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用的是排除法,陆俊晤既然不是主动吸食,我相信这个客观事实,那么说他在生活中不经意的误服了毒品,被勾起了毒瘾,这是有可能的。
有两种可能,一是巧合,不经意的沾上了,这个可能性很小,毒品这东西不是普通人拥有的,不是巧合的话,那就是另外一种可能,有人搞鬼,这事我必须弄明白,陆俊晤是白子惠的弟弟,我要搞清楚这个人是对陆俊晤这个人有敌意,还是对陆家,最重要的一点。我要确保这个人不是冲着白子惠来的。
陆俊晤皱起了眉头,他回想,我一看,这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想起来,我问负责人,陆俊晤现在这个情况有没有事,负责人说情况不大,检测的残余不多,应该剂量很小,只要过了这段时间,别主动吸食,一定要意志坚定,还是能过这个坎的。
我跟负责人说给你添麻烦了,然后我拉着陆俊晤就走了,陆俊晤回想需要时间,看他样子,挺费劲的,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再说,有些事也不好在这里说。
又上了车,陆俊晤没刚才那么紧张了,虽然刚刚的检测结果显示的结果不好,不过算是洗白了,自己没有主动吸食,这点很重要。
陆俊晤脸上有了笑意,他说:“姐夫,我发现你这个人有的时候还不错。”
我白了他一眼,说:“怎么不错了。”
陆俊晤:“刚才吓死我了,检查结果出来,我觉得完蛋了,没想到你会相信我。”
我说:“你别高兴的太早,我相信你不是主动吸食,不过,你现在还是有瘾,还主动去找毒吸。”
陆俊晤说:“姐夫,我不会了。”
我说:“这件事你姐必须知道,我现在带你过去。”
陆俊晤说:“姐夫,别啊!绕我一命,我姐知道了,一定跟我妈说的,那我就惨了,我妈该封锁我经济了。”
我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陆俊晤嬉皮笑脸说:“姐夫,咱们商量商量,别搞得这么僵。行不行。”
我摇摇头,说:“你小子别犯浑,这事非同小可,如果真有人对你下手,真出了问题怎么办?就你这个社会阅历,到时候肯定吃亏,跟你姐说一下,看看这事怎么办。”
陆俊晤点点头,说:“好吧。”
我说:“你快点想想,你吃了什么来路不明的东西,有什么东西你吃了喝了,忘不了一直想。”
陆俊晤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说:“姐夫,你这么说提醒了我,也不是吃喝,是抽了别人给我的烟,当时觉得挺好抽的,回头想找,找不到了。”
我说:“谁给你的烟。”
陆俊晤说:“记不得了,学校寝室人多,我跟着同学去打牌,当时玩牌呢,也不知道谁散的烟,每个人身上都带着烟,掏烟就散,当时别人散,拿过来就抽了,抽的太多,都不知道是哪一根,回头,回味起来,挺好抽的,想的挺难受。”
男生寝室,乌烟瘴气,围坐在一起,喝五邀六。没准还喝了点小酒,谁拿的烟,不注意的话,真的不好说。
假设烟里面下了东西,那么散烟的那个人一定亲自给陆俊晤递的烟,那个场合应该都是学生,外人大概混不进去,在寝室中,谁会这样处心积虑对付陆俊晤呢。
从这一点开始分析。疑点很多,没有动机,缺少很多条件。
我问陆俊晤当时来玩的都有谁,陆俊晤说有他的同学,还有马小小,我说怎么还有马小小呢,陆俊晤说最近马小小跟他关系还可以,没事找他玩玩,因为我的缘故。走的近了,当时是马小小搞的局,来的人不少,有的玩一会就走了,有的在旁边看,人流动性挺大的,挺多陆俊晤不认识的,都是朋友的朋友。
陆俊晤只是一个参与者,让他想,想不出什么来,只能找马小小了解一下情况了。
我觉得查清楚希望不大,陆俊晤也说了,流动性很大,虽然这局是马小小的,可是他也不可能记住没一个进来的人,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他去哪里认识。
不过有一个方向总是好的。
开车带着陆俊晤到了公司,陆俊晤怂了,不敢下车。
我直接下了车,来到了副驾驶,打开门,抓着陆俊晤的领子把他拽了下来,小样,还矜持。
上了楼,进了白子惠办公室,她抬头看到我和陆俊晤一起进来,眼珠一转。站了起来。
“出了什么事?”
果然是我老婆,一猜就猜出来了,我没隐瞒,把情况跟白子惠一说,我也没别的意思,白子惠是陆俊晤的姐姐,她应该知道这事,起码把陆俊晤看住了,不给他机会。
白子惠冷着脸看着陆俊晤,陆俊晤身子直抖,他说:“姐,别告诉我妈,行不行?”
白子惠冷哼一声,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我看了看时间,被白子惠注意到了,她问:“你那边还要忙?”
我点了点头,说:“人抓住了,不知道审没审下来。”
白子惠说:“你忙你就先走吧。”
我说:“那我走啦!”
白子惠说:“等等,你那边什么时候结束。”
我知道白子惠想跟我一起回家,可我这边实在是不好说,谁知道什么时候能从他们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来,贩毒制毒很严重,数量巨大,死刑跑不掉,送上西天,这些人应该心里都清楚,铤而走险就是赚这个钱,自然不会轻易开口,死,他们不怕,身上带着枪,碰到条子,能杀就杀,能跑就跑,玩的就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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