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齐王赐婚妻子项瑶出身显贵,是这大周王朝八大权贵之首的项氏一族,就是那个出了三四位个皇后的项氏一族。她与当朝皇后一母同胞,很得宠爱。
当然了,也是那个恶霸是李末的表妹。细说起来,这兄妹俩可是一个比一个骄横霸道。
这个未婚妻可真是混起来连皇上都要忌惮三分。
当初她只是在皇太后的寿宴上瞧见这齐王一眼,从此便被迷得仿若丢了魂儿,非齐王不嫁。不住地缠着老国丈,去闹皇后,最后直闯到御前求皇上。
皇上本来很不同意这门婚事,时至今日,他还是暗暗忌惮这位皇弟的势力。
虽然他也心知自己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齐王府的实力大不如前。从自己登上这九五帝位伊始,就先在太后的督促下后在自己心腹的劝谏下对齐王一贬再贬,不断打压。
况且自己当初上位还是多亏了自己娶了皇后,才获得了项氏一族的鼎力相助。一步步扶植培养自己的亲信,项家功不可没。如今项瑶看上了皇兄,这让自己多少还是会有些忌讳。
不过后来他思虑再三,终于下定决心,眼下这情势也有些不好控制。
几大家族势力日渐壮大,自己且不可坐以待毙。把齐王拉到自己的阵营,或者是放到眼皮底下看着总归是比放到那鸟不拉屎的偏远封地要放心多了。
他是这样想的,而且这还卖给项家一个大人情,何乐而不为?
皇帝有感于项家小女的忠贞贤良,最终同意为其赐婚,齐王在为数不多的几个心腹大臣的不眠不休的劝说下接下圣旨。
文济川那日匆匆赶回就是为了赶快把那尊混世魔王快些送走。
临别时自是依依不舍,朝芫竟然将她从未离身的玉佩送给了自己。
那是她的母亲当初亲自去庙里求大师开过光的玉佩,保佑健康平安的。送与那对双胞胎。
在她还记得一个唤作宇文昱的少年的那些的时候,自己出兵打仗前,她都会将那玉佩取下,小心翼翼地为自己系好。默默祈祷几句,嘱托自己一定要平安归来把这玉佩亲手交给自己,可她再也没能亲手接过自己递上的平安符。
那日,他再次接过她亲手挂上的玉佩,心中波涛汹涌,久久不能平静。
他转身将那莹莹玉珏贴近胸口,心中那被狠狠撕裂的伤口,此刻终于不那么痛。
这三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倍折磨,压抑愤慨曾一度令他这个一向冷静睿智的少年将军发狂。
想当年大兵压境,几乎弹尽粮绝他都稳如泰山,指挥如常。可为什么面对她时就如此……
每每思虑及此,他都分外悔恨自己当年的粗心大意,恨自己不能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陪着她熬过那惨兮兮的岁月。
红莲再也没有见他一身戎装,领兵杀敌了。
新皇登基,大刀阔斧地改革,那他这位曾经最得宠的皇子转瞬之间便成了众矢之的。
墙倒众人推,人人都恨不得踩上一脚再向当权者摇尾巴表忠心。
济川也越来越颓废不堪,整日里借酒浇愁,,毫无斗志,虚度光阴。
曾以为是为了这名利官场的失望,可他从来就不是个认输的人,大不了从头再来,自己一定会陪着他。后来,在一次酒醉后,她终于听清了他模模糊糊念叨着的那个名字,慕朝芫。
后来徐大人悄悄来了一次,与他谈了些什么,他终于慢慢恢复了,渐渐回到了她喜欢的那个少年公子的模样。
她有意无意地向他传递着自己绵绵的爱意,他终于察觉到,却只是简单回了三个字,别乱想。之后就把她调走了。
她在京城也兢兢业业地完成自己的任务,除了大婚的消息,她都不敢有丝毫懈怠。
可他那晚在那林间小院的水井旁厉声斥责她,要她回去。但是,回?能回哪里去,齐王府自是去不得,回徐府?那个倍受奚落与鄙视的红墙绿瓦楼阁里吗?不,她好不容易才有了盼头,自是不愿走回头路。
她在这医馆每每看到朝芫和文济川有些感情变化都觉得无比气愤。总是慨叹:感觉命运真是不公平,凭什么这些好事都让她慕朝芫得了?
不,他是属于自己的,一定要抢过来。哼,走着瞧,慕朝芫。红莲这样想着,锋利的细长指甲早已深深刺入手心而不自知。殷红的鲜血顺着手掌的脉络滴在袖口,鲜红刺目,混杂着昨日朝芫帮她涂抹的丹蔻指甲,令人不由得心底生寒。
当然,医馆里的人是没有谁注意到她此时看向朝芫那冷冽锋利的眼神的,远处树梢上却蹲了一个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冰冷的面具,俊俏的眉眼,凌厉的身手。
他,又是承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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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杏花微雨
纵使重逢仍不识,缠绵只在不言中
这几日天气格外的好,朝芫很喜欢这种明艳艳的天,澄澈空旷的天空,一碧如洗,仿佛水晶琉璃泛着点点星光。
却不知那是谁人,前世今生流下的泪滴?
朝芫这些日子不是很忙,最多就是帮着老先生看看诊,抓抓药,记记账。
她在老先生身边待久了,终于深深地领悟到一个真理,或者说是事实吧。
一个她不想认却又不得不承认的情况:学医还真的需要一些天赋,而她连普通人的天赋都达不到,这极大地打击了她的自尊心。
刚开始她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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