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离开渭城后,便一路向北,来到渝州。
渝州历来有火炉之称,正值夏日炎炎。林凡背着用裹枪布裹好的霸枪,行走在街道上,额头上却没有一点汗水,全赖林凡呼吸有道,一呼一吸间,在体内做足了循环,所以他根本不热。
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渝州一片兴兴向荣的好气象。
因为不知道渝州武馆的具体位置,所以林凡坐上了前往渝州武馆的公交车。在去杀程单程双以通自己的念头之前,林凡曾去找过张天龙,想要还他一枪,却得知张天龙来渝州开展业务,短时间内不会回金陵,所以林凡才不嫌麻烦,到渝州来寻张天龙。当时张天龙仗着自己暗劲的实力来偷袭只有七牛之劲的林凡,让林凡吃了个不大不小的亏。林凡可是记在心里的,若是光明正大打斗,棋差一招输了,那也就算了。但偷袭这种卑鄙的行为最是让林凡不爽,武者之间,便是生死战斗,也不屑于去偷袭。使阴招那叫手段,玩偷袭,那就是人有问题了。林凡什么都吃,就是不吃这种亏。
曾在宗师之巅,林凡深知念头通达是有多么重要。念头通达,方能修行无阻。所以林凡才想尽快找到张天龙,解决上次的恩怨。
公交车上人挤人,就算车里开了空调,这也挡不外面的炎热气息。林凡站在角落,倒是没有受到什么拥挤。
“你……你干什么啊!”忽然,公交车上响起一声惊叫,发出声音的是一个穿着中长裙子的姑娘,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
被小姑娘盯着的黄毛一脸痞子模样,被这姑娘大声一叫,也就干脆把脸揣兜里,理直气壮的嚷嚷道;“什么干什么?我干什么了!?”
明眼人一看黄毛这坏胚子模样,就知道这黄毛肯定是趁着刚才公交车转弯的时候占了人家姑娘便宜,那姑娘性子也是柔弱,被黄毛这样一吼,眼里顿时起了晶莹。
依着林凡的性子,若是没看见,自然不会管,但看见了若是不管,难免会给心头留下点念头,他本就追求的是无郁无结的心境,又哪能让自己莫名生处念头?
“哼!一个大男人竟然占人家姑娘便宜,真是不知羞!福伯,给我把他手给弄折。”真当林凡准备出手,突然间,一个穿着十分体面的少年一手指着黄毛,一头扭向-一边跟他身边的中年男子说道。
“三少爷,二少爷说过,出来之后,不许多管闲事。”被少年叫做福伯的男人并没有动手,而是提醒少年道。
“出都出来了,就别管二哥说的那些了,你不动手,那我可就动手了啊!”说完,少年眼里瞬间闪出光芒,似乎是对能自己动手感到十分的兴奋。
“千万别,还是让我来吧。”听到少年想要亲自动手,中年男子想还是自己动手来得好,最起码自己下手还有点分寸,不会闹出人命来。
自家少爷可是家族培养多年的天才,年仅十四岁,便已达到九牛之劲,完全有望在十六岁之前成为暗劲武者。十六岁的暗劲武者,这武林百年间来,就没谁听说过。
那黄毛就是一个普通人,要是因为自家少爷下手没个轻重,把黄毛打死了,让武林裁决所的人在罪簿上添上一笔,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罪簿,武林裁决所用来记录江湖人士所犯罪孽的东西,当罪簿上的罪孽累积达到一定限度,武林裁决所便会派人前来捉拿或击杀罪人。
被少年叫做福伯的中年男子,一手如蛇影潜行,直接抓住了黄毛的一只手。
“刚才,你便是用的这只手非礼的这位姑娘吧?”福伯手上慢慢的加大着劲,黄毛的头上一下就冒出了冷汗。
“你……你别冤枉人!给我放手啊!刚才人那么多那么挤,就算我碰到了,也不是故意的!”黄毛死活不肯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放屁!我明明看到你两脚站得稳当,这车转弯的时候,你就是故意的,我不可能看错!”少年笃定的说着,他自认眼力极好,在他见过的人中,还没有谁的眼力能及得上他。
“听见了么?我家少爷说了你是故意的,那你就是故意的。一个大男人,偷偷摸摸去占人家姑娘便宜,还凶别人?这只手,就当你耍流氓的代价吧。”福伯说完,便是一捏,顿时一声脆响,黄毛的手直接就断了。
“你……你是武者!”黄毛这才意识到,能一手捏断一个人的手的人,不是武者,还能有谁?
“哦,是又怎样?”福伯淡淡的回答道。
“你有本事跟我一起到渝州武馆去啊!一个武者只会欺负普通人?”黄毛被捏断一只手,心里的狠性倒是被激发出来了,此刻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还想着要报复福伯和那个多管闲事出声的少年,于是想用这种话激怒福伯。
“渝州武馆是吧?正好要到那里去一趟,倒是想看看,你能让我怎么样!”福伯还未开口,少年便冷冷的出了声。
黄毛手骨断了,直接手直接肿了一大圈,黄毛几乎是强忍着疼,也要给少年跟福伯一个教训。
到渝州武馆下车的人并不多,只有黄毛、少年、福伯跟默不作声的林凡四个人而已。
三人对林凡倒是没有多问什么,毕竟人家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他们也管不着,只是林凡身后背着一根长长的由布裹着的东西,不禁让人有点在意。
少年显然是经不住好奇心的唆使,直接走到了林凡面前。问道;“喂,你背着的是什么?棍?枪?”
“我背的什么,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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