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半夏点头:“好。”
琴声响起,香烟缭绕。楼半夏抬起头,直直撞入一双幽深的眼眸中,不自觉手下一顿,琴音破碎,只得中断。
“你看着我做什么?”
萧煜换了个姿势,继续看着她:“你好看啊。”
楼半夏闭了闭眼睛,萧煜如果真的是个断袖,还喜欢上了自己,那他真是够悲催的。
“萧煜,你不会……真的是断袖吧?”楼半夏试探着问道。
萧煜托着下巴看她:“我不是断袖,我对其他的男人完全没兴趣,我只喜欢你啊。”
楼半夏心中一跳,瞳孔骤缩,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的欢愉自心口传向四肢百骸,酥麻入骨,她几乎无法动弹。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动的感觉?
甩了甩头,楼半夏沉下心,重新起头。萧煜依旧看着她,楼半夏却不再抬头。萧煜微微一笑,眼神越发柔和,逐渐沉浸在琴声中。楼半夏的逃避,恰恰证明了她对他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否则,她就该狠狠地嘲笑他了。
一曲毕,萧煜缓缓睁开不自觉闭上的眼睛,声音慵懒:“为什么后来没有再听你弹过《凤鸣曲》?”
“《凤鸣曲》只有半阙,我第一次的时候选择《凤鸣曲》,只是因为这支曲子是我最有把握能够把控住的而已。”楼半夏收起焦尾琴,对此不愿多谈,“你再不走的话,上朝恐怕就要来不及了。”
萧煜瞬移到楼半夏身边,在她脸上轻嘬一口:“我说真的,不是骗你。”
楼半夏猝不及防被偷袭,整个人都僵住了。待她回过神来,萧煜已经不见了踪影。
“琴公子,你就去看看我们家王爷吧。这几天他茶饭不思的,我们都怕他伤了身体啊reads;。”
“总管找了那么多各有风情的男孩子给王爷,全给王爷扔回去了,琴公子,我们家王爷这是已经对你情根深种了呀。”
“我不是断袖,我对其他的男人完全没兴趣,我只喜欢你啊。”
楼半夏捂住自己的胸口,长叹一口气:“我愿意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但愿你真的不是断袖。”
“我早就说过,你们俩注定是要纠缠在一起的。”姽画推门而入,明显是听到了楼半夏的自言自语,“我在活着的时候,我娘告诉我,命运是要靠自己把握的。那我现在也告诉你,幸福是要靠自己把握的,不要让自己在以后的某一天后悔。”
楼半夏脸颊发烫:“可他要真是个断袖,我们俩不都悲催了吗?”
“呵,”姽画一笑,“阿琴,你是灵,琴魂,本来就是没有性别的。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对你来说都没有区别。”
楼半夏恍然,是她在人间混迹太久,竟然忘了自己的本质。
“好吧,既然如此,试一试又有何妨?”
姽画见她神色轻松,便知道她真的是想通了,转而说起另一件事情来:“今日是扶风姑娘入顾府的日子。”
“嗯?”楼半夏好奇,“你怎么关心起这种事了?”
二人在矮几上坐下,姽画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顾林氏之前问过我一个问题,可不可以拿其他人的东西来跟我们做交易,我告诉她了。”跟灵师做交易,并不一定要用自己的东西,还可以用关系比较亲近的人的东西,比如亲人、关系亲密的朋友。
“你怀疑顾林氏替顾侍郎将扶风姑娘纳入府中是另有算计?”
“不无可能,不是吗?”
宅斗文化绵延千年,后宅中的女人的手段,有时候真会令男儿胆寒。
*
偷香成功,萧煜走路带风,在外人面前一向冷着的脸色都柔和了不少,在朝堂上怼诸位朝臣的话也温和了些,不至于让人想当场掐死他或者一头撞死。
下朝之后,萧长风将萧煜传唤到御书房。
“皇叔看起来心情不错,最近可是有什么喜事?”
“有劳皇侄挂心,皇叔只是突然想通了,觉得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
“皇叔这是何意?”
“依陛下看,皇叔把烟琴娶回家如何?”
萧长风不见得有多惊诧,反而带了些调侃的意味:“娶?朕可听说,皇叔在烟琴公子面前可没有讨得了好。先前皇叔被严家、付家、西门家、诸葛家和庄家的小子算计了,还是烟琴公子替你把场子找回来的。”
萧煜一向知道萧长风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不少人手,他知道这些事情也不稀奇:“那次是多亏了阿琴,否则皇叔恐怕要损失惨重了。”
“皇叔的场子是找回来了,那几家可是损失不小,哭穷都哭到朕面前来了。今天一早朕还收到折子,说那几家的公子在酒馆遇袭,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要朕命人彻查此事严惩凶手呢。”萧长风眯起眼睛,如同狐狸一般。
“五大世家这次虽然出了点儿血,却没有伤到根基。若是他们再哭穷,陛下不妨让人去城中最大的酒楼、钱庄、赌场转悠转悠,他们应该就老实了。至于五位公子在酒馆遇袭,五位公子伤势如何,现场可有留下线索?”萧煜满脸关心的模样,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嘲讽reads;。
萧长风将几本奏折递了过去:“其他人倒是没什么,休息几天也就没事了。就是严家的公子严淞,听说是精神失常了。严淞可是严家培养出来的继承人,下一任严家家主,这样一来,他们十多年的苦心尽付诸东流,他们肯善罢甘休才怪呢。”
“这样不是刚好吗?”萧煜对萧长风的心思摸得清楚,“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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