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来继续操,虽然有种当王八的耻辱感,可是,从其种角度上来讲,却是好剌
激、好剌激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咕——叽——,咕——叽——,咕——叽——,带着这种莫名的、怪诞的满
足感和剌激感,我的**近乎疯狂地撞击着蓝花的小便:操,操,操,小骚屄,
我操死你,我操完你妈,再操你,有召一日,我一定把你们娘俩弄到一起,来个
一勺烩!
“啊——,啊——,啊——,”
我一边粗野地插抽着,一边闭着双眼,海阔天空地想像着同操母女俩人那更
为过瘾、更为满足、更为剌激的**场景,想着想着,便不可抑制地产生了shè_jīng
的**,我牲畜般地吼叫着,一滩jīng_yè汹涌而出,呼呼地倾泄进蓝花的**里,
蓝花无比幸福地嘿嘿一笑,小手指反复地点划、涂抹着缓缓返流出来的残精,望
着她那不以为然的**,我心中暗想:如果也能像新三婶那样,将大酱块与我的
jīng_yè同时倾泄进蓝花的**里,那可再热闹不过了!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我正望着蓝花淤满jīng_yè的**,不着边际地思忖
着,突然,床头柜上的电话急促地叫嚷起来:“喂,哦,舅舅,什么事!”
“快,”话筒里传来大酱块讨厌的公鸭叫:“快,赶快收拾收拾,出车!”
“舅舅,这么晚了,去哪啊?”
“朝鲜!”
并不快乐,更谈不上幸福的新婚之夜,刚刚开始,就被大酱块那粗野的公鸭
嗓给搅黄了局,我周身乏力地跟在大酱块的屁股后面:“舅舅,三更夜的,去朝
鲜干什么啊?”
“嗨,有事呗,”大酱块毫无耐心地嘟哝着:“省长交给了我一项光荣的任
务,我必须尽快、圆满地完成!”
“可是,明天早晨再去,也来得及啊!”
“少废话,让你走,你就走!”
我不敢再作声,闷闷不乐地钻进车里,从额头前的小镜子里,偷偷地窥视着
身后的大酱块,发觉他的表情极为沮丧,大酱块般的脑袋泛着可怕的阴光,一双
混沌的眼睛充满了莫名的忿恨:“走,快点走啊!”
“好的,舅舅,马上就走!”
在大酱块的催促之下,我岂敢怠慢,呼地一声,开足了马力,小汽车一头撞
进茫茫无边的长白山里。
……
(八十一)
汽车在漆黑的、空前沉寂的、连绵不绝的长白山脉颠波了十余个小时,当夜
幕渐渐散去时,我和大酱块终于来到了静谥、安宁的边陲小城。经过一番并不严
格的、甚至是敷衍了事的例行检查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我便迷迷乎乎地操
纵起方向盘,顶着冷冰冰的薄雾,带着一颗强烈的好奇心和首次踏出国门的兴奋
感,将汽车缓缓地驶过边境大桥。
出国了?我一边摆弄着方向盘,心中一边激动不已地默默念叨着:出国了?
这是真的么?
汽车很快便驶过边境大桥,一座朴素的朝鲜小城映现在我的眼前,我自觉地
放慢了车速,瞪大了眼睛,即惊且喜地左顾右盼着。
狭窄迂回,但却极为整洁的街路两侧,随处可见油彩纷呈的宣传画以及气宇
轩昂的巨幅标语,当汽车驶过一处很有可能是市中心的十字路口时,一尊金日城
铜像盛气凌人地高耸在花草并不茂繁的街心广场中央,他无比自信地挥舞着巨
手,金光横泛的双眼目空一切地傲视着薄雾弥漫的远方。
而在他巨大身躯的后面,则可怜巴巴地伫立着一栋栋灰头灰脸的低矮平房,
间或一些简陋的楼房,从那一扇扇微微开启的窗户里,时而探出一颗同样与我充
满惊喜和好奇的脑袋瓜来,冷漠地目送着汽车缓缓远去。
虽然已时近正午,却看不见一家开门营业的店铺,更寻觅不到饭店和旅馆。
哦——,我突然回过神来:操,你这个大笨蛋,街路两旁满目都是天书般的朝鲜
文字,不识朝鲜文的你,知道哪家是店铺,哪家又是饭店、旅馆呐!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好玩、好吃、好喝的我,正专心致志地猜测着哪栋建筑物应该是店铺、饭店
和旅馆时,突然,从一栋粗糙不堪的二层建筑物里,传出剌耳的铃声,旋即,从
死亡一般沉寂的平房里、楼房里,不可思议地涌出潮水般的人流,更让我费解地
是,他(她)们均以军人般的纪律和速度哗哗哗地、极为自觉地排列成长长的纵
队,继尔,又更为自觉地迈着并不整齐的步伐,拉拉搭搭地沿着弯弯曲曲的街
路,乱乱纷纷地行进起来。
“嘿嘿,”我淡然一笑,甚是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去
干么?”
“吃饭!”身后的大酱块表情木然地答道:“吃饭,他们排队去食堂,集体
吃午饭!”
“午饭?”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哦,舅舅,朝鲜同志都是十一点准时吃
午饭么?”
“十二点,”大酱块继续漠然地答道:“朝鲜时间与中国相差一小时,现在
是朝鲜时间十二点,朝鲜人开始吃午饭了!”
“好玩,好玩,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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