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略微吃惊,要说四年之前,那几乎是他天天要去的地方,不过自从他和洛绪苒分开後,再没踏足过那里。
不过作为一个专业的司机,他很快调转方向,往那个熟悉的地方开去,路程不远,很快就到了。
郑梵霖打开控制灯,昏暗的房子一下子明亮起来,一层不染的环境,完全不像四年没住人。
他让锺点工每周过来打扫,就是期望着有朝之日这里的主人会回来,房子里的一草一物都没移动过,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
客厅里有个cd架,上面全是她的作品,有她主演的电视,还有她拍摄的影碟,被她分文别类地摆在上面。
几张空白的光碟壳上是她娟秀的字迹,比如摄於夏威夷,某个懒散的下午,又或者摄於浪漫之都法国巴黎,後面还有一个大大的爱心。
这些都是他们的旅行记录,每当说要出去玩,她就会特别高兴,当然条件就是把他伺候好了,於是那个小东西就会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他,每每把他撩拨得控制不住,使劲地折腾她。
出去时她会拿上那部宝贝dv,对着天空对着大海不停地拍摄,不过她最喜欢的还是拍他,曾经大言不惭地说过不当演员,完全可以当摄影师。
郑梵霖抽出那张巴黎的光盘,放进dvd机里,用遥控放下大荧幕,他的睡脸立刻出现在上面,还有洛绪苒清亮动听的声音,“懒猪,起床没啊?”
睡眼惺忪的他一把捞过镜头外的洛绪苒,只听到她激烈的惨叫,“我的dv……”
荧幕上的画面变成了天花板,他恶狠狠地说道:“小捣蛋,扰人清梦。”
洛绪苒兴奋的声音再次传来:“什麽梦?是不是梦见我了?”
“是啊,梦见把你往死里操。”
洛绪苒羞恼地骂道:“大yín_chóng,快点给我起来,你说带我去玩的。”
“看来我昨天对你太客气了,让你今天这麽有精神。”
“你敢耍赖,我咬死你。”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调戏地说道:“用你上面这张嘴咬,还是下面那张嘴咬啊,不过我都喜欢,我的冉冉特别适合咬我的jī_bā。”
接着就听到洛绪苒恼羞成怒後拍打他的声音,嘴里骂着:“你这只大sè_láng,是不是要出尔反尔?”
“没有,冉冉昨天牺牲那麽多,我怎麽忍心让你失望?”
接着荧幕上重新出现了画面,是他赤裸着身体在浴室刷牙,镜子里反射出同样赤裸的洛绪苒拿着dv,对着他拍摄,还配有她的念白:“这位不穿衣服的斯文败类呢,是天影的boss,他最喜欢辣手摧花,可怜我年纪轻轻就被这恶霸占有,如今还必须时时受他欺淩,日子苦不堪言。”
他一怒之下,用满是牙膏的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搞得两人口中都是难忍的牙膏味,他发狠地说:“我特别喜欢摧残你这朵芬芳小菊,要不要试试?”
他记得那时候他刚伸了一根手指到她後穴里,她的身体就紧绷得不像话,吓得面色苍白,见她得了教训,他又重新把牙刷放进嘴里,洛绪苒很幼稚地朝他做了鬼脸,嘴上骂骂咧咧:“臭流氓大坏蛋。”
他猛地一回头,那个吓破胆的小东西就立刻跑出去了。
那次的巴黎之行,他做了人生最冲动的事情,在艾尔菲铁塔前,向她跪地求婚,那一刻她眼里的惊喜,是他永生难忘的画面,不过怎麽都不会想到那会是他们最後一次共同旅行。
、007
这件事并没影响到洛绪苒的拍摄,她依旧尽责,反而是郭惠密,频频ng,把导演气得摔帽子,要不是因为她是投资方带来的人,早把帽子扔她头上了,一点演技都没有,严重拖慢进度。
余若孜幸灾乐祸地笑,当然不敢让人知道,洛绪苒明白她是替自己不值,但还是告诫她隔墙有耳,这里什麽八卦都会传出去。
因为这个插曲,导演让所有人休息半个小时,调整好状态再继续拍,洛绪苒就准备在化妆间补眠,昨晚一夜没睡好,今天精神很差,勉强撑着身体在拍摄。
郭惠密推门进来,眼睛红彤彤的,像是刚刚哭完,女性被导演骂哭实属平常,她刚开始也被骂哭过。
郭惠密对着助理大发脾气,吵得洛绪苒根本无法入睡,没一会儿,她就听到郭惠密娇滴滴的声音,跟之前骂人的样子判若两人,“郑总在吗?我有事想跟他说。”
因为一句郑总,洛绪苒想她是根本睡不着了,并不是存心偷听别人打电话,只是每个字都像有意识地传进她的耳朵,她以前在剧组受气了,那人总会从各种渠道得知,像个昏君一样说要罢免导演之类的话,让她忘记那些不愉快。
郭惠密似乎根本不在意这里有她,反而更像是故意让她听到,估计还是觉得她和郑梵霖有着不正常关系吧,令她哭笑不得。
“那好吧,他回来了让他打电话给我好吗?我想他了。”郭惠密失望地挂掉电话,向洛绪苒这边瞧了几眼。
洛绪苒胃里翻滚,紧紧捂着作怪的小腹,忍着那股想吐的yù_wàng,继续闭着眼睛装睡。
郭惠密打电话的对象应该是郑梵霖的首席秘书,对比自己应该还是庆幸的,起码给她的是他的私人电话,不用通过第三者来转达。
天气稍微有些闷热,余若孜就在旁边给洛绪苒扇扇子,郭惠密怒气匆匆地对自己的助理说:“你是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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