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迪默还在那架飞机上。”
“有人送他回去。”易南风闭上眼睛,斜趴在椅背上。这十多个人上演了这么一大出戏,这会儿得赶紧撤,有很多闲人专门盯着他们呢,所以各回各家,赶紧起飞,千万不能聚在一起的时候叫人家逮住了。估摸着今个全球最大的新闻就是夜里的那一场了。
简麟儿看易南风的样子,不说话了,凑跟前,细细的看着易南风的后背,半天后,忍了半天的眼泪还是掉下来了,摸索过易南风皮肤完好的地方,恨不能这会儿受伤的是自己。
看易南风连喷出来的气都是热的,跪坐起来,小心的揽着易南风的头凑到自己胸前,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易南风睁开眼睛,看着哭的不能自己的姑娘,呲着嘴抹了一下麟儿的眼泪珠子“又不是你的错,哭啥?”背上的烫伤收到牵拉,火辣辣的疼。
“别动了。”潜意识里,简麟儿把易南风的伤揽到自己身上,易南风回回都是因为自己受伤,总归是和她有关系的。
也没了精力说话,易南风闭上眼睛休息,要怪就怪他,想要事事护自己宝贝周全,总要付出点代价的。
易南风背上的伤是烧伤,这烧伤不像枪伤刀伤,血流完伤口凝住就不怎么疼了,这烧伤没动上大件儿,可是往死里疼,火辣辣的疼。
忍了一路,睡也睡不着,折磨了几十个小时,终于看到接应自己的车了。都是过命的交情,也不废话,易南风点了点头下飞机,一上车,早早等着的人一路风驰电掣,最后终于在一个郊外的私人疗养会所门前停下了。
这会儿,所有人还不知道简麟儿已经回来了。
看着医生给易南风清洗伤口,这男人一声都不吭,简麟儿脸上越来越白。
早就有人给安顿好了,易南风只管住进去,最好的vip病房,好不容易处理好,终于拾掇着住下来的时候,这已经快到下午了,接近两天两夜简麟儿没合过眼。
易南风沉沉睡过去了,临睡过去前还记挂着把麟儿安顿好再睡过去,可是大面积灼伤感染后引起的高烧,虽然医生紧急处理了,可是易南风还是昏睡过去。烧伤最怕感染,已经用了最好的消炎治烫伤的药,背后包的严严实实的,这个男人趴睡着,睡得很熟。
盯了易南风好长时间,手指掠过易南
风的额头,眼睛、鼻梁,最后在嘴上亲了一下,这个时候的简麟儿,身上散发着属于女人的细致温婉的味道,病房里很安静。
拉着易南风的手捧在手心里,这个男人的手很厚实,骨节很大,把脸埋在易南风的手里,敌不过睡意,简麟儿也睡着了。
易南风醒来了,看着缩在床边的小姑娘,瘦瘦的肩膀缩在一起,侧着脸,嘴唇微嘟着,打着细细的鼻酣,有那么一刻钟,他有些怔忪。医生已经给处理过头上的伤了,眼睫毛扇子一样安静的排列着,尖尖的下巴向上翘着,易南风怜爱的看着他的小宝贝儿,钢铁一样冷硬的心软成了一团又怜又爱,又爱又怜,甚至连麟儿嘴角挂着的口水,易南风都觉得是可爱的。
抽回手,翻身下床,躬身抱着麟儿放在自己躺过的地方,后背上的伤只要一动,就叫嚣着疼的厉害,可是易南风不愿意让别人来抱着自己的小东西躺床上去,他宁愿自己疼。
掖好被角,易南风出门,他睡不着,还有很多事要他处理。
“爸,麟儿回来了。”
易寒山听见听筒里传来儿子的声音,紧张了一天的心稍稍松了下,警觉的起身关了办公室的门。
“回来就好,你……没事儿吧?”停顿了一下,易寒山还是问出口了,视线停留在一天前的报纸上,全球陷入了恐慌之中。
“我没事儿。”
“嗯,巴勃罗那里你怎么打算的?”
“没打算,查不到我头上。”易寒山默然,巴勃罗没死,可是哥伦比亚的时局开始震荡,世界上最大的毒枭,这颗瘤子一时间是除不了,但是人还活着,这就足以在道上掀起风浪。
搞毒品的,哪里都有人搞,哪里都有人想要做大,这一场,巴勃罗莫名其妙遭受轰炸,打发完政府后,黑道开始彻查,人人都盯着那个位置,同时人人都开始睡不着觉,担心自己哪天在睡梦中也来这么一场。这一切,易南风一概不管,他关心的只有一件事。
“麟儿那里你打算怎么办?”
易寒山沉默了很长时间,最后开口了,父子两说了很长时间的话。
“老三,现在开始暗中收购“建山”实业的散股。记着,不要打草惊蛇,三天后我要看见成果。”
等到肯定答案后,易南风挂了电话。
“易风”在经历过易南风长达十年的发
展之后,已经是一个管理体制非常成熟的传奇企业,“易风”的待遇是好,可是手底下从来不养无用的人,就连打扫卫生的大妈,也比比个企业的素质高,加上公司有邢辉和陆震东坐镇,易南风不担心公司的正常运行,可是有些个事情,还是需要他亲自操持。
现在开始做足准备,易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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