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全力相互印证,才能去掉那部分瑕疵。”
木萧萧抓瞎,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水流香倒是颇为惊骇:想那种时候两人印证武功,那肯定是拼尽全力杀招倍出的,怎么就下的了手呢?她看看木萧萧,忽然觉得这个菜鸟挺好,那种恋爱方式,她不理解,幸好也不用理解。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呢?就这么抛弃我了,把我丢给爹爹?”木萧萧两眼汪汪,纯情幽怨,谴责这个狠心的母亲。孰料教主一伸手把她脸搬过去,爽直的道:“这招对我没有。我才是个中高手。”
―――好吧,看来你真是我妈。
“不是娘不养是你爹爹真的很会照顾人。实话说吧,我跟你爹爹在一起的时候,养过狗,养过猫,养过山羊,还养过乌龟,但没有一个活成的。我对自己没信心,你爹也不会同意的。况且我对他很放心,从各种方面来讲。他除了生孩子啥都会。”
水流香在一边点头附和:她和水流香都是长到十岁才被带来跟教主单独长时间相处的,然后就开始了受黑暗料理和鬼故事花式摧残的悲催生活。
木萧萧还是不甘心:“这么多年了,你都不来看我。”
“重然诺,行必果"教主背负双手很严肃的道:“我不能主动见你,这是我跟你爹爹的约定。”
木萧萧还是觉得委屈.
"缘分,这是缘分。否则老天怎么又把你送到我身边了呢?"教主上上下下打量她"你爹爹果然将你呵护备至,你身上一点武林中人的气息都没有."
木萧萧实在不知道这句话是褒是贬.她也不知道思想达到一定境界的人是不是都会将情缘亲缘看的极淡.然而.终于知道了母亲是谁,她心里还是热乎乎的.
教主审视她的神色,良久还是叹了口气:"严格论起来,母亲失职,确实对你不住.你觉得怎样能舒服一点?"
这一看就不是一个很擅长亲亲热热表达感情的人,木萧萧也觉得不该用嘘寒问暖来要求高高在上的女强人,她认真的考虑一番选了个自认为对方最好接受的法子:"要不用钱补偿吧?"
教主:――――
☆、魔教之旅~捉虫
教主非常热情的为两人准备了房间,看着那挂着大红绣球的门匾,水流香头上微汗,迟迟疑疑。木萧萧纳闷的问:“怎么了香香?你是介意我们没有拜堂吗?要不就加上,反正天地也在高堂也在。”
“不是那个问题了。”水流香指指门口列队站着的丫鬟:“这些人就这么摆着?”
木萧萧恍然大悟。这是教主的大手笔。
她不仅成全两人的好事,还十分豪爽的说道:“这天下的事真好玩,结为连理的两个人,一个是我的闺女,一个是我的罗刹。真可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老天爷冥冥之中自有安排。闺女你虽然从外貌和能力都远远比不上你父和为娘,但勇气和魄力却委实比我们二人强出百倍。我祝你们百年好合,生同床,死同穴。”
虽然木萧萧现在终于搞明白自己为啥会色令智昏――――遗传了她娘,为啥会恋慕妖女――――遗传了她爹,而且一向神经粗惯了,又爹宠仆护,并无“没妈孩子像根草”的凄凉落寞之感,不过事到眼前她还是觉得有点不满足。
教主大概也看出了她的不满足,所以大手一挥,调过来六个丫鬟:“六六大顺,就送你当新婚礼物了。”
赤,黄,青,蓝,白和紫。木萧萧看那丫鬟,一个个模样周正眼睛水灵,顿时觉得她娘和她虽然才相处了不到一天,但母女连心实在是太懂她。结果水流香看出了教主的居心不良,在一边呵呵冷笑:“教主,我教被围剿之后,就穷到这种地步了吗?连多余的几张嘴都养不活。”
木萧萧看她娘―――一脸被拆穿的表情。好吧,让我的心情先复杂一会儿。她百般保证这些人只会在凌霄派成为学徒,她的调香室胭脂铺都需要助手,绝对不会放进内院。水流香当着教主的面也不好太磋磨她,便暂时选择给她面子。
魔教的作风跟教主一样,保持着随性和不羁,不选良辰,不择吉日,教主表示我今天心情好。二十年来,就这一回。所以择日不如撞日,你俩今天就把事办了吧。虽然她表面说的理由是:“魔教刚遭大劫,百废待兴,亟需喜事冲一冲。”但木萧萧还是觉得她选择今天――曾离夫别女的今天――是为了弥补心中的缺憾。所以一向温柔好心肠的木萧萧本着做个孝女的原则,也不介意准备不足,行事简陋,兴致勃勃的结亲――――大不了回了凌霄再来次隆重的。
她挥挥手让六颜色自己去玩。自己和水流香手拉手走进去。她卸掉发髻,脱掉外衫,却发现水流香依然衣冠齐整,双目炯炯。“怎么了?”
水流香摸摸脖子:“实话说吧,我们风尘仆仆赶了这一程的路。我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她拿着雪白的手帕擦了擦脸又擦了手:“到处都是灰。你也一样。”
“好吧。很有道理。”木萧萧又叫那六颜色去准备洗澡水:“我也不愿意自己第一次脏兮兮的,日后回忆起来全都是尘土味儿。”
其实她很想洗个鸳鸯浴,可惜那个桶怎么看都不够大―――其实这狭窄的地方恰好可以临场发挥搞出好几种别致的姿势,但她不想表现的自己好像很有经验十分老练的样子,以免水流香误会。
她十分大方的让水流香先洗,自己给她擦背―――水流香看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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