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夏,许淦,你们太过分了,你们竟敢让垄王爷和三公主等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
就在所有人都用视线凌迟幕夏三人时,卷尺第一个跳了出来,义正言辞的责问她们,瞬时那一道道利刃更加猛烈凌厉。
许淦狠皱了皱眉,对卷尺的厌恶更加深,“卷尺,没想到你竟是这样一个卑鄙的小人,真是让人恶心!”竟想煽动那些人厌恶王子?真是卑鄙!
“哼,我再怎样卑鄙恶心都没有你们恶心!你们恶心的我都说不出来!”卷尺似乎经过了之前那“二女侍一男”的画面后对许淦真的再没有半点爱意,只剩下各种的恶心厌恶!
可以说他以前对许淦有多用心,他现在就感觉有多恶心厌恶,尤其是看见许淦一脸红光满脸、春风得意、含情脉脉的模样走过来,他就差点忍不住想作呕!
他以前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
却不知道许淦之所以红光满脸春风得意,是因为许荣那个变态qín_shòu被幕夏重伤并擒住了,而许荣笼罩在她身上的黑暗随之消散,再加上她爱慕的王子就在她身边,她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快,整个人似重获了新生般。
“哼,那真是恭喜你,不得不说你真的非常有眼无珠,否则以前怎会喜欢上我这样恶心的人呢?”不知道是不是重获新生的缘故,又或者跟在幕夏身边学会了幕夏的冷幽默,竟没有如以往那般一生气就“泼妇骂街”,反而似笑非笑的冷笑了声。
“你,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卷尺被许淦噎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以前不就是有眼无珠吗?否则怎么会喜欢这个女人?且经常跟在她身后做牛做马?
“哼,被我说中了吧?你想跟王子比?你还差得远呢!哼,自己比不上王子,竟卑鄙无耻的在这里诋毁王子,真是没用,卷尺,你就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男人最忌讳被人说没用,此时听见许淦当着白弋国所有权贵所有千金小姐们,甚至是当着垄王爷和三公主的面前说他没用,说他比不上幕夏,卷尺再也忍不住,咬牙转过身去,双膝跪在地上,面朝主位,恭敬的恳请道,“垄王爷,三公主,我恳请在擂台上挑战幕夏!”
许淦看见卷尺这反应,听见他的话,狠震了震,震惊和不敢置信的瞪向主位的方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白垄和白诗诗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端坐在主位上,此时正冷冷的瞪着她们!
许淦心底咯噔了一声,想也不想的双膝跪倒在地上,诚惶诚恐的行礼道,“拜见王爷,公主!”
同时心底在哀嚎,遭了,她刚才没有在第一时间行礼,甚至还当着王爷和公主的脸与卷尺吵架,他们会不会以此为由为难她们?
为难她没关系,可不能因此为难王子啊!
许淦虽然一向大大咧咧的,不过这尊卑观念早已经刻入骨髓了,一看见皇室的人就下意识的觉得自己低他们一等,下意识的跪下行礼。
不过因为幕夏帮她解决了心头的那块大石,她的思想还是有了那么一点变化,此时最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幕夏。
想起幕夏,她下意识的转眸看向幕夏,却发现幕夏和叶荏挺直的站在那里,半点行礼的迹象都没有,不由吓了一跳,不断的对幕夏使眼色,王子,做做样子也好啊,这样你会成为众矢之的的,白弋国人对白弋国皇室可是非常拥护的!
没错,此时在场的所有权贵所有侍卫见幕夏和叶荏竟没有向白垄和白诗诗行礼,甚至无礼大胆的直视白垄和白诗诗,瞪着她们两人的眼神越发凌厉尖锐。
如果是普通人,早已经在这些凌厉尖锐的视线下瑟瑟发抖,然后忍受不住这视线的威胁,“咚”一声跪下行礼了。
不过幕夏和叶荏却完全无视这些凌厉尖锐的视线,直视着前方的白垄和白诗诗,幕夏与白诗诗那阴冷残忍的视线对上,半响,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皇后娘娘,很久不见,多日不见,皇后娘娘的脸色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好。”
白诗诗此时一身艳红的裙装,霸气威严的坐在主位上,不过哪怕是艳红的裙装和精致的妆容都依旧掩盖不了她那略带青紫的脸色。
尤其是她眉眼间的青紫,透着一股走火入魔的妖气,哪怕离得有些远,也依旧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白诗诗身上的气息不太稳,似是走火入魔的迹象。
白诗诗听见幕夏这个称呼,脸色霎时难看了下来,似想起了之前算计幕夏不成反被幕夏害得变成了落水狗,人人喊打,脸色越发青紫。
再听见后面那半句,瞪着幕夏的视线恨不得生吞了她,没有哪个女人喜欢听见自己没有以前漂亮,虽然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不太好,她甚至不敢照镜子,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被人当众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尤其是被这个抢走了她男人的女人说出来,白诗诗差点忍不住当场发飙!
她旁边的白垄似看出了她的情况,淡淡瞥了她一眼,手握拳头在嘴边轻咳了声,白诗诗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猛地清醒过来,意味不明的瞧了他一眼,暗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恨意,瞪着幕夏冷笑了声,“幕夏,你该不会以为本公主请你过来是来聚旧的吧?不过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先聚一聚旧,然后再来谈正事。”
幕夏不着痕迹的掠了白垄一眼,眸光微闪了闪,脸
眼,眸光微闪了闪,脸上的神色不变,再次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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