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像个小孩子一般粘人!”程飞扬不自禁笑道。
“不知道是不是会有事发生,我的心里实在不踏实。”
程飞扬煞有介事的拍拍他的手背,“没事,我今天一定很早就回来。”
“嗯,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嗯。”程飞扬本想调侃几句,可是看到霍俊泽那认真的一张担忧脸,她调侃不出来了。
……
坐在总部大楼,程飞扬仔细看着手里的话事人令牌,觉得很好笑,就好像古代的皇帝拥有的令牌一样,见了这个令牌,就等于是见了最高领导人,那么一切的话都如圣旨一样不可违背,皓月里的令牌称为信物,倒是让她觉得听起来好点儿。
“话事人,如今就等你一声令下。”站在一旁的新将说。
程飞扬心情复杂的仔细把玩着令牌,“如果没有这个,是不是没有人敢执行命令?”
“是,人命关天,如果没有话事人令牌,就会一直搁置下去。”
“现在是什么情况?”
“邱立军和江叔都已经押到了行刑室,就等您了。”
程飞扬深吸一口气,当真觉得皓月是个奇葩的存在,剑血都没有的地方它却有,“我不想去,这个你拿去。”
“您不去亲自下令吗?”新将有点意外。
“不去,拿去吧。”
新将离开之后,程飞扬沉重的身体倒在了椅子上,太阳穴突突的跳,头昏脑涨。
最后邱立军的命,还是在她一句话之下做了定格,她和邱立军一生的相遇,就像是注定的一个劫,不管如何纠缠,如何感动,最后也不得不在两个人之中做出选择,小青哥的一切,永远留在了小时候,从此她的心里,再也没有长大的小青哥,小青哥的所有美好,都在她的记忆里永远封存。
……
叩叩叩三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程飞扬放下扶着额头的手,让人进来,来人告诉她楼下有人想见她,自称漠北南边的甘蔗,她无语的苦笑,让人请上来。
甘漠南开门进去,好奇的仔细观察了话事人房间,啧啧叹道:“比我们血主的房间还要豪华,怪不得剑血谁也不怕,唯独对皓月忌惮三分。”
程飞扬抿嘴道:“剑血有忌惮不是因为这个房间,说吧,又有什么事,甘蔗先生?”
甘漠南嘿嘿的笑,“不是怕暴露了身份嘛,你倒是聪明,一听就是我。”
程飞扬鄙视道:“跟聪明无关,是你想的名字太笨了,谁听不出来?”
“ok,下次一定想个难懂一点的名字,免得你奚落我。”甘漠南不甘心道。
“那你就见不着我了,一般来路不明的诡异人士,我是不会见的。”
“来路不明,诡异?我现在不是已经提醒你了吗?”甘漠南道。
“到时候谁记得,我干嘛老把你的事记在心里,忙死了我。”程飞扬没好气道。
甘漠南嗷呜了一声,“算你狠,不想被你奚落都没辙,我甘漠南算是彻底服了你。”
程飞扬得意的笑笑,“快说什么事?跑到总部来找我,肯定不是为了跟我耍嘴皮子来的吧?”
“我甘漠南虽然放荡不羁,但是也没这么无聊,说正事。”
“说。”程飞扬客气的比划了下让他坐,他这才拉开椅子坐下,似乎一直在等程飞扬的这个举动,程飞扬相当的无语,明明是个自来熟,话特多,脸皮特厚的人,这个时候却假装谦逊的样子。
甘漠南一坐下,立刻变了一副脸孔,无所谓的态度消失殆尽,“早上我接到消息,飒血主要对付老大了,老大让我们马上对付飒血主。”
程飞扬眼眉一皱,这么严重的事从甘漠南的口里说出来云淡风轻不说,一开始还和她寒暄其他有的没的,这个人心态真真是好。
“怎么对付?”
“皓月的新将势力很大,也很强,我想,你要带领起码两支以上新将的势力连同总部的人,跟我一起回去,杀他个片甲不留。”甘漠南理所当然的说。
“冒冒然这样,只会失败,我了解飒血主,他做事相当的谨慎,而且很会算计,你刚才说的,我不能同意。”
甘漠南有些失望,“那你说怎么办?”
“从长计议。”
“什么时候?之前你说皓月里面一团乱,你要先拉拢了人心再说,我跟老大解释了半天,他总算应允了,现在他可以等,飒血主却不等了,人家已经发起了攻击,我们不想办法,老大便岌岌可危,直接宣告失败。”甘漠南总算有些急了,说话的语气也不似刚才。
程飞扬依然沉着道:“我也明白,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冒然过去失败了,不止你的老大,我和你都不会有命回来,这是无谓的牺牲,有必要吗?”
“就算是牺牲,我们也要一试,不能让老大一个人在那边面对这么大的困难!”甘漠南心急的敲了下桌子,快要发怒了。
程飞扬对他的反应有些意外,“你先冷静一下。”她真觉得甘漠南是个人格相当分裂的人,一会儿一个样,不提正事的时候吊儿郎当,提到正事反而有点吓人。
“我很冷静。”甘漠南认真的说,“这件事迫在眉睫了我才会到这里来找你,只要你纠集势力,凭着你我两个对剑血的了解,难道还对付不了飒血主吗?你一个人都能从剑血里面逃出来,我们一起,更加的容易。”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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