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张队长在自己静下心来的时候也仔细地想过了,之所以张浩会出现这样的“误解”,却是与自己素日里屡屡会放一些“大话”脱不了干系的。
说起来,张队长到也不是一个秉性轻浮之人,否则他也不会一步步走到了刑警队长这个位置;但是,他却是有一个不仅仅漂亮,而且还心高气傲的老婆。
前边说过,张队长地这个老婆自诩是“出身名门”——其实在他那个哥哥升任到如今地职位之前,他们家根本与那个鼎鼎有名地“名门”是没有一丝一毫地干系的。
张队长自己长的五大三粗,对于这个“貌美如花”地老婆难免就要有些“因爱生宠”了,面对老婆对于自己地指责与诘难,张队长也只有是在老婆面前不断地说大话、吹牛皮,以此来博的夫人一笑。
需要指出的是,张队长地这个“毛病”,那是只针对自己老婆一个人的,就其平时地为人处世而言,他还是一个相对比较靠谱地男人的。
但是,张队长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吹牛皮”,虽然是成功地忽悠住了老婆,但没想到却还捎带了个儿子
张队长这时心中的那份苦涩,那真是倾尽太平洋之水也清洗不去了;他这时心中所思唯一地一句话,就是古人所说的:妻贤家和万事兴……
此时此刻,张队长最为遗憾和后悔的是,先前自己对此事太过不经心了些,而张浩却还是回家之后先洗澡、换衣之后才与自己取得的联系,所以,现在的时间,却已经是到了中午时分了……
平心而论,张队长的努力不可谓不努力,但是,他发力的时间确实实在是有些太晚了。
如果,仅仅只是如果——如果张队长能在事发的第一时间就以现在的“诚意”和效率来做努力的话,那么事情可能还是会“有所为”的。
但是现在,不客气的说,真的已经是有些晚了。
不管怎么说,一个在职的派出所副所长,在派出所里被人打成重伤生死不明,这个事情不是所长所敢遮掩的,他在从医院里出来之后的第一时间,便是将事情地经过汇报到了海淀分局的分管副局长那里。
这件事情很大,但影响到是可以大也可以小,现在的问题是,大家都不确定在那间屋子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忆渝指控董光辉试图要动用枪械,而张浩则是从始至终都在叫嚣要“打死”陈忆渝;但事情的起因,哪怕是从张浩自己的承诉中也能判断,根本就是一起“乌龙事件”。
现在事情的关键点——比如说,这件事情要如何定性,已经全部集中在了仍旧昏迷不醒的董光辉身上,他的证言至关重要。
深知其中利害地张队长在几次碰了软钉子之后便也明白,这件事情如今已经不是他所能试图掌控的了,于是在破天荒地回家痛殴了儿子一顿之后,铁青着脸一字一句地教他修改自己的证词。
张队长如此这般地修理张浩,并不仅仅是为了惩治这个“不成器的败家子”,更主要的是,他希望以此能减轻儿子的责任。
是的,张浩身上的这些伤痕,都是要算在陈忆渝的名下的——一个能将派出所副所长在派出所殴打致昏的人,暴打和自己有“仇怨”之人是很正常、很合理的。
至于说张浩和陈忆渝之间有木有“仇怨”姑娘在派出所已经将事情的因果关系说的一清二楚了。
事实上,当张队长在家中听完儿子理直气壮地讲述之后,也是几乎当场气晕兼暴走了:如此比猪还愚蠢的家伙,真的是自己的种吗?
张浩在听完自己老爹的话后,终于也是有些知道害怕了,在张队长的指点之下,张浩将电话再次打到了“表哥”那里。
“表哥”的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他用一如既往的温和声音告诉张浩,自己目前正在天津,估计今晚才能赶回北京,届时一定亲自来过问一下这件事情。
当张浩兴高采烈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张队长的时候,张队长地心却是马上就冰凉了:等到了晚上的时候,这件事情也就应该是尘埃落定了,“表哥”的这些话,表明了他根本无意参与到这件事情里来。
在电话中,张浩心虚地没有敢提那辆让他无比自豪地布加迪跑车,因为按照之前地约定,自己这时是应该已经将车送到那个定点维修站的,但是自己却是头脑发热地将车扔在了派出所。
让张浩长出一口气的是,“表哥”从始至终都没有一句提到这辆布加迪,就好像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一样。
最重要的是,“表哥”还是一如既往地那么热情与豪爽,一点儿都没有把自己当做是外人的那种感觉。
对于张浩将车扔在派出所的做法,张队长更是几乎要被气死了:如此关键的不利证据,他竟然就这么亲手地送上门给了警方——张队长当时只是扫了一眼便看出,那划痕绝对不会是什么刀痕了。
遗憾的是,当张队长当时装傻充愣地试图将跑车开走的时候,却是被派出所的人非常客气的拒绝了,所用的理由却是几乎将张队长当时给憋死:车钥匙不在手边
而接下来的事情,在将张队长几乎气晕的同时,却是感到一股凉气由脚底直升到了脑门
当张队长傻不愣登地拿出取自儿的车钥匙时,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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