这样的能力……
如果,可以在自己变得这样肮脏之前……就重新预见夏耽。
莱伯靠在墙上,这冰冷濡湿的质感,也无法把他心里的遗憾拉扯回现实。
在草丛里看到她的时候,他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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