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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菲终日只在后院照顾曾恬儿,有了仆从帮忙自己清闲许多,见薛岳倒是进出规矩,并未趁机骚扰自己、多日来紧张的心情有所放松,这日晚间独自在房中静坐,调理内息。
窗外蝉鸣阵阵、月朗星稀,偌大的房间原本是夫妇二人,现在就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自己年轻轻轻就守寡、还要带一个白痴的女儿,往后的生活可如何熬
唐菲心下凄苦,不觉内息失了导,自丹田以下乱窜,竟向自己胯下汇集而来,唐菲担心走火入魔,忙收了心法,不敢再运功,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想早点安歇,谁知下体好像开始发热发痒。
只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尤其使她难以启齿是脑海中竟慢慢的浮现出那晚在山洞和薛岳激烈交的情景。
唐菲不过三十几岁,性欲本也应是非常强烈,但一则武林之人精修内功,对此类房事尽力压制;二来,唐菲以处子之身嫁入曾家,两人都是父母双亡、无人指点。
曾南显是个呆头呆脑的傻书生、洞房之夜竟是手捧房秘术按图骥才行的周公之礼,须知古代春宫无论文笔技法、绘画手段比现代a片相差甚远,那房秘术写书之人卖弄学问,更是文言寥寥,本应血脉膨胀的满纸春情写的八股文一般、哪如蓝狐这般笔下如花、细致入微忽而想到蓝狐要是早生几年,写h文卖也发大财了这般媾和如同嚼蜡毫无享受可言,两人虽按照春宫上试过无数姿势,但丝毫不知前戏之乐、也不待春草霪雨、上来直接玉龙出渊。弄的两人羞处生疼,一个小乔chū_yè、一个少年成人,就此便以为房事本该如此,此后几年来每次行房都是匆匆而过。这些年来曾南显体质衰弱又勤于朝政、更是疏少温存,竟将个花容月貌、虎狼之年的唐菲晾在房中。
而那日在山洞内,薛岳般挑逗、极尽手段、这次交欢才是唐菲这平生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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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畅快淋漓,高潮迭起。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而欢散后劲本来药性霸道,服用之后身体体质大为改变、前些日子唐菲终日忙碌,穿着衣物感觉身体颇为敏感,略微肌肤相碰就是一阵耳热心跳,换亵裤更时常弄得胯下茵茵,不成想今晚触景生情,下身酥麻的感觉已是压制不住、汹涌而来。
唐菲只觉浑身燥热,一股淡淡的情欲从心里慢慢升腾。盘旋而上,化作一条青蛇行走七经八脉,阵阵快感传遍自己的全身。一层香汗早已透体而出,将内衣尽皆湿透。
“不行,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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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了。”
唐菲勉强从床上坐起来,浑身火烫难耐,连忙招呼外院的仆从打些水来,想要用沐浴来压制。谁知仆从说灶内已经熄火,若要烧水须等半个时辰。唐菲心下急躁,哪里等的了这么许久
也不待仆从话,一招乳燕投林跳出内室,自己到天井当院,自水井当中提起一桶冰凉的井水来,自行提到屋内。
仆人之间平日里娇娇弱弱的夫人竟然如同身形矫捷、十余斤一个水桶在手中毫不费力,颇为诧异,飞报前堂的薛岳。薛岳也是奇怪,轻手轻脚走到唐菲的窗外。
唐菲毫不知情,用丝巾粘着冰冷的水从头上拂拭,滑过白嫩的身躯,不禁舒服的呻吟着,身体扭动着,竟然又有一些冲动,心里道:“我真的变得如此yín_dàng了吗无时无刻都在幻想着与男人做爱,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及细想,小手已温柔的在自己迷人的身体上游走爱抚起来。阵阵快感传遍的全身,她的身体已经被春药改造的非常的敏感了,一点点的刺激就能勾起唐菲汹涌的性欲。不自觉的手已经按在自己的xiǎo_xué上,手指激烈的抚弄着yīn_dì,中指深入xiǎo_xué不住的抽动扣弄,yín_shuǐ泛滥。
薛岳在窗外看的目瞪口呆,欢散药性如何他是知道,可看唐菲竟自己shǒu_yín、却并不完全是药力所致。心中窃喜,这师姑平日对自己不理不睬,谁知暗地里干这勾当,先让你自己tōu_huān几日,看到后来性欲健旺、你如何耐的住性子不求我来操你。
果然,一连三日唐菲到晚上这个时辰都是心下难耐,愈是勉励维持愈是胯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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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深深的罪恶感,使唐菲努力想将薛岳排除在幻想之外,但她越是如此,薛岳那年轻亢奋的ròu_bàng,却越是在她眼前晃荡。禁忌加强快感,罪恶使欲火更为畅旺,来势汹涌的春潮,瞬间便雷霆万钧的袭卷而至,无奈何和只有靠一双香葱细指满足自己。
这日晚间薛岳在外边喝了几杯酒,家后见唐菲房间中灯火不灭,心下淫心大起,在门缝偷眼看去:见唐菲一边用手揉搓着自己的rǔ_fáng,一手在下身轻轻的抠弄,浑身燥热,雪白的贝牙紧紧的咬着自己下嘴唇,娇翘的瑶鼻急促的呼吸,俏丽的脸庞也因为情欲而桃红满面,口中嗬嗬有声。看着唐菲情欲难忍的诱人情景,门外薛岳已经十双眼赤红,本想多等几日待唐菲来求自己,现在再也无法忍受了,伸手在窗棂上一按。
“吱呀”一声,窗户被人推开,唐菲从自慰的快感中惊醒,睁眼望去,一看是薛岳。
“你要干什么”
唐菲没有想到干这羞事竟然被人撞破、而且还是这个淫贼
只见薛岳站在床边,贪婪的盯着自己雪白的胸部,唐菲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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