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生病了,而且发高烧,差点就得了肺炎。我去看过他了,他连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可是,他还一直嚷着想见你,你还不去看看他!”
“只是话说不出来、瘦了一点,我为什么要去看他?”
“现在都是友惠在照顾他,难道你不怕——”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了!
“我要怕什么?”她嘴里逞强,心里却旁徨得要 命。
“好,你天不怕、地不怕,我怕了你行吧?”他真被这个妹妹给气死了,但气归气,他还是希望她跟汪德凯可以破镜重圆。“你去看看他吧!就算他不是你的老公,也是小俊的爸爸啊!”
“不去、不去!”她对他打了她一巴掌的气还没消呢!
“你真是个番婆!”安士烈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去?不去!去?不去!去?不去!
内心的挣扎令安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她很担心汪德凯的病情,如果真如安士烈所说的那样,她是该去看看他的。
但是,万一又是他们两人联合起来欺骗她,那她岂不是又当了一次傻瓜?
到底她要不要去看他?到底她要不要相信他呢?
去吧!就算再当一次傻子又如何?反正都已经当过一次了,何必在乎再多当一次?
就在她决定去看他时,一打开门却见到中山友惠。
“你找我?”难道是汪德凯的病情加重了?
“我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中山友惠几番挣扎后,决定要向安安问个明白。“你要出去吗?如果我打扰了你,那我改天再来。”
“我只是要去……要去买个东西而已,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唉!她就是改不了嘴硬这个坏毛病。
“干哥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他一直念着你、想见你。”
“如果你话说完,那你可以走了。”安安故作冷漠的说。
“不,我还没说完,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有什么事你快说。”
“吗?”中山友惠直视着安安。
“这不干你的事。”
“我希望你可以回答我这个问题。”中山友惠哽咽地说:“如果你还爱他,请你好好地爱他;如果你不爱他了,就请你把他让给我。我不怕被你笑,我从小,盼望当他的新娘,可是,他却娶了你……”
这话是什么意思?想示威还是想博取同情?
“天底下男人这么多,你何必这么做呢?”她这么说只是希望断了中山友惠对汪德凯的情痴,岂知却引来误解。
“你的意了?”中山友惠一副又惊又喜的表情。
啊!那不是按呢?她好像搞错了,她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啊!
“我是说——”她原想反驳,但是,在看见转角的一抹熟悉身影后,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说什么生了重病,根本是再度拿她当猴子耍,还让中山友惠来试探她。
“我是说,我跟他缘分已尽,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如果你爱他,就放心的去爱,我已经——不、爱、他、了!”
这分明是气话、谎话。
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骗她,她也要说谎话回敬他一次。
“你真了?”
“不爱!不爱!不爱了!”
或许是心虚,她的声音竟忍不住颤抖起来,怕被中山友惠视穿她说的是谎话,她逃回屋里,竟然发现泪水已夺眶而出……
第十章
安安的话就像一把刀刺在汪德凯的心口上,他这么爱她,她却如此的无情和冷血,让他心中充满了痛苦的怒与怨。
酒一杯一杯的喝着,他已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醉了……醉吧!最好醉死算了,这样他的心就不会再痛了。
中山友惠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
“干哥!”她抢过他手中的酒瓶。“你还在生病,怎么可以喝这么多酒?”
“你不必管我!”
他伸手去抢酒瓶,在抢不到后,他又打开另一瓶酒,无视于她的劝阻,又一口气灌下半瓶。
“你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中山友惠又气又急,忍不住哭了出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很难过?”
“你为什么会难过?” 。
“因为……因为……”她鼓足勇气,激动地表白,“因为我爱你!”
“你爱我?你真的爱我?”为什么是她爱他,而不是另一个她?
这是老天爷的恶作剧?还是他和安安的缘分真的已经尽了?
“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中山友惠哭倒在他宽阔的怀里,哀泣地道:“我知道你不爱我,但是,我就是克制不了自己去爱你。”
多情总被无情伤。
“那你愿不愿嫁给我?”
也许这是句负气话,但是,他告诉自己,既然安安已经不爱他了,那么他宁愿自己痛苦,也不要让中山友惠痛苦。
“你要娶我?”她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喜悦,或许这 是她梦寐以求的,但是,不该是在这个时候。
“你答不答应?”
“我……我……”她想问他,他会爱她吗?但却始终提不起勇气。
“算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就当我没说好了。”他一定是醉糊涂了,否则怎会提出这种令她为难的要求
“不,你已经说了,你不可以后悔!”她决定要放手一搏,哪怕她会粉身碎骨,她也要把握这个机会。“我愿意嫁给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婚礼一定要尽快举行。”
汪德凯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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