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软,这实在是他有生以来表现最好的一次。
“庄纯美人儿,你这个风骚小贱人,我真想吃了你,连骨头都不吐出来,我要插穿你,这么久都不来找我,你又香了,你这个狐狸精。”夏健越说越来劲,庄纯在他的身下高亢地叫喊着,没想到夏健今天让她这么满足,今晚她还要枫将军睡到一起,要是枫将军还想要她,她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表现得足够好。
庄纯之所以将欢乐的地点选在了牢狱的门口,而且今夜如此浪荡,一是因为夏健确实很能干,二则是为了刺激霍该,这样才会让霍该更加狠毒地折磨伍洁草。的确,霍该命根子还在的时候,就算不是亲自上庄纯,看到她跟别人这么春情大发,他自己撸都会觉得格外幸福,可是现在那东西没了,说到底自己就是个太监,恐怕以后会变得越来越男不男女不女,连自己引以为荣的俊颜也要失去。
这一切都是伍洁草害的!霍该握紧了拳头,他不想让伍洁草死,他只想让她活着,狠狠地折磨她,让她永远生活在痛苦之中。
“啊,我快死了,这真是□,上次最让我满足的人,就属霍该了,真想你和他一起陪我共度春宵。”庄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话让霍该听到,他便感觉格外的刺耳。庄纯明明知道自己忌讳这事,可是偏偏要伤他的心,他有些气恼。可是没办法,自己若是奈何于她,只怕枫将军会替她做主,倒不如迁怒于伍洁草。
“我不行了,全射光了,有没有掐时间啊,知不知道我这次动作了多久?”夏健说起这话来不无自豪,庄纯一边卖弄着风骚一边说道:“感觉像是一辈子那么长。真想把你这东西割掉,我实在是不舍得和其他女人分享。”
“有胆量你就割啊,割了下次你可就再体会不到这快乐的滋味了,还是留下这宝贝,让它好好伺候你吧。”夏健说着又在庄纯的身上亲吻起来,他好不容易约到庄纯,才不会只这一次就善罢甘休呢,稍后了片刻,他们便又开始了第二波的翻滚。
伍洁草心想,夏健你不是想割了它吗,若是日后你再敢对我不利,有朝一日我一定会亲手帮你净身,将这东西生生割断。“割宝贝”的话题让霍该非常不自在,他冲到牢中,本想狠狠地揍伍洁草一顿,可是想想昨夜已经抽打过她,今天上午秦受也来揍了她一顿,倒不如想些别的招数折磨她。
几番云雨过后,夏健终于硬不起来了,只好作罢,他继续调戏庄纯:“呀,你下面怎么湿成这个样子了,流了一地呀,你这是在画咱们雪昭国的地图吗?”
庄纯听了噗哧一声笑了,纤纤玉指点着夏健的鼻尖说:“遇到你这样的男人,不多流点对不起你的努力呀,这流出来的东西一定很好喝吧,要是有个人过来舔干,那就不会浪费掉了。”庄纯说罢看了一眼霍该,又看了一眼伍洁草,霍该明白,她这是暗示自己用这个招式侮辱伍洁草呢。
“我要回去了,改日我再来看你,以后霍该和你轮流当值,你可不能欺负他,我喜欢他着呢!”庄纯临行前跟夏健说了这句话,夏健虽然有些吃醋,但是不能不听,不过霍该倒是听了挺舒坦的,是她给自己提供了报仇的机会,他感谢她还来不及呢!
☆、胯下之辱
“过来给我舔干净!”霍该指着地上那滩污秽之物,对梅夏娴说道。本来他所恨的人只是伍洁草,却听夏健说,来到这牢狱中之后,她和梅夏娴交好,两人几乎情同姐妹。霍该想,让人最难受的是心理上的折磨,倒不如侮辱梅夏娴,让伍洁草愧疚痛苦。
“冤有头债有主,是我得罪了你,你干嘛要拿别人出气?而且我想你也是知道的,梅夏娴曾经是枫林早最宠爱的女人,虽然她现在境遇不好,可你若是得罪了她,有朝一日她如果再得势,定有你受的!”霍该那点小心思,伍洁草怎么可能不懂?当日她下口咬断他那里,纯属是他自找,如果他不抽打自己,或许她根本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伍洁草,”听了伍洁草的话,霍该快步上前,将右手一把按在了伍洁草的头顶,然后扯住她的头发,如同拔草一般薅了一下。伍洁草顺势仰起了头,雪白的脖颈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天鹅一般美丽。她只感觉发根生生地疼,霍该愤怒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啊,竟然敢威胁我,你以为她再得宠我就怕了吗,我早已经是孤家寡人一个,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已经被你毁掉了,现在我连死到不怕!”
霍该的表情扭曲着,格外吓人,他恨不得将伍洁草握在手里,生生捏碎,可若是这样,简直太便宜她了。霍该一把掐住了伍洁草的脖子,对梅夏娴说道:“你若是不肯去舔,我就掐死她。枫将军从没用过她的身体,我现在就是亡命之徒,就算杀了她,将军也不会重罚我。你是去,还是不去?”
“不要去!”伍洁草连忙阻止,自己落入牢狱中之后,梅夏娴已经帮她够多了,她实在不想梅夏娴再为她受更多的屈辱,她的生死跟梅夏娴没什么干系,她不想连累她。
“呃——”看到梅夏娴没有反应,霍该的手指猛地一缩,伍洁草顿时感觉脖子上抽紧,梅夏娴还是有些犹豫,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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