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高潮了一回。接着,悠太跑去春天卧室帮她收拾脏污的床单,春天则草草套了件睡裙,下楼坐在了餐桌旁边,听着盘碗碰撞的声音,笑眯眯看着厨房忙碌的悠树。
浅井家是跨国的重组家庭,饭桌上自然也是杂七杂八的混搭。这天早上悠树煎了鲑鱼,烤了吐司,又用前一晚剩下的米饭煮了青菜瘦肉粥。配上渍菜和切块的水果,五颜六色装在小碟子里端上来,还配了玻璃杯装的蜜瓜汁。
春天心里暖融融的。
从小父母离婚,妈妈一个人带着她,每天忙着工作赚钱养活家里两个人,根本没多少时间陪她。从小,春天的早饭都是小摊的馅饼和油条,就着路边的汽车尾气一起吃下去。
直到来了日本,认识了继父一家,她才真正能够坐在桌子边上,享受一顿安宁和乐的家庭餐。
妈妈再婚后人变得温柔和蔼了许多,没那么大生活的压力了,也有了闲情逸致给一家人精心烹调。春天对悠树的爸爸、她的继父,始终是心怀感激的。那个笑眯眯的日本男人熨平了母亲心头焦虑的皱褶,给了她们母女一个温暖的家。
而悠树,对她更是百般照顾。明明比她也大不了两岁,却像是个安心的长兄,时时刻刻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春天,怎么又发呆了?快吃饭吧。”
悠树温柔的声音把春天从胡思乱想里带回现实的世界。他摘了围裙,在饭桌旁坐下,把春天抱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
两腿之间的硕大在裤子里勃起着,撑起个巨大的帐篷,危险地顶在春天的臀缝之间。春天微红着脸:“哥哥抱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不会吃饭……”
“你吃饭,哥哥吃你,正好。”
悠树说得一本正经,手却是丝毫不老实地撩起春天的睡裙,暴露出刚刚才被玩弄过一番的红嫩小屄。他伸手解放了自己裤子里的性器,硕大紫红的一根直直地弹出来,烫哄哄的。膨大的guī_tóu顶端,尿口一张一合地还在吐露着情欲的粘液。
悠树烫热的呼吸喷在春天的耳根:“是妹妹自己坐上来,还是哥哥帮你插进去?”
“我……我自己坐上来……”
春天绯红着脸,双腿跨坐在悠树腿间,脚踩在椅子下方的踏脚处撑起身体,一手撩着自己的睡裙裙摆,另一只手伸到两腿间,掰开依旧红肿着的xiǎo_xué,对准悠树勃起的硕大性器,缓缓地坐下去。
xiǎo_xué里依旧湿润着,因为过度的玩弄而麻痒难忍。如今被这烫热的一根骤然撑开,春天舒爽地叹息一声,半悬着身子,轻轻旋转着往下坐着。
二十多厘米长的一根,被她一寸寸吞没进去。柔软紧致的内壁包裹着吸吮,悠树眯起眼睛享受着。
肏过她再多次,这销魂的xiǎo_xué也让他欲罢不能。
终于,整根都没入进去。平坦的小腹被撑得鼓起一个小包。粗大的ròu_bàng把xiǎo_xué撑得满满当当的,guī_tóu顶进宫口里,舒服得要命。春天低声呻吟着,手压在悠树的膝盖上,耐不住摇晃着前后磨蹭起来。
悠树被蹭得欲火燃起,被这不上不下折磨得难受,连忙环住春天,制止住她的挑逗:“你不是饿了吗?快吃饭,吃完哥哥再好好肏你。”
春天难耐地喘息一声,转头娇媚地瞟了悠树一眼,娇滴滴抱怨:“哥哥ròu_bàng捅得这么深,这么舒服,让我怎么安心吃饭呀?”
悠树挂了下她的鼻子,调笑:“你不是最擅长一心二用吗?ròu_bàng都要一次吃两根,男人也要一次找两个,一边夹着ròu_bàng一边吃个饭还能难住你?”
两人正聊着,忽然悠太从楼上下来,望着亲昵的两人,挑眉道:“我在上面帮你们收拾烂摊子,你们俩倒是在下面干起来了?哥哥和姐姐也太不仗义了吧!”
听到悠太的声音,悠树回头望着他,笑道:“悠太,你来得正好,快喂你姐姐吃早饭,这小骚妮子被干得都拿不起筷子来了。”
被哥哥肏,喝弟弟的jīng_yè
沉醉在悠树ròu_bàng情欲里的春天,听到这句话,回头渴求地看着悠太:“悠太,哥哥他又欺负我……ròu_bàng插在里面,根本没办法吃东西嘛……”
“明明是你自己在动,怎么又怪起我来了?”悠树索性放了手,耸耸肩对悠太说,“你看,她是不是自己主动含着ròu_bàng在吸?”
春天恨恨地瞪了悠树一眼。她倒是不想动啊,可是那根滚烫的ròu_bàng在痒酥酥的xiǎo_xué里插得那么深,青筋弹跳着,烫得xiǎo_xué里yín_shuǐ弥漫。这让她怎么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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