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铸看滕骁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转头看向其他同学,就近的几个纷纷点头,任宇更是直接确认:“六班的人都说大姐头亲口承认,她已经名花有主了,这个主就是九班的白铸。”
“没有的事!”白铸摇头否认,“她是我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也别乱传了,这是谣言,别把大姐头弄急眼了,发起飙来怼死你们!”
高琼妃可不是好惹的,白铸跟她从小学到高中都在一个学校,初一时候还在同一个班过,但两人这辈子说过的话加起来不到十句。
高琼妃一直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她家里有钱有权,既有当官的叔伯,也有经商的舅舅,还有混黑的表哥,高一时曾经有个男生跟她讲荤段子,被她找人把两条腿都给打断了。
白铸不想跟这种女生沾上边,他人生当中最重要的两件事,一件是学习,另一件是修行,其他的都是浮云,眼下最迫切的是尽可能多地找玩家进入铸星世界。
只是滕骁只对高琼妃感兴趣,一个劲地问他是怎么勾搭上人家的:“你不是被大姐头硬弓上霸王了?说,现在已经进行到第几步了?真钞还在不在?”
白铸没心情去满足他那熊熊燃烧起来的八卦欲火,狠狠地说了声“滚”,然后有些郁闷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整理待会要上交的作业。
过了会金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那三个小鬼。
金盈把笔递给他,将一大包零食放在两人凳子中间:“我买了干奶酪,你尝尝。”
白铸伸手接过奶酪,忍不住多看了那三个小鬼几眼,稍大的那只很是不满,眼睛里凶光暴露,像小狗一样冲他龇牙,白铸敏锐地感觉到,小鬼很怕他,并不敢十分靠近自己,站在金盈的那一边,偏又极力做出凶悍的样子警告自己不要插手他们之间的事。
如果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这样做,白铸肯定会被逗得笑出来,但换成一个戾气十足的小鬼就让人毛骨悚然了,白铸转回头假装没有看见什么,把奶酪送进嘴里用力咬。
上课时候,那对双胞胎小鬼爬上课桌,他俩不知道白铸的“可怕”,发现白铸在偷眼看他还傻萌傻萌地冲白铸笑,他俩并排跪在课桌上,四只小手扒住金盈的脸,伸出舌头去舔舐金盈的眼睛,他们的舌头又细又长,有二十多厘米,像是毒蛇的信子,只是前端不分叉,在金盈的眼珠上左舔又舔,时间长了,就有一滴滴黑色的油状物从金盈眼睛里流出来,顺着脸颊滑落下下,还未等落地就化作袅袅青烟消失不见。
那个稍大一些的小鬼跳上后面白莎的课桌,坐在上面,手里拿着一根半尺多长黑气缭绕的针,对准金盈后颈的大椎穴狠狠扎进去,扎入之后拔出来再重新扎,咬牙切齿。
难怪金盈这半年来总说眼睛酸疼,看黑板时间长了就忍不住流眼泪,视力越来越模糊,还说等下学期要去配眼镜,并且经常揉着脖子说骨头缝里像针扎一样地疼。
原来都是这三个小家伙捣的鬼,白铸想如何在金盈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他们单独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问问他们到底是什么缘故。
一时想不出好办法,三个小鬼无论金盈做什么都黏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白铸打手势他们也不理,只能先放下,还是研究铸星世界的发展大计,白铸又去找滕骁:“你总说你的胆子很大,敢不敢跟我玩一个游戏?”
滕骁不服:“你说吧,怎么玩的?笔仙、碟仙都是小儿科了,弄个新鲜的我就跟你玩。”
“那些都是过时的玩意,现在谁还玩笔仙跟碟仙啊,咱们玩个新鲜的。”白铸拿出一张事先准备好的红纸,“你先在这上面写‘南无铸星神君’这六个字,要写九遍。”
滕骁接过纸条:“铸星神君是谁啊?”
“铸星神君是一个邪神,专门喜欢吃少男少女的心肝,吸食他们的三魂七魄,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晚上他就会出现在你的梦里。”白铸故意掐着下巴上下打量他,“我估计你得吓尿。”
“吹牛比吧你!什么铸星神君,我都没听说过。”滕骁问周围的任宇、管航几个,“你们听说过没?”几人一起摇头。
白铸说:“你就说你敢不敢写吧!弄那么多废话干什么,你要是照着我说的做了,明天中午饭我请你吃,你要是不敢做,明天中午饭你请我吃,怎么样?”
“就这么说定了!”滕骁从文具盒里拿出笔,在纸条上写了九遍“南无铸星神君”,然后送到白铸面前,“我写完了,然后呢?”
“今天晚上你临睡觉前,两手横端这张纸条,把这句话念九遍,然后把它放到枕头底下。”
“没问题!大家都可以给我们做个见证!”滕骁洋洋得意地挥舞着纸条,跟管航和任宇他们说,“我今天晚上做的时候会录下视频,发给你们人手一份,明天中午让小白请客,我分给你们俩每人一根红烧鸡腿!”
搞定了滕骁,白铸又发愁那三个小鬼,接下来的两节课,他都清清楚楚地看着金盈被两个小鬼在前面舔眼珠,另一个小鬼在后面用针扎脖子,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实在太大,他尽量做出一切正常的额样子,眼睛还是忍不住往左边瞄,好几次被金盈发觉,四目相对,白铸只能尴尬地笑。
“啪!”半截粉笔扔过来,被白铸条件反射地抬手抓住。
生物老师一边从粉笔盒里重新拿一根新笔一边说:“白铸你跟金盈同桌半年多了,天天抬头也见低头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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