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劳一季的男人们也趁着这个空闲,三五成群打个酒伙。在小吃铺切一盘猪头肉来二两散酒,也算犒劳一下自己。酒足饭饱之后再去说书场花个一毛两毛听上几段,其他的东西买不买这倒是无所谓。
东汉心理堵得慌没有胃口吃饭,在集市是走了一圈也不想买东西。妻子现在怎么样了,东汉满脑子都在考虑这个问题。
看了看天色也就九点多钟,陈中原他们应该中午的时候才会去凌辱妻子。尽管心里知道既然复仇的序幕已经拉开,这样的耻辱必须承受,可东汉的心里却越来越烦躁。
如同游魂一般在集市上溜达了一会,东汉决定去说书场排解一下心里的苦闷。
说书场里已经会聚了不少听众,说书人已经站在一张小桌子后面开讲了,东汉随便找了一个角落蹲下听书。在这种集市上的说书场没有座位,除了那些年龄大的会从家里带个马扎,大部分人都是蹲在地上或者干脆席地而坐。
今天说的是水浒传燕青打擂,说书人那嘶哑的声音讲的绘声绘色,一圈的听众也是听的津津有味。当说到燕青三两下就摔死了擎天柱的时候,说书人更是连说带比划,听众也纷纷鼓掌叫好。
东汉的心里却是一片苍凉,虽然周围有这么多人他仍感到刻骨的寂寥与孤苦。
再也没有心情听书了,东汉在说书人桌子前面的篮子里扔了两毛钱起身离开。
站在西院的墙外东汉心里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赶来。西院里的烟筒早已冒烟了,东汉知道妻子与陈中原他们已经在里面了。尽管心里知道那里面正在或即将发生的事情,可东汉还是想一探究竟。
顺着玉米秸下面的甬道匍匐向前,东汉已经是熟门熟路。院子里的陈设没有任何改变,东汉再次躲在了窗户下面的隐藏处。那处窗帘留下的缝隙还扩大了一些,使东汉更能清晰的看清里面的情况。
屋子里陈启伦正往憋气炉里加碳,看得出里面的温度已经很高了,他们都光着膀子下身就穿了一条大裤衩。陈中原坐在靠墙的沙发上,陈启伦那哥仨坐在床沿上爷几个正在说着话。不过东汉没有看到妻子的身影。
由于有扇窗户没有关严留下一条缝隙,东汉能听到里的动静。
「爸你真打算放过陈可中他们」
陈启凯将屋子里的几个大灯泡打开了,尽管现在才刚到中午外面太阳很好。
「你还想怎么样如今他们已经搬走了,这不是很好的结果吗」
陈中原知道因为陈可中的事情,让儿子们心里都窝着火。
「一想到黄红兵那娘们的熊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陈启祥挥了挥拳头。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记住如今咱们已经穿上了鞋,就不能再跟那些光着脚的人怄气了。俗话说阎王都怕恶人,咱们没有必要跟一个妇道人家拼命她的命贱她不配跟咱们玩命万一咱们有什么闪失,就是杀他们全家那也不够本」
陈中原拍了拍沙发的扶手。
「那她把你的脸都抓破了」
「好男不跟女斗这绝对不丢人」
「那也太便宜她了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收拾她」
陈启祥还是一脸的恼怒。
「小三啊不是当爹的小瞧你别说是你了,就是你大哥二哥要是单打独斗也不见得能胜过黄红兵。」
陈中原看了看在座的三个儿子。
「她真的有那么厉害」
陈启伦有些不相信。
「我虽没有跟她实打实的动手,可也硬接了她两招。她的力量与速度都高于你们而且要是比动刀子放血,她比你们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我想在咱们陈家楼能打倒她的只有我和你四」
陈中原又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我就不信在大队部的时候,我们哥仨三根木棒还打不过她一个女人」
陈启凯觉得父亲有点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这一点我早就想给你们说了今后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们绝对不能在大队部跟别人动手」
陈中原这时表情非常严肃。
「算陈可中这条老狗祖上积德」
陈启祥还是心有不甘。
「哈哈陈可中不但是条老狗还是一条病狗,我看他也蹦跶不了几天了再说他去投奔亲家也不见得有好日子过。他那亲家我找人打听过,完全是一个山莽野兽,喝醉了酒就连亲爹也敢捅。再加上一个母夜叉似的儿媳,他们爷俩今后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
陈中原大笑了起来。
「爸村民都说黄红兵骑在你身上,把你压得起不来。你老人家当时有什么感觉」
一向相对比较老实的陈启伦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你这兔崽子怎么问这个唉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啊那娘们跟肉山一样在我身上折腾我当时就打定了意她要是打我几下也就忍了,万一要是她见色起意想趁机强暴,我就当着全村老小死在她面前」
陈中原说完笑了出来,那哥仨也跟着大笑起来,心情好的时候陈中原也会跟儿子们开开玩笑。
「过会让玉芬好好给你老人家压压惊玉芬怎么还不出来玉芬好了吗」
陈启凯喊了两声。
这时看到妻子从西面的大衣橱后面走了出来,东汉这才注意到屋子里多了一个大衣橱。
只见妻子身穿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只扣了下面的两个扣子。大衣的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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