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怒极,她虽然不是圣母婊的典范,但好歹也是一个爱护国家悉数不多小鲜肉的执法人员及其维护国家小鲜肉人数的人民......咳咳,扯远了,总而言之,这是要撕破脸皮的节奏。
花满堂看着她怒不堪言的模样,心口倏然犹如一根银针扎过,但却不是太过明显,导致花满堂也没有太多在意这种反应:“能有什么意思,我要杀了他。”
解君言愤怒地咆哮:“阿西吧!你变态啊!”
“要是他是奸细怎么办,要是我晚到一秒你死了怎么办?”花满堂冷睨了一眼躺尸状的忍霜:“你考虑过么?”
“有你这么疑神疑鬼的吗?”解君言怒道:“花满堂,你这就是狗眼看人低,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就算死了,也绝不会让你知道。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在花满堂里待下去,等那什么宿主的契约没掉或者是哪天我回去了,我们就毫无瓜葛了。”
“清楚就好。”花满堂侧身:“说的也没错,除了是契约者的身份,我们俩对对方来说还算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正在纠结要不要把小说做成游戏的作者君【苦恼】
☆、冷战期间
屋内亮堂堂的,蜡烛上的火光随着轻风摇曳跳动,卫延雪换好睡袍,正要上床就寝,却被嘎吱的推门声吸引过视线。
“哎?堂主你怎么那么悠闲自得,还知道来看属下的睡眠深浅情况啊?”卫延雪调侃道,一个狗腿迎上去:“要吃喝的东西么?”
“堂姐。”花满堂漠然地颦蹙:“知道你在做什么破事么?”
卫延雪欣慰脸;“这么多年了,你终于肯尊老爱幼了。”
花满堂冷冷道:“你是想让我叫你老太婆还是小屁孩?”
卫延雪呵呵笑:“算了吧,你还是叫我本名吧......找我什么事?”
花满堂错开身走到屋内仅存的一把椅子坐下:“也不算大事。”
卫延雪闻言一怔:“堂主还会为小事来找我,你不应该解决了么?”
花满堂立即用一种“如果我解决地了还会找你吗?”的淡漠眼神看她:“是关于解君言的事。”
卫延雪:“啊?宿主被谁砍了吗?要帮她接上半身还是下半身?还是说那个忍霜又扯什么名堂了?”
花满堂:“我把他弄骨折,蠢货不高兴了。”
卫延雪诧异:“哈?堂主你居然会为了这破事来找我。”
花满堂摇头:“也不全是。”
卫延雪:“那是什么东西?”
“把宴席快点办了,他马上就要出手了,一出完手,我的“好师姐”就要动手了。”花满堂漫不经心地道:“还有,纠正一下蠢货的思想,别让事态恶化。”
卫延雪笑了笑:“堂主对小宿主就这样了吗?”
花满堂淡淡道:“我是女的。”
卫延雪捂嘴笑:“看来堂主真有想过啊,凤朝也不是没有磨镜这回事啊。前几天断袖磨镜双出一堂婚呢~”
“卫延雪。”花满堂无暇听她废话,起身开门出去:“你给我快点解决。”
此时呆在花满堂屋内的解君言笼着被子将竹席挪开了老远,坐在竹席上思考人生,不禁让她觉得人生凄苦,罪恶难除。
忍霜虽然被送进医馆得到及时治疗,但是全身几欲相当于瘫痪的前奏,但很明显花满堂分明就是控制了行事的力度,像是有什么目的一样。
她解君言虽然是蠢了点,二了点,但还没到太平洋去。
顶多停留在北冰洋沿岸地区。
解君言摸着下巴思量了一会儿,还好自个平时都看《今日说法》之类的节目,导致自己的智商直线上升...
然后,花满堂就进屋了。
解君言斜睨着花满堂,十足地尴尬,可对方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直接翻身上床睡觉去了,导致了某位作死十分不爽的心理阴影面积。
妈蛋,我们不应该愉快地谈谈人参吗?
比如小火慢炖之类什么的!
关键是她不应该很宽容地说:“陛下,今日臣妾多有得罪行事不端,请陛下赐我去冷宫安度童年吧!”一系列之类的话。
咳咳,扯远了。
目测现在是冷战时期,所以不能和她说话,我要保持沉默。解君言心道。
倏然一瞬,灯灭了,解君言呆了!
“妈了个大香蕉!花满堂!老娘还没洗澡啊!你是要让我遗臭万年吗!”
说好的冷战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正在思考脑洞的大小程度
感觉要爆炸
☆、与卫延雪谈天那点事
翌日清晨,一声鸡鸣突然打响,解君言吓得直接坐起来,左顾右盼了半天,现在的时候应该尚早,花满堂却早已出门了。
“解姑娘!”悲秋破门而入,火急火燎地拽着衣服就往她身上套,随便给她系了以下乌丝就扛着她飞奔出去。
解君言一脸懵逼,什么情况,小日本来侵略中国了要去打战吗?
须臾,悲秋才刹住脚步,在地上狠狠摩擦了一条长弧,才把解君言放下来,一脸担忧地对她道:“解姑娘,不知道为何卫管事突然找你,只是她的表情过于凝重了些许,可能是什么要事,你切记小心。”
“多谢。”解君言心头一暖,悲秋已经掉头跑开了。
卫延雪......找她干嘛?解君言细细思量了一番,看着清晨被雨露均沾的桃园,径直朝前走去,果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如闪电一样飞过来把她撞倒再地,罪魁祸首还恬不知耻地嘿嘿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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