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家,”李思怡不知道为什么哭,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淌下来,
“你回什么家,你去救他么?”经纪人一下子就看透了她的内心:“你要去拯救这个罪犯么,你是想帮助他逃跑还是帮助他自首?”
“他不是那种人!”
“我知道,我来之前调查过你和他什么关系,我知道你一直违反着恋爱禁止条例,只是因为你和老板关系好,所以他从来没有追究,我本来也不想管,但是有些话我要说清楚。”
经纪人走过来,用纸巾轻轻的擦着泪滴。“李思怡我是过来人,你的情况大姐姐都懂,哪个年轻女孩不想全身心的投入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但是你家里的情况我们俩心里都清楚,你是单亲,本来就只有母亲支撑家庭,你现在有机会改变一切。我告诉你,身为女孩子要学会照顾自己,你想想这个男人到底能给你什么。而你现在要什么都有,你去找他之后会得到什么?”
李思怡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冰凉似乎通过身体直接传递进入她的内心。
“李思怡,我不是反对爱情,我只是反对无意义的事情,你想想你的未来,你的未来全都是光明,有可能是我们国家到现在为止最年轻的国际巨星,而你的行为甚至比那些所谓慈善明星还要高尚,你给了人类战胜灾难的勇气.....”
李思怡发现自己的眼泪越来越控制不住。
她不知道自己哭什么,明明对方描述的是一个那么美好的未来,而泪水却无情的滴落在她的白色衬衫上,那是高考结束那天,她喝多了,吐花了的那件衬衫,而衬衫的主人张冀岭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背着她在灯光昏黄的路上,
一步又一步.....
张冀岭,也就是张碎嘴放下了最后一杯伏特加,破旧的仓库里气氛紧张,张碎嘴从没想过要跟这样的人加入这样的队伍执行任务,他和陆云帆是两个东方人、一个黑人保镖还有一个西方人,没办法,想要生存就只能合作。
所以整理枪械的时候他要了几杯伏特加,他可是喝倒过毛子的男人,这几杯就全当放松了。此刻,他们准备前往陆云帆父亲的一处安全屋,这是陆云帆笔记本里的线索,他的心情有点复杂。他想起了许多事情,
尤其是工厂之战后的那个晚上。
那天晚上四处都是危险,包围他们的不仅是武警部队还有暗藏其中的其他cia成员,虽然装备被锁死然后自动销毁,但是那些人的能力还在。要想脱离包围圈,他们不得不和那个叫皮尔特的外国人临时组成了队伍。
接下来不得不说就是奇迹发生的一晚了。
整个地区突然陷入大停电,城市陷入了混乱,似乎交通,监控所有的系统都处于忙乱中,而且那名黑人保镖适时的出现了。他说他是来旅游的外籍私人安保公司的出勤保镖,突然接到买卖来保护他们几个。并且向他们出示了雇佣短信,貌似一个小公司出大笔钱指定雇佣了这个黑人。并且将等待的地点都标记好,而陆云帆几个人恰巧出现上了黑人保镖的汽车。
民警和武警的城市出口检查站设立的速度超过他们的想象。他们赶到高速路口时那里已经被封闭,接着国道、省道也布满了检查站,仔细搜寻着来往车辆。
他们正在一筹莫展之际,路旁的一家商店的电动卷帘门突然升起,那是一家自行车专卖店。张碎嘴立即想到当年国内最大毒枭就是靠骑着一辆破旧自行车,躲开了警察视线,成功逃出城市封锁线。他们也可以试试。
就这样,自行车,小路行进,他们几个居然就这样逃出来了。像是在一个万能的鬼魂的协助下他们逃出了层层封锁。来到了那个皮尔特提供的安全屋地址。那是一座小仓库,皮尔特打过招呼过后毫不犹豫的将驻守在那里的两名人员打晕过去。“我现在谁也不要相信。”
说完他就自己开始治疗自己。张碎嘴第一次近距离直观的感受到了大西洋联军的单兵医疗能力,对方使用一种类似医疗凝胶的东西来封住子弹飞过划出的长条形口子。然后只是注射针剂之后,疼痛就立刻缓解了。皮尔特做这一切的时候也不说话,做完之后,他开始像个贵族一样倒上一杯伏特加娓娓道来自己参和到这团泥沼里的意义。
他来追寻那通电话,那通神秘的犹如见鬼了一样的电话。
还好他们现在不会互相伤害,而且暂时的目标都是一致的。
张碎嘴站在窗前,雨又开始下。黑潮之日之后,气候似乎开始恶劣起来。这几天整个中州省就没有安宁过。而张碎嘴他精神放松不下来。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内心和表面不是一类人。只是他习惯于用话多来压盖自己的内心。
这原因要从他小时候说起。张碎嘴其实原来是个话不多的男生,父母是科学家,听说是为军队服务的科学家,他小时候生活在部队大院里,确切的说是部队的科学家大院里,从小的课程是父母和他的同事们教授的,朋友们是几个比他大的部队的孩子。那时候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其实很有趣,每天听的都是奇奇怪怪的故事和知识,玩得的是奇奇怪怪的机械和设备,交流的人不多但是他到是能习惯自己一个人。而且他深知自己是个不同寻常的人,不同寻常的人注定孤独。
直到他离开了深山来到了大城市。
父母是为了他能够考一个好大学才做出这样的决定。让他寄宿到在大城市的叔叔家,这样就可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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