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已毕,欲起舟,却望湖之广,舟亦小,愁太沉。挥一挥衣袖,仰看苍穹,可知你我皆为俗子,落入凡世,既不能成诗,也无法入画。取一支笔,就此写下思念,随风,随雨,随云雾山河。
四十五
更新时间:2009915 13:55:24字数:3322
四十五
中年妇女火了:“我什么时候说了日本话,我说得是上海话!”墩哥差点晕了过去,碍于面子,说:“这是四川,你说上海话作甚,这不是找事儿吗?”墩哥瞬间就将民族矛盾变成了内讧。
农历一月的头几天总是忙碌的,流年和父母在亲戚间纵横穿梭。团年饭,压岁钱,这些自流年记事起就在走的过场自然驾轻就熟。随着国家这几年经济水平的飞速提高,各亲戚都过得相当不错。自然给流年的压岁钱就比往年要多很多。流年都一一笑纳,终于把过场都走完了,寒假剩了不到20天。流年有空陪同学朋友,然后发现,自己的日程表也排满了。今天初中同学会,明天高中同学会,后天小学同学会。流年母亲打趣说:“你们这些孩子,二个人是同学会,三个人也是同学会,二十几个人还是同学会。”流年对此也是非常恼火,毕竟天天喝得烂醉对身体伤害极大,所以提出了建议——外出旅游。这得到了大家的赞同,既然决定了就要行动,墩哥负责联系旅行社。目的地——江南。
冬天当然不是去江南旅游的最好季节,可流年们就是要图个清净。流年、墩哥、杀手以及周火华四人把身体裹得紧紧地,踏上了开往上海的火车。流年找到了他们的软卧包间,大声召唤,因此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一位中年妇女。那中年妇女满口日语,流年只能从表情上看出中年妇女是对他不满。流年对朋友们说:“那几个女的是日本人。”墩哥也是没有闹清楚状况就瞎起哄:“狗日的,日本人敢在这撒野,这是我们中国人的地盘。”不料那女的听得懂墩哥说得话,用普通话骂道:“你说谁是日本人,说谁呢,老娘是正宗的中国人。”墩哥驳回说:“我朋友听你说日本话,你也是,好好的学什么日语!”中年妇女火了:“我什么时候说了日本话,我说得是上海话!”墩哥差点晕了过去,碍于面子,说:“这是四川,你说上海话作甚,这不是找事儿吗?”墩哥瞬间就将民族矛盾变成了内讧。大家进了包间,感觉非常暖和,这要感谢墩哥,他家里庞大的关系网络使火车票价对流年们打了五折。
31个小时的火车旅行充满了乐趣,特别是越过秦岭以后,窗外的景色不再是一重又一重的高山草木。而是一片辽阔寂静的平原。流年拿出相机记录这些变化,偶尔一些地方还下着雪,这使这四个二十年没见过真正的雪的人非常兴奋。更是用相机照个不停。以至于到了西安,看到那伟岸的城墙时,相机却没电了。墩哥气愤地说:“这下好了,不该照的时候照了。现在真要照的时候,照不了了。只好将就手机,区区200万像素的摄像头让四人与这千年古城留了影。火车到达郑州站的时候,窗外已是大雪纷飞,墩哥要杀出去感受,顷刻便跑了回来,说:“妈的!穿得太少,冷死了。”四人只好乖乖地呆在车厢里,看着白色的雪花让黑夜下的郑州火车站显得更加壮观。
流年迷迷糊糊被火车的急刹车摇醒。看看下铺的反映,墩哥依旧鼾声如雷。周火华好像早醒的样子,手机的光线照亮了他整个轮廓。流年问:“到哪了?”周火华说:“好像是南京。”天已经蒙蒙亮了,地理知识告诉流年,南京离上海不远了。火车经过一座桥,流年看见桥下的长江,虽然这个季节不是雨季,但是南京的长江也足够壮阔了。流年想起了小学课本上见过的南京长江大桥,心想现在经过的是不是就是这座传说中的桥。但是很遗憾,流年没有发现标志性的桥墩。看着窗外的景色,隐隐已经有了一些江南的味道了。终于,在流年第二次醒来的时候,火车进入了上海站。
四人背着行李下车,第一反应就是冷。流年搓着手说:“操!失误了,应该穿多点儿的。”周火华在旁说:“注意你那素质,别张口闭口就操!”墩哥走在前面,还说:“出站后有人接我们去酒店,我爸的朋友开的。”流年惊喜:“你爸就是好,哪都有朋友。”果然,流年们在站外没等多久,就碰上了接车的人。热情地招呼了流年们,并邀请众人上了一辆本田商务。流年坐在后座欣赏着上海这座国际大都市同时又是祖国的经济中心。不时发现了衣着单薄的民工,这些不能回家过年的打工者继续为着他们的梦想,家人的寄托打拼在这个充满希望的城市。另一面,具有中国特色的红平凡映入了流年的视角,那些衣食无忧的上海人欢快地过着自己的新年。漂亮时髦的年轻姑娘,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推着婴儿车的年轻夫妇。这是大都市习以为常的景象,穷人夹杂在高楼林立的巷子中生存,富人在高楼里生活。流年想起了母亲常对他说的一句唠叨话:“长大一定要有出息!”
旅途的疲惫没有让大家兴奋的情绪有丝毫缓和。所有人都拿出电话给家里报平安,向家里诉说着上海的繁华和喧嚣,流年父亲在电话那头得意地说:“我说对了吧,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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