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瑶立刻眼睛瞪了老大说:“我的妈呀!她pì_yǎn肏了倒不奇怪,毕竟拉屎也拉过你那么的屎子。可一个姑娘的屄里面你把手整个入进去了不说,还又揉又捏地玩了子一阵。啧……!简直太让人不可思意了。伯伯,是不是小灵的屄肏起来感到有些松,你不满意了才故意捉弄她的呀?”
为了保护柯百灵的隐私,我又狠瞪了杜瑶一眼说:“你的屁话不说难道就会憋死?小灵是乖巧听话表现的特别好罢了,怎么能说她的屄肏起来有些松,我因为不满意才故意捉弄的呢?你不想跟她学就算了,如果让我以后听到你因为屄夹得不紧,走露了今天这里所有事的风声,后悔药可掏多少钱都没地方买去!”
杜瑶听了两眼望着我连连点头说:“这些我心里非常清楚,我又不是傻得只会冒烟,只要动脑子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对我只有坏处没任何好处。你牛得把县委书记都能半夜请动,摆平这些事情当然不费什么吹灰之力,至于我和小灵的名声,以后可就臭得成狗屎一坨了。
再说小灵那么贼的人,舔了这个姑娘和产妇的屄,屄再让你那么折腾,她还不是屁话都没有说上一句吗?她既然能做到的事,我为什么就不能行?伯伯,要不我现在就啜硬你的了,趴在陪床沿上屁股尽量撅高,你肏或者我前后活动屁股肏都行,如果你不嫌我pì_yǎn里面脏,哪怕肏它都觉得无所谓。因为在医院实习时,我给病人也灌过不少次肠,知道它能撑多大。”
我不动神色的“嗯”了一声,杜瑶立刻蹲在了我裆里忙了起来。
毕竟我心里还惦念着张冬梅什么时候生,对再消遣杜瑶已经兴趣索然。所以当她忙活了半天,和卵蛋除了被啜得铮光发亮外,起色并不怎么显著。
杜瑶看到这一情景,用手揉着两腮,沮丧的长叹了一口气,抬起头眼睛无奈地望着我说:“伯伯,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腮帮子啜得不但又酸又困,舌头都感到有些麻木了。可你看嘛!只不过比刚才稍微硬了一点外,始终就没有那时候的和长,现在我实在没法子再把它弄得更硬了。”
看到杜瑶神色显得有些惶恐,其实内心还是害怕自己表现不好,我不给她说好话,她就不可能继续留在医院工作,我设身处境的想了一下后,也就大发慈悲之心说:“既然这样,那你就到卫生间去,一面用指头沾上香皂沫了掏pì_yǎn里面的脏东西,一面用水仔细冲洗。等到干净了就来坐在我裆里,把在你屄口蹭上一阵子,感到滑顺了就塞进pì_yǎn里面。我用指头玩你的屄算了。”
杜瑶一听我这话脸色立刻多云转晴,急匆匆到卫生间收拾了好一阵,接着跑来掀起护士服下摆,毫不犹豫地两腿跨坐在我裆里后,手握住只在她屄口蹭了没十几下,微抬屁股用力将头,刚塞进她紧绷绷的pì_yǎn,我两指也迅疾伸进了她热烘烘的狭窄屄里面。
(待续)
张丽梅(高中) (二十三)
杜瑶像寻找神和体的寄托一样,双手立刻悬挂在了我脖子上,两个富有弹的挺拔圆润房,紧贴在我脯上来回挤压,红润的瓜子脸上,迸发着绚丽的光彩,眉毛却紧蹙着说:“伯伯,pì_yǎn里面我却感到胀得很厉害,就是屄里面让你的指头,来回起来还比较舒服一些。要不在pì_yǎn里我先不要动,你随便我屄里面怎么样?”
我毕竟不是铁打的金刚,再加岁数已大,在六个女人和姑娘身上又忙碌了十几个小时。尽管自己平时身体康健,保养得法。但在她们那刮骨髓的钢刀和杀人的利剑之下,哪怕是一个金身罗汉也消受不起。况且杜瑶chù_nǚ的底火,已经让我完全扣掉了以后,自己已没了先前的激情。另外张冬梅生孩子的确切时间,又让我在心里始终牵挂。因此杜瑶这么一讲,正中我顺水推舟的下怀。
尽管我心里这样想,但还是投其所好地对杜瑶说:“小瑶,我为产妇的事情忙得心力交瘁,又在你和小灵身上付出了不少力,现在确实感到很累。既然你这样说,再加我对肏pì_yǎn也不感兴趣。要不你把陪床的枕头,拿下来放在我坐的沙发前面,你身子倒趴在那上面后,两腿分开搭在沙发扶手上,屁股撅在我腿裆里了,我一面闭眼休息,一面用指头随便你屄里面如何?”
杜瑶听了犹如接到了圣旨,马上点了一下头逢迎我说:“还是伯伯把事情考虑的就是全面,其实肏就要肏屄才能过瘾,pì_yǎn再怎么洗的干净,结婚的女人我不知道有什么感觉会产生,反正我现在觉得不怎么好受。你肏起来心情也不会感到舒服痛快。既然你这么吩咐,我就照你说的这样办好了。”
杜瑶话刚落音,四丫已经把陪床的枕头递给了她。等她再照我说的那样,把一个圆润的屁股,呈献在我腿裆前面。四丫拿纸巾给我擦了擦以后,我的头往沙发靠背上一放,眼睛一闭的工夫,两指头就进了杜瑶破身不久的屄里。
毕竟现在的年轻人是在与世俱进。身体各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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