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还没死吗?你到底是怕失去这个筹码还是别有私心?她已经不干净了,她跟殷蔚天不知上过多少次床,你想要女人的话,满大街都是未婚的,你怎么就对她特别上心?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把我当什么了?”文茵边说边冲上来撕扯着方菲身上那件外套,她受不了自己男人的外套被别的女人穿,即使是碰着身子也不行!。
“不准给她衣服穿!”文茵尖锐的声音格外刺耳难听,像刀子刮过金属。
邘恒一只手就将文茵的手腕按住,眸光中戾气一现,穿着军靴的脚掌毫不留情地踢向文茵的小腹!
“滚!”
简单一个字,让跌坐在地上的文茵如同当头一盆冷水浇下!他踢她?为了方菲,他竟然朝她动手!
文茵微微怔忡之后,立刻爆发出一连串更加高亢的声音,歇斯底里地吼叫……
“邘恒你这个王八蛋!你真的看上她了!王八蛋!你踢我,我是你的未婚妻,未婚妻啊!你敢这样对我!tm的,我跟你没完!”文茵在地上哭闹,一是小腹被踢传来钻心的疼,二是她被邘恒的态度伤到了。
“你没资格说她脏,她是我见过的最纯洁的女人,哪怕是她跟老公做过无数回了,她也比你纯一百倍。”邘恒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比扇文茵耳光还要让她难堪,戳着她的弱点了,她想反驳,但是她没底气,这是她与方菲最大的差别,她嘴上不说,心里可清楚得很!
邘恒解着方菲身上的绳子,不理会耍横撒泼的文茵,她的那些威胁对于他来说脸挠痒都算不上。
方菲好像什么都听不见,她只是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神看了一眼邘恒,动了动嘴唇,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好像是在说:我得救了吗?
邘恒读懂了方菲的眼神,心脏的位置忍不住抽了抽,不知道自己是出于怎样的理由,他轻轻点点头,算是回答了。
方菲那张惨白的小脸上倏然浮现粗话一丝淡得近似于无的笑容,凄美,惨淡,邘恒在那一秒钟的时间里清晰地感觉到呼吸一窒……
方菲那一抹悲戚到极点的笑还挂在嘴边,可人已经慢慢闭上了眼睛,她好累,再也撑不下去了,眼前一黑,身子一软,瘫倒在邘恒怀里。
“方菲?方菲?”邘恒沉声呼唤着方菲的名字,只可惜她的意识坠入了黑暗,听不到。
邘恒抱起方菲轻盈的身体,再不看文茵一眼,急忙往铁门外走去。该死的文茵,居然两天半不给人东西吃,也不给水喝,就算是铁骨铮铮的汉子都受不住,何况是一个女人呢!
邘恒宽大的外套包裹着羸弱的方菲,一刻不停地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地下室。他没有去看方菲那令人喷血的部位,他此刻没心情欣赏这些,他只想要她没事。
邘恒说他把方菲抓来,不是为了折磨她的,这是事实。虽然邘恒的手段是卑鄙无耻加下流,利用了自己的身份,给方菲造成了“可以信任”这个假象,才使得他能顺利地将她俘虏,但是邘恒还真没想过要给她苦头吃,那都是文茵想出来的。
邘恒说得没错,假设方菲在殷蔚天来之前就被文茵折磨死了,那么他的计划就泡汤了,在没有可以威胁到殷蔚天的筹码,不但如此,还会让殷蔚天无所顾忌地对他展开残忍的报复!
文茵那个胸大没脑的女人!当初邘恒在香港的时候无意中知道文茵这个人的存在,他就打算赌上一把,接近文茵,虏获这个女人的心,让她答应帮助他,去到殷蔚天身边当“卧底”。邘恒对文茵,不可能有半点真情,那样脏得女人,送他都不会要。只不过文茵天生卑贱,不但背叛了殷蔚天,还不满足于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在遇到乐智豪时,她又发春了。
邘恒根本不会介意文茵和谁上床,妻子的位置,绝对不可能是她!
方菲的处境,连邘恒这个恶毒的人都在为她担忧,那么她的爱人呢?关心她的人呢?
当日阿冬在那杀手走之后,就知道大势已去,方菲被邘恒抓走了……
阿冬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自责得很想给自己一枪!
望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方菲就是在这里被抓走的。她当时有多害怕,她在邘恒狠心撕破脸,打破自己伪善的面具后,会是有多么地恐惧。
阿冬悔恨不已,如果他的警觉再高一些,如果再邘恒刚一出现就马上告诉少爷,也许一切都将是另外一种结局。其实这不能全怪阿冬,那邘恒的身份是殷蔚天同父异母的弟弟,谁会想到他会向方菲下手!
所谓暗箭难防。
但是,身为一个保镖,这是最大的耻辱,在眼皮子低下,方菲被劫走,这让阿冬完全丧失了信心,他觉得自己不配当一个保镖,他辜负了少爷,他有愧于方菲,他没脸再见到他们……
阿冬在讲方菲留下来的东西都带回交给了殷蔚天。这栋别墅,阿冬不打算再待下去,也不打算再继续留在殷蔚天身边,一个失职的保镖,只这一次失败,就足够他终身遗憾。
熟悉的别墅,安静,空荡,没点人味儿,确实很想一座华丽的坟墓。死气沉沉,毫无生机,仿佛连空气里都有浓得化不开的落寞和惨淡。
书房里,没有开灯,夜幕就快降临了,光线逐渐暗下来,男人的身躯陷在柔软的单人沙发里,微微仰着头,目光盯着电脑屏幕……那上边有大大的一张照片,是方菲的,被殷蔚天设置成了桌面,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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