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你的功夫天鹰是知晓,但觉得我会让你这么容易就逃掉吗?”天鹰笑了笑,他驾马跟在北寒的后面。
北寒也渐渐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了,越来越提不上力气。难道她什么时候被人下药了?
“大将军,昨晚的茶好喝吗?”天鹰还是笑着。
“你…”北寒眼前越来越模糊了,难道说昨晚她就中招了?好模糊,头好晕,难道今日就是她的死期?昏迷的一刻,北寒就想到了顾无言。主子…主子,我对不起你,没有完成你交代的任务…
毫无意外的北寒坠马了,只不过天鹰准确的接住了,他还是笑了笑“这样的一个美人,还真有些舍不得直接给他们。”
夕阳正红,如同天边的一道血色。
☆、他
“还没醒?”
“那是西域来的药,药效是有些猛。”
“快点让她醒来!”………
是谁?是谁在说话?眼皮好重,我在哪里?北寒脑子此刻一片混沌,头很痛,她想睁开眼睛,可这已经努力很久了,她的意识在慢慢恢复。终于,北寒在听不到任何人再说话时,眼缓缓的睁开了,她动了动手,却发现她的手被绳子束缚上了,这让她脑子清醒了很多,尽管身体还是无力的。她艰难的抬头,想看看她现在处于什么环境之中。
入眼的是一间很破烂的房间,不,应该不算房间,那几根腐朽的木头很显眼,这里更像是一个牢房,周围还布满了刑具,有些是北寒知道的,有些北寒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儿?北寒心中充满疑惑,她也很快发现到了她似乎现在手脚都被绑在一个木桩之上了,不仅绑着木绳还有四根铁链锁着她。这个处境,唯一有一个好点的消息那就是那还没有死。她努力回想之前所发生的事。对了,难道她现在在土匪窝?很有可能。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北寒不明白那些土匪到底要她做什么。
身上也并没有伤,只是现在浑身无力而已,这应该也是那药的作用吧。既然她还没有死,她必须要想办法出去,宁语大概还等着她,她最担心的是宁语会跟主子说,她不想让主子知道她竟然被几个土匪擒住的消息,她怕主子会认为她无用,所以她必须要出去,然后找到宁语。北寒也渐渐感觉到恢复了一些力气了,她抬眼又看了看周围,连一户窗户都没有,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她又昏迷了多少天呢?
“咔—”腐朽的木门发出这样的声音这让北寒提高了警惕,她知道有人来了。
“哟,你终于醒了。”
北寒看到了来人,立马就认出来了,是那个天鹰,果然她是在土匪窝。“你…到底想干什么?”尽管声音冷,但终究掩饰不住那其中的有些无力。
“我吗?我可不想干嘛。”天鹰耸了耸肩笑道。“我的任务只是抓住你而已。至于怎么处置你,我也不知道。不过你睡了可真久,那位大人可是等的都快不耐烦了,三天三夜诶。这西域的mí_yào果真名不虚传。”
“三天三夜?”这下遭了,宁语没有收到她给她写的信,很有可能已经跟主子说了这事了,这样的话她怎么可能还有颜面回去见主子?北寒看了看天鹰,“这儿是哪儿?”她想确认一下她到底是不是在土匪窝。
“这儿?反正不是我家。”天鹰笑了笑,“大将军,我就不陪你说话了,你醒了这个消息我还得快点去向那位禀报呢。”说完便就转身离开了。
这儿不是土匪窝?这出乎了北寒的意料。那这里是哪儿?“那位大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她也看出来了,很明显这次的事情显然不是土匪能做出来的,那天鹰大概也不是主谋,她倒想见见那位大人。只是现在她想逃出去。
北寒试着动了动手腕,那绳子很紧,才动一下她的手腕便就勒上了红痕,若是她恢复力气和内力,倒有可能挣断这绳子。而那铁链铁质倒不是有多上乘,也可挣断。只是看这情况要恢复力气起码也要一天了,内功也最少要两天。可她没那么多时间。要想想办法怎么出去。可她现在都还没弄清这里是哪里。
“咔—”那木门打开的声音又响起了,北寒立马提高了警惕了。她感觉到这个人绝对不是天鹰,这个人的气息有些熟悉。
“大将军终于醒了。”
这声音太熟悉了,那么让人可恨的声音,北寒咬牙“彭越,是你!”
“是我。怎么了?”彭越身着一身黑衣看着北寒笑了笑。但这笑容显然带着得意和寒意。
“你到底想要怎样?要杀要剐我劝你快点。”北寒没有料到这一切的主使竟然是彭越。尽管她是很讨厌彭越,但她自认为她没对彭越做过什么事吧。为何这彭越要抓她?
“不,大将军我不会杀你的。”彭越慢慢笑的有些狰狞,他捏住北寒的下巴,“趁还有时间,我会好好折磨你的。”
“我失踪了,你就不怕陛下知道吗?”北寒冷冷道。她动了动下巴,这人捏的很紧,那手真是肮脏,北寒心中觉得很恶心。
“陛下为什么会知道?陛下只知道她的大将军接受任务去护送粮草了,至少也要三个月才会到。”彭越笑道。
“你觉得我失踪太久,我身边的人不会跟陛下说吗?”虽然北寒并不想让主子知道,她只想凭自己的力量出去。
“哦,不会的。大将军,你要不要看看你那个宁语来的信?”彭越放开了手,拿出一张白色的纸张举在北寒的眼前。
看完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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