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很快就这样过去了,在这日子里,经过了第二次诊断考试,偶尔和安琪吃吃饭,偶尔干脆不去学校,在家打着复习的旗号看小说。
终于,高考来临了。流年带着高考的必须品,整理了自己的衣着。对着镜子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一切就绪,流年母亲睡的迷离。见儿子这么早起来问:“不是让你就在家复习吗?”流年差点晕了过去,说:“还复习个屁,今天考试了。”流年母亲反应说:“对噢,让妈给你弄点吃的,考试的时候不要紧张,要考出正常水平……”正说着听到门“嘭”一声关上了。自言自语:“臭小子!”流年打的到了墩哥家,墩哥慌慌张张啃着面包出来说:“操!昨晚还有首《雨霖铃》没背下来”说着就拿出复习资料边啃面包边默背,还说:“快打电话给杀手,说我们不去接他了,来不急了。”流年安慰墩哥说:“别这样,要放平心态,今年不行还有明年。”墩哥反驳:“明年复明年,明年何其多?”流年懒得理他,招了车,往考场去了。
林sir站在考场外,手里就只有两张准考证没发出去了,看了看表,还有十分钟。心想这两人是不是临阵退缩了。正着急,见流年和墩哥下了车。本想动怒,考虑到今天不适合骂学生。赶快让流年两人领了证进去了。流年倒不慌,对墩哥说:“先去抽支烟!”墩哥背着《雨霖铃》没什么心情,说:“不去了,考完抽个够。”流年点头:“得!那考完见。”两人各自往自己考室走了。
流年进了考室,惊讶的很,见各个学校的学生严阵以待,各个面容严肃,充满自信,想必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这一仗,势在必得。流年找到座位,观察着周围的人,一个个考试机器,一个个屠龙高手。他们为考试奋斗,为大学而活。流年讽刺地点着头,时不时对望着自己的人报以微笑。这笑里有祝福,有嘲讽,有疑惑。正忙着呢,突然从背后传来一阵芬芳,流年前面那个男生回头看了一下就“哇!”地叫了出来。流年好奇,跟着望了回去,这一望不得了,立刻让流年深深地呼吸,不然随时就要崩溃。见一身材高挑容貌绝佳的风尘女子穿着无袖吊带,举手投足间不时露点胸前那一汪雪白。超短裤绣出迷人的长腿,这一诱惑差点让流年鼻血长流。连忙转过头不敢再看,考室里顿时就嘈杂起来,男同学们从刚才的严肃瞬间转变兴奋,流年今天长见识了,明白了“女人是靠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这句至理名言的含义。监考老师本在上面转悠,这一骚动让她用尺子拍了拍讲台,意思要保持安静,又看了看流年身后的那个风尘女子,含沙射影地说:“同学们在高考的时候穿着请不要过于暴露,不要影响其他同学的注意力,特别是男同学的。”这话又引来一阵小声地哄笑。
待发了考卷,大家也就不管那女子有多漂亮和性感,都埋头做题。只有流年时不时能嗅到那女子过重的香水味。流年从小就患有过敏性鼻炎,加上最近天气难以掌握,有点小感冒。这一阵阵的香水味,惹得流年直想打喷嚏。两个多小时后,流年终于忍着鼻子的刺激写完了最后的作文,淡淡检查了一遍,自觉可以;交了卷出去了。站在厕所旁抽着烟;烟过半,见那女子也出来了。流年望着她,她也望着流年,对视一会儿径直走来,靠着墙摆了个慵懒的姿势,在很多男人看来这是一个绝对有诱惑的挑逗。女子说:“同学,给支烟抽。”流年整个烟盒给了她。女子点上烟打趣道:“你成绩不错啊,这么快就交卷了。”流年心想,就你那味道,我还不出来,不得熏死。说:“没呢,就语文在行点,成绩一般。”那女人眼神闪着点,说:“下午数学能帮妹妹一把么。”流年刚想说:“老子数学最高就得过20分。”又想将计就计作弄她,说:“数学我不怎么样,一般就100来分。超常发挥还能有个120多,你要不觉得低,选择题可以给你看。”那女人,扔了烟,甩下飞吻,说了声谢谢;摇曳着身子下楼了。正好这时考试结束的铃声响了,流年嘴里:“啧啧!”感叹,随后下去,整个楼道一直弥漫着那浓厚的味道。
下午杀手胸有成竹,墩哥一直在祈祷数学不要太难。流年和凤仙花在分析说:“最好难点儿,反正我两都不会,还不如难点,拖点平均分。”流年来到考室,那女子已在,流年坐下,后面开始发嗲:“帅哥,妹妹给你说的事儿,没忘吧?”流年侧过脸,说:“放心,美女,你这么迷人,我怎会不记得。”心想:“你现在笑,老子让你知道成绩的时候哭。”流年此时的心境完全转移到怎么把别人搞垮,一点儿也不为自己担心,他完全忽略了自己对数学也是一窍不通。
卷子发下来了,流年看着卷子上的题,好象一个个正嬉皮笑脸地嘲讽自己。流年正要开始猜abc了,就听见第一排的一个姑娘“哇!”就哭地泪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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