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我指着白子惠,冷声说道。
我很生气,白子惠竟然用身体来威胁我,知道我不想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用这样的话激我,让我愤怒。
策略没有问题,奏效了。
我是个渣男,跟白子惠纠缠不清,我自己主动放了手,可是白子惠跟别的男人我又受不了。
我不否认我的错,可人性如此,我无法改变,我就是做不到洒脱,我是双标狗,我现在就是不要白子惠了,可白子惠就是不能跟别的男人接触。
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一个好人,可我心里觉得自己是还算不错的人,这件事却让我看清楚我性格中的缺陷。
越发的发现自己是一个压抑的人,压抑着情感,考虑的过多,灵魂挣扎着。
大概,是这个社会给我束缚太多吧,虽然我拥有了读心的能力,可本质上还是**丝,心胸和城府没有长足进步,固地自封。
变态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看重我吧,不健康压抑的灵魂,他诱惑我,想让窝变成一个恶魔,他做的不错,我有那个趋势了,品尝了鲜血,越发的迷恋那个味道。
我知道,我一点沉沦,释放出来的将是洪水猛兽。
看着白子惠,我承认,我有很多过分的想法,白子惠是我的女人,李依然给我生了孩子,跟童香也发生了关系,我想保持着这种关系,每个人我都不想放手,可是lún_lǐ,可是责任,不允许我这样做,克制着自己,憋着。
变态之前的引导让我有些走上歧途,血手的出现,那一番话,在我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
为什么要活的那么累呢。
血手就算是死,也死的很快乐啊!
很想跟她一样,放纵,玩乐,随心所欲。
我的情况很危险,失控最后的结果是无法无天。
可我很想尝试一下。
白子惠挺了挺胸,说道:“我为什么不敢!这是我的自由,我可是给你选择了,董宁,你怪不了我。”
屋里很亮,白子惠穿的挺保守的,不过脸红红的,特别的诱人,很想上去咬上一口。
晚上喝了酒,**来的快,可就算不喝酒,这个时候,我也控制不住了,这段时间的经历,太纠结了,我不想继续下去了,我把身体交给本能。
“我要是不同意呢。”
我向前走了一步。
白子惠往后退了一步,说:“董宁,你这个样子我害怕!”
我说:“你不应该有这个念头的,不应该用这个伤害我。”
白子惠冷笑一声,说道:“那我该怎么办,我跟个怨妇一样求你,可你对我不理不睬,我都说了,我不在乎,你却觉得自己是对的,你远离我,我就安全了吗?你想没想过,如果我承受不住,自杀怎么办。”
白子惠说的这个情况我倒是没想过,不过很有可能,抑郁症自杀的很多,就是不想活了,谁都拦不住,如果,白子惠真的失望了,真的走到了那一步,杀人凶手是我。
我看着白子惠,说:“你说的对。”
白子惠惨笑了一下,说道:“只有把你逼到这个地步,你才能听我说话,真讽刺啊!”
我看着白子惠,我说:“我有我的理由,你知道的。”
白子惠微微一叹,说道:“我知道,可太不男人了,你在躲避,而不是主动出击,董宁,怕我遇到危险,你就应该将一切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看来,你还是不够爱我。”
我点点头,说:“你说的对,我认。”
白子惠说:“所以,你的决定,走还是留。”
我说:“如果我走了,你真的会找其他男人来?”
白子惠说:“当然,我不开玩笑,反正我被抛弃了,这样的我一点也不理智。”
我笑了笑。
白子惠说:“你没回答我呢。”
我走到白子惠身旁,把白子惠抱了起来,横抱,向床走去,一边走我一边说:“还用回答吗?我怎么可能忍受别的男人接近你,既然你不怕,那我更不怕了。”
说白了,这事怪我,一直以来,我并不是那个有冲劲儿的人,学习的时候得过且过,考试过得去就可以,上班也是,上边交代的活,完成就行,至于精益求精,那么抱歉,我想多一点休息的时间,人的惯性很可怕,一旦养成了,便成了习惯,我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遇到事情的时候是退缩,躲开便好了,白子惠跟我相反,她是锐意进取,这个事解决不了,那就换个方式解决,总有解决的时候。
想通了这一点,我豁然开朗,没什么难的,只要自己变得强大就好,我不能时时保护白子惠,我可以找人来保护白子惠。
白子惠头埋进了我的胸。
她变了,我也变了。
之前的白子惠不会把我追回来,也不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之前的我不会这样的粗暴,我会很温柔。
把白子惠扔在了床上,我也跳上了床,急不可耐,像是野兽。
手一用力,直接把白子惠的衣服撕开,露出了无限春光,白子惠嘤咛一声,说:“你想了?”
“我想死了。”
睁眼,闭眼,又睁眼。
好像大梦一场。
身边熟睡的女人是白子惠。
昨夜一晚,疯狂。
久干逢甘露,自然如痴如狂。
男人有需求,女人同样也有需求。
那一副欲拒还迎的俏模样,让人激动,不能停,一夜春意盎然,耗光了所有精力。
我的恢复力比较强,起码比白子惠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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