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温暖,
是的,就象刚才所想的,你不得不承认,红旗和童希滔站在一处也是一种“配”,俱是大气坦荡,一个洒脱,一个无畏,清澈的眼睛里都是让人折服的暖意,
象那次在招待宴会上一样,
依然的探戈,
依然的震撼人心,
舞蹈,身体的情书,写给自己,写给对方,
他们的情,毫不猥琐,
他们的情,释怀、坦诚,
彼此珍惜。用舞蹈。你懂,我懂。
宠春诚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小成,
那又是另一种让人折服的大气,
看到这样的小成,宠春诚彻底的放下心来:红旗是幸福的。
舞蹈结束,全场爆出热烈的掌声,
他们家小丫头又露出那样腼腆却又真诚的笑容,
笑着看了看童希滔,童希滔微笑着对她点了点头,小丫头跑向小成,高兴地搂着他的腰叽叽喳喳好像在说着什么,童希滔远远看着他们————
这其中有多少————
宠春诚看着这一幕,不知怎的,眼睛竟有些湿润,
我们家小丫头确实是幸福的,
有这样爱着她的他们————
红旗向他跑来,还啜着气,脸蛋儿红红的,
“爷爷,”
宠春诚拉着她给她递过一杯清水,
“跑什么,看,都流的是汗,呆会儿出去时一定要先把大衣穿好,要不又着凉了,”
红旗笑着直点头,
“知道。这汗是跳舞跳的,和童希滔跳了这支舞,够了。”
小丫头抬头看着他,笑得多坦荡,满足、幸福,
宠春诚点点头,暖暖地给她抹了抹头上的汗,
孩子是长大了啊,她知道你也许担心她跟童希滔,她这是特意过来告知你————
“恩。”
真的放心了————
却,
真的放心了?
真的就能放心了?
咳,
就说他们家这是个让人又恨又爱的东西啊!
明明看见她高高兴兴地又跑向小成那边,小成正在和童希滔交谈着什么————宠春诚安心去做别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
就见小成皱着眉头和童希滔向自己走过来,
“红旗不在您这儿?”
“不在呀,我看见她向你们那儿去的呢,怎么了?”
这下,同时看见小成和童希滔沉下了脸,隐约现出忧急的神色,
宠春诚急了!到底怎么了?!
就见小成望了眼童希滔,又看向自己,
“看来她是听见我们的谈话了,我们正在说她的身体状况————”
“红旗身体怎么了?!”
宠春诚真快急死了!
“红旗体寒,肾阳虚,可能很难受孕,我们正在说中医治疗的情况,”
“什么?肾阳虚?很难————”
好,这下,宠老爷爷的心又重新重重揪起来了!
可是,现下,心揪再厉害也是的,因为,当务只一件儿,才是最让人急疯的!
红旗同志,
不见了!
终章(下)
“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物都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栽种有时,拔出所栽种的也有时;杀戮有时,医治有时;拆毁有时,建造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哀恸有时,跳舞有时;抛掷石头有时,推聚石头有时;怀抱有时,不怀抱有时;寻找有时,失落有时;保守有时,舍弃有时;撕裂有时,缝补有时;静默有时,言语有时;喜爱有时,恨恶有时;争战有时,和好有时。这样看来,做事的人在他的劳碌上有什么益处呢?我见上帝叫世人劳苦,使他们在其中受经练。神造万物,各按其时成为美好;又将永恒安置在世人心里。然而,上帝从始至终的作为,人,不能参透。”
安详的墓园,静默的人们,真诚地在听牧师为逝者祷告,
小成远远地站着,看着他的女孩儿,一身黑色,静静地注视着牧师,口里好像也在跟着他不停念着,表情多么诚恳,
小成笑了,走过去,走到她身边,就一直扯着脑袋看着她,
果然,她跟着牧师在念悼文,很诚挚很诚挚,
咳,
这真是个磨人命的,你一不小心就会抓不住她,
瞧,国内一大弯子人为她疯狂,她,静静一身黑衣,纯诚悠游游离在自己的世界里,
跟着牧师念完,她在胸前划了一道十字,唇边,慢慢泛起笑,
扭头看向小成,
“我以后要常穿黑色衣服悼亡他,哦,不,是感谢他,”
“他吗,道格先生?”
小成望了眼墓碑上的老人照片,微笑着又看向她,顺着她的话问,
红旗点点头,
“道格生前最喜欢黑色,他临终前几天,我天天送他一束黑色郁金香,他喜欢极了,”
小成笑,
“你拍他马屁成功了?”
红旗又点头,不无得意,微侧着身子凑近他,小声说,“他告诉我了,”
小成笑意更深了,
“他告诉你什么,”
红旗这个时候不做声了,就是微笑,
她的已经,如婴儿的双眸,那样明亮,那样清澈,
她的笑容,如婴儿的笑脸,最干净,最透明,最明媚,
执着,
坚信,
幸福————
她望着墓碑上的照片,说,
“小成,我们一年后就会有孩子了,”
傻子,
憨头,
痴儿,
红旗这样说。
有时候,
你真不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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