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丁飞羽很肯定的回答她。java对于跨平台的支持是实实在在的,可惜在作系统把工作做得太好,没给它留下发挥的余地,只能在网络开发上表现一把,还被各种浏览器的特x掩盖了。也只有在移动通讯设备上能大发光彩,还是粘了手机平台太多太luan的光。等到再过几年,市场上面百分之九十的手机都可以支持midp2。0,虽然受到虚拟机特x的限制,没办法开发系统软件,但是大量基于j2me的应用软件和游戏极大丰富了手机的功能,成功之间的区别,做到了本应该由智能手机来完成的任务。
张小白得到了丁飞羽的肯定,有心再请教一下具体的问题,但是她毕竟不是软件专业的,虽然常用开发工具都学过,可没接触过java,就算想问也问不出实际问题。所以她稍稍停顿了一下,就把问题转回自己擅长的领域:“丁先生能讲讲这款芯片组的硬件结构吗?”
老实说,丁飞羽前世是软件工程师,这辈子也没参与过手机的硬件设计,幸好弗雷实验室一直都在进行高端受限设备的开发,作系统。丁飞羽作为sy方面的专家,经常需要参与到各个课题组的研究进程中,所以对芯片组的硬件设计并不陌生,对付专家是差了点,对付张小白这样半瓶水的技术人员就游刃有余了。
两个人先确定硬件x能、寻址范围和数据位数,然后定义引脚,确定总线和接口类型,设定触发条件、优先级。丁飞羽的思路越来越清晰,语速也越来越快,张雨对组成原理和接口技术也不陌生,参与硬件架构是差了一点,帮着两个人计算数据,勾画草图还是没有问题的。这里没有计算机,就用丁飞羽的手机计算,把数据记录在从酒店拿来的白纸上。三个人配合越来越默契,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忙得不亦乐乎。
张升宇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坐在一边昏昏yu睡的朱延军,觉得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本来他是和丁飞羽坐在一起的,张小白坐在他身边,刚才张小白嫌他碍事,和他换座位的时候,他就应该乘机离开。当时他不放心把nv儿单独留下,所以准备再陪一会就带张小白回家,没想到三个年青人越聊越起劲,居然把酒店的休息室当成研究室了,看着三个人在纸上比比划划,听着从他们嘴里不时冒出来夹杂着英文的专业术语,他发现自己每个字都明白,合在一起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看看已经午夜了,有心告辞,又不好打扰三个人,只好坐在一边喝茶想事。他毕竟年纪大了,做上市长这一年来劳心劳力,j力不足,靠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丁飞羽三个人正忙得不可开jiao,居然没发现两位成水市的高级干部很没有形象的睡在沙发上。弗雷实验室里有一项传统,就是跑到天台顶上聚餐,虽说这个习惯来源于中国留学生们附庸风雅,对月寄情。但是后来人越来越多,唐诗宋词虽然多,也架不住天天翻来覆去的背。所以大家最常做的事其实是聊天,都是年青人,家长里短的事就别想了,说起爱好又各不相同,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弗雷实验室十七楼的天台上聊天的话题就集中在某个人的奇思妙想上面。因为不是正式的宴会,能聚在一起的人又大多是朋友,所以即便这些想法再离经叛道,也不会有人笑话。为了证明这些想法有多离谱或是有多可靠,枪舌剑,极尽想象力之能事。再加上弗雷实验室内各学科的人才都有,常能起到他山之石的作用。又得益于弗雷实验室充足的资金,这些偶然的想法常常能够转化成实际的课题得到立项研究。这也是弗雷实验室的天台聚会经久不衰的原因之一。
丁飞羽也常常参加这种聚会,以他的学术水平,竟然经常捞不到主宰议题的地位,天台聚会的专业x可见一斑。他已经习惯于在与别人讨论的过程中完善构思,这时不过是讨论的对象换了人而已,最妙的是现在的讨论对象还是两个妙龄少nv,抛开讨论内容不提,颇有红颜知己夜添香的情调,自然思维敏捷,自得其乐。两个小丫头都第一次参加这么高水平的讨论,张小白好一点,华东理工也常有名家讲座,但是自身参与其中的事还是第一次,在与丁飞羽的讨论过程中,不但大开眼界,学到了不少经验,更发现了很多在学校里从未想到过的思维方式,常常听丁飞羽几句话,就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当然也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好在中间燕然进来过一次,看到张升宇和朱延军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没敢惊动两个人,吩咐服务员拿了两条毯子轻轻盖在两人身上。朱延军还清醒过来谢了谢燕然,张升宇干脆眼睛都没睁,把毯子在身上裹了裹,睡得更香。
等到丁飞羽确定完系统架构,对着一茶几写满字的白纸rou脸的时候,才发现窗外已经泛白了。他吓了一跳,拿过手机一看,居然凌晨四点多钟了。
张小白和张雨还在忙着在纸上记录刚才的讨论结果,核对数据,根本没注意到丁飞羽看表的动作。丁飞羽感得腰酸背痛,就差tui没cu筋了,站起来狠狠伸了个懒腰,才发现旁边的沙发上放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三瓶八宝粥,一盘点心。盘子旁边还堆着几瓶可乐。他不知道这些都是燕然送进来的,看到茶几都被他们占满了,才放到沙发上的。这时也觉得肚子饿了,就走过去了一块点心送进嘴里,然后端着盘子含糊不清的问两个nv孩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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