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不是回单位上班了吗,这才星期四,你怎么跑来了?”盘二狗见老三只系了一个腰包,不伦不类的样子,奇怪地问。
“说来话长。”老三喝了口水,“这第一个问题比较复杂,不好说。第二个问题呢,更复杂。这第三个问题嘛,算了,就不说了。”
盘二狗撇嘴了,“你是来混吃混喝的?”看另外还有一桌客人,考虑到师门的声誉,他声音不大。
“二狗兄弟,你真懂我!”老三厚颜无耻地说。其实他有苦难言,总不能告诉盘二狗说自己在躲一个女人吧。
老三在汽车里等刘美怡的时候,发现了那辆奥迪,还隐隐约约看见了车里的阿依莲。
那女人真有能耐啊,居然弄辆车紧追不舍!
她为什么对令符如此上心?老三思来想去,感觉还是那把破剑惹出的麻烦,让自己被文物走私集团盯上了,这帮下三滥行事卑鄙,却不乏识货的高手,看古董、旧货什么的比所谓的专家还眼毒。
令符是莽山至宝,系阴沉木所雕,算是相当罕见的古物,价值不在闯王剑之下。阿依莲志在必得。
盘四姐端菜来了,“鲁兄弟,你尝尝,这是我店里的招牌菜——莽山小溪鱼。看味道怎么样?”
老三看盘中菜,真材实料但卖相不太好。尝了,味道顶呱呱。鱼是小溪里的野生鱼,手指般大,肉质细嫩、细腻。他赞道:“味道不错!就是从冰箱里拿出来,下油锅的时间早了些,使得肉质少了一点点柔韧。”
“鲁兄弟,这你能吃得出?”盘四姐大为惊奇。
“你不知道吧,四姐,我三哥在星城开饭馆的,没这点本事,能在星城站住脚?”盘二狗得意洋洋说,“告诉你,我三哥还是地质工程师!”
“哎呀,还真没看出来!”盘四姐道,“大川兄弟有才啊!”
“那当然。”盘二狗很神气地说。
“哦,对了,你们喝什么酒?”盘四姐问,“我这有自酿的米酒。”
“行,先来一斤。”盘二狗说。
酒倒来了,两兄弟边喝边聊。
“那个,什么宋老师最后到底治得怎样?”盘二狗没忘这茬事,“那脸上的伤疤还有吗?”
“没有了。”老三回答说。
“一点都没有?”
“一点都没有!”
“连印子都没有?”
“没有。”
“厉害!”盘二狗唏嘘不已,“师公祖到底用了什么药,这也能治好?”
“你去问他吧。”
“又想害我是不是?”盘二狗斜眼,“我们是师兄弟,你就不能肝胆相照?”
老三笑了,“你是度牒的师公,那就是注册商标了,怕什么怕?”
“算了,不跟你说了。上次唐兵就告诉我,你就是一个笑面虎,害人不浅!”盘二狗沮丧地说,“喝酒吧。”
“师公祖用的药我都知道,但量多量少、什么时间配制都得靠自己琢磨。”老三嘻嘻一笑,“有时间我跟你慢慢讲。来,喝酒。”
几杯酒后,两人话更多了。盘二狗撸了衣袖,“三哥,我本来听说你要跟那什么宋老师结婚,后来怎么又稀里糊涂给抓牢里去了?”
“唉,流年不利!”老三颓丧地说,“这一桩一桩破事都撞上我,那精准度跟卫星定位样的。”
“你得找师公祖改改命。”盘二狗建议。
“改命?”老三听得身子一颤,右手筷子都掉桌上,直瞪瞪地望着盘二狗,难以置信啊!
“对,改命。改命就是用一些方法修改你原来的命理,比方说改名字,根据你的八字五行,如果缺水,就改个有三点水的字,缺土,就得改个有土的字。要不戴个般配的护身符、佛珠、手串什么的。”盘二狗似乎很在行地说。
“你会吗?”老三问。
“我只懂一点,摆个摊子骗几个卖菜的还行。”盘二狗嘻嘻一笑,“要说点石成金,那是哄鬼的。”
“你知道是哄鬼,还叫我改命?”
“我不行。”盘二狗眨巴眼睛,“但师公祖绝对行!”
盘师公在盘二狗心里是神一样的存在,无所不能、无所不及。他在盘师公面诚惶诚恐,与其说是尊敬,不如说是敬畏。
改命?世界上哪有人定胜天的事。老三觉得盘二狗所言很扯淡。
“你别用那眼神看我。”盘二狗认认真真说,“改命是绝对可以的。你看,我们乡下好多读书人不就考上好大学改了命吗?”
这话让老三无言以对,只得端杯叫喝酒,喝酒。他们打算饭后去泡温泉,没再叫酒,喝了那斤家酿米酒后,结了账。
温泉山庄就在盘四姐的土菜馆旁边不远。盘二狗和老三都有点醉意,两人勾肩搭背去了温泉。
温泉是露天的,大大小小十来个池子,各种假山和奇石堆在周围,还种了奇异的花木,满树的花朵附在枝干上,被五颜六色的景观灯映照着,重重叠叠犹如云絮笼罩枝头,格外漂亮。花树姹紫嫣红,色彩清雅,香气浅淡。
泡温泉的人不少,欢声笑语,很是热闹。
他们选了一个圆形的小池子。雾气腾腾,灯火朦胧,温泉水滑凝脂,坐在池子里老三感觉从头到脚都是热乎乎的。闭目靠在池子边缘上,享受着这难得的轻松,很是惬意。
他沾沾自喜,自己不仅甩掉了刘美怡,还让阿依莲守一辆空车,一旦发现自己不在车上,阿依莲必然要奔泽子坪去,自己躲在这里悠闲,正好让她扑个空。
“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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