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别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放心?”
“我会努力。”
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两句不在同一时空的对话,因为身体的纠缠而产生交集。
孟冉婷突然觉得自己无比脆弱,仿佛曾经耗尽全力所辛苦坚持的二十八年的顽强都成了泡影。她像寻求庇护的小鸟一样依偎在男人身下,似是想要抓住稍纵即逝的温暖,只此一瞬,不用面对现实的黑暗。
明谦侧过身躺在她身边方便她抱得更紧,健壮的身躯散发着成年男性的魅力。
如果两个人都不说话,那将是一幅极为协调的画面。
“我想进去,”寿星仗着身份说话,打破了美好的气氛。
她可以当做这是小孩子在撒娇吗?今天情况特殊,孟冉婷无法拒绝,要是不小心让他看出自己知道那瓶酒的底细,估计某人要阴郁上半天,她不会哄人,只会让暴风雨更加猛烈。
“把空调温度调高点,我冷,”孟冉婷妥协,纤柔五指使劲在他肌肉发达的腰腹部揩了把油,殊不知这单纯的一摸助涨了男人的嚣张气焰。
“做起来就不冷了,”男人虽然口上反驳,但还是依言起身设置了室内温度,“一会出了汗可能会感冒。”
“没事,”说罢,孟冉婷伸手抓住了他早已苏醒的巨物,熟练地撸动。
若不是每天都有关注她的动向,明谦肯定会推定她找男人练过,否则手法怎会进步的如此之快,连他都掌控不了她的进步速度。
其实不用撸就已经很硬了。
“想不想要?”这才是男人关心的问题。
可是她该怎么回答?肯定的话太过yín_dàng,否定的话又显得非常做作,情事间,这是孟冉婷最讨厌的选择项,索性闭嘴,交给对方去决定。
见女人变幻莫测的神情,明谦也不为难,逗坏了她苦的是自己,“行了别撸了,你再想上几下我还没等进去就先交代了。”
孟冉婷很想一用劲把这根棒子掐断,看他还怎么嘴贫,“你在上面。”
“不是很喜欢当女金刚吗,在下面怎么一展雄风?”明谦习惯了她的懒惰,嘴上不依不挠,却是拍拍她的屁股把她的上半身抱起来放置在床头,扶着巨物找准位置闯入,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还好前戏做的充分,甬道也足够润滑,被这么突然插进去,除了有点涨以外并没有太大的不适,孟冉婷主动抬起腿驾到他的手臂上,门户大开,方便男人进出。
明谦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在故意刺激他,眼前的画面太过美好,每看一眼都是视觉上的冲击,要是她再yín_dàng一点,估计动都不用光看看就能射了。
“女人,你里面很舒服,”男人由衷地评价,说得孟冉婷一阵不自在。
黑紫色的热铁开始蠕动,先是极为平缓的拉伸,保持着三浅一深的频率,整根拉出整根没入,总是能顶到她的花心,时不时地刮到那块软肉,坏心眼地摩擦两下,很快水龙头便向关不死一样哗啦哗啦滴出水液,甚至他没插一下都能听到“咕噜噜”的声响。
果然还是ròu_bàng最舒服,那些按摩棒啊假yáng_jù什么的差远了。孟冉婷手背扣在嘴唇上,眼睫毛忽闪忽闪,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盯着沉心于耕耘土地的男人,再一次被男人的皮相所迷惑。
女人的心思一清二白地写在脸上,明谦很想摸摸自己的脸,心想要是自己换一张皮,这女人不得疯了。
肉球蹭在yīn_chún上,两团热乎乎的嫩肉接在一块,互相传导着体温,孟冉婷下身用力咬紧巨物,似是要把它留在体内,明谦低下头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命根子快被咬断了。
“快点。”
然而女人一句圣旨降下,把男人满满碎语压死在了肚子里。明谦自认为内心很强大,毋需跟这小女子计较,见花茎湿滑畅通无阻,便大刀阔斧地运动起来。
“舒不舒服?嗯?”男人俯下身,铁板一样的胸膛压着女人的柔软,嘴里吐出的热气准确地呼在女人的颈脖上。
孟冉婷攀着他的肩膀,虽是皱着眉头,下身却与男人贴的更近,“舒服。”
突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明谦内心长啸,终于听到这女人说句正常的话了,要知道,他等这句“舒服”,等了很久了。
“那再多让你舒服一会儿。”
孟冉婷白他一眼,论得寸进尺怎么写。
臀部上抬,他磨蹭着女人的胸脯,把那两条粗细匀称的双腿使劲往前掰,还在孟冉婷柔韧性不错,即使大腿被压到了和腰线平行的位置也没有多疼。
guī_tóu离开美妙的洞穴,接着又直冲冲地陷入,孟冉婷被磨得浑身燥热,恨不得他再往前多冲一点,顶到花心才算圆满。可男人就是不顺了她的愿,慢条斯理地插入、抽出,直到女人无法克制嘤嘤呜咽,他才加快速度大力撞击。
“扑哧扑哧”的水声听起来沉沉闷闷,孟冉婷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下半身的饥渴。保持同一个动作chōu_chā了上百下,明谦稍微一顿停下来喘口气,膝盖已经跪得发麻。
果然下次要换个更软和的床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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