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个类似微笑的表情,道:“是的。”
舒浣不免t__t地泄了气。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标准也是人定的,你不用太在意,”徐玮敬做个手势,“请喝茶吧。”
咦?
这话听起来,难道是在安慰?
没等舒浣回过味来,徐玮敬已经继续在看他的报纸了,依旧没什么表情,脸上带一点严苛。
从那并不温柔的男人嘴里能得到这样的回答,比徐玮泽求饶的时候吹捧她一百句都来得令人喜悦。舒浣强作镇定,脸颊却已经发热,一颗心在胸腔里简直跳舞一般地雀跃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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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之后,本该试着趴回床上补眠,但方才那一雀跃,脑子里已经过于亢奋和清醒了,虽然疲惫,却是睡意全无。
舒浣打开电脑,继续那未完的一系列设计稿。
想着徐玮敬,她就愈发觉得自己要努力工作。不加油是不行的,她和徐玮敬之间的距离,她不眠不休也不知道能不能追得上。
舒浣一直画到吃饭的时间,才停下来给自己胃里塞了点东西,而后回房继续埋头干活。
她也知道长时间作息混乱的生活很不好,但“好不好”,跟“要不要”,往往是两码事。
她大学时代所修的专业,也是挤破头才能上得了录取线的“好”专业,和跟玩具设计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只是因为加入学校的漫画社团,布展的时候帮着做了一批手工娃娃,才发现自己原来对做公仔有这样大的热情。
而后她就把所有业余时间都用在画图和做公仔上,以至于后来还放弃了毕业后考上的公务员职位,全心全意去进修相关技能,最后做了一个族。
虽然她设计的东西很受欢迎,足以养活自己,但在父母亲戚同学眼里,这终究是不稳定,没出息,大家都觉得她中途改行是错的,惋惜不已。
以她学生时代在那所名校里也能名列前茅的成绩,她如今的成就,和成了金融新贵、业内精英的同期同学们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但她自己并不后悔,她从中得到无上的快乐。世上的选择,没有绝对的“好”与“不好”,“对”与“不对”,只有“喜欢”与不“喜欢”。
工作到下午,脑袋隐隐作痛的频率越来越高了。但舒浣也不以为意,熬夜一族时常会这样,这边抽痛那边酸痛的,等睡饱了自然百病全消。
终于完成图样的时候,已经是这一天的晚上了。
连续三四十个小时没有睡眠,舒浣开始觉得头疼得有点吃不消,只得关了电脑,找出两片止疼药吃下去,而后躺到床上等着入睡。
然而止疼药也没起多大作用,这回的头痛实在太厉害了,靠按摩太阳穴也没能有帮助。
她生理上已经困乏到极点,但大脑还在持续兴奋。犹如使用过度的机器,开关已经失灵,关不上一样。
房间里的冷气也似乎开得太低了,床的柔软也变得令人不舒服,舒浣卷在被子里,痛得翻来覆去,丝毫无法入眠,又一直煎熬到天亮。
窗外渐渐有了鸟叫声,之前觉得美妙无比的细细鸣叫,现在也能一点点扯动她大脑里抽痛的那根筋。舒浣只觉得那痛感是跟着心脏的跳动节奏一起的,一小时过去,就扯痛了她几百次。
这是在别人家里,她觉得自己应该克制,不能失态,不能给人添麻烦。
但最后实在是无法忍耐了,痛得简直想哭,只能抱着头,胡乱去扯了铃。
有人推门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疼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什么也管不了了,蜷在床上疼得直抽噎,说不出话来。
“舒小姐,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我去叫大少爷来!”
一阵嘈杂之后,她听得有人叫她:“舒浣?舒浣!”
徐玮敬这时候已经没再客气地叫她“舒小姐”了,舒浣在疼痛里居然为了这个而有些高兴。
而后徐玮敬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她是在疼得没有力气,满脸眼泪,脑子里像有锥子在钻一般,背上都汗湿了。
而脸垂在徐玮敬胸口,隔着衣服感觉的到他的体温,听见里面的心跳声,这又像是她在无边疼痛里唯一的清凉。
舒浣痛得一片茫然,到了医院,也只记得自己被按着检查,然后打了针。再往后,她终于得到了一次很沉很暗很安稳的睡眠。
醒来的时候,舒浣一时还没能想起来自己是身在何方,迷糊觉得该在自家小公寓的床上,但隐隐又觉得床的触感,眼前光线,都不太对。
于是她睁开眼,涣散的扫视之后,对上一双严厉的漂亮眼睛。
舒浣打了个激灵,整个人瞬间都醒透了。
“血管神经性头痛。”
“呃……”
“你的生活习惯太差了。”
“呃……”
“你睡着的时候给你做了一次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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