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皇太子会喜欢这次的美人。」
「呵。真该怪那秦行歌,一脸狐媚,却一点用处都没有!」萧皇后又说。
听萧皇后这句话,行歌马上看向江行风,摀着嘴,双眼呈满惊慌,一眼就知她想解释。江行风淡淡地看着行歌,原先带笑的表情冷了三分。
随着脚步渐行渐远。江行风才放开了手。也撤了在行歌身下放肆的手指。
行歌急急要解释:「我真的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江行风淡淡地说道,乾净的声音里头已没有情慾。
「真的吗?」行歌又问。
「真的。」江行风拉了拉行歌的衣裳。
「为什麽?」行歌不解,若是之前,江行风怎样都不会相信。
「因为你死都不肯爬上我的床。」江行风整好了行歌的宫装,扬起一个笑。
「咦?」行歌怔愣。
「还说不屑当我的太子妃。」江行风再次拢紧了行歌的狐裘。
「你记恨?那是…那是因为…」行歌开口解释。
「我不在意你是不是细作...」江行风按住了行歌的唇,不让她再说下去。
为什麽?行歌更迷糊,但没有再问出口。
像是看出他的不解,江行风挤眉弄眼地说道:「因为任何细作都抵挡不了我的魅力,而且你分明很喜欢我玩弄你,折服在我手指的技巧上。」
「你这无赖!」行歌刷地红云冲上了耳根,气得捶打了江行风。
江行风朗笑,捉住了行歌的手,微笑说:「傻瓜。」
*****
东宫朱楼绮户,人还没抵达远远就见李春堂与一干官员人等伫立於宫门前等候。两人这一胡玩瞎闹就是半个时辰,走近东宫时已近午时。
行歌看到众人等在宫门前,手一缩,想抽回被他紧牵在手中的柔荑。江行风不依,硬是让众人皆清楚见到他与行歌并肩而行。
众人福了礼,便簇拥着两人要往午宴的筵席去。江行风又恢复那个清俊淡漠的他。他摆了摆手,示意等一等。众人便停住了脚步。
只见江行风转身,附在行歌耳际,以仅有两人听得见的音量悄声说道:「爱妃,还不快回去换底裤?都湿了吧?还是要我替你换?那便到床上等着。」
行歌见他居然在众人面前提起这事,也不管有没有人听见!?行歌登时面红耳赤,怒瞪了江行风一眼。
江行风见行歌那羞愤的样子,满意地扬起笑,藉着广袖遮掩,捏了行歌的臀瓣一把,轻笑说:「傻瓜,还不快回流云殿换穿你的白狐裘。还让人以为我真的苛待你。等会你参加晚宴就好,不必陪我应酬劳累。」随而轻拍了她的翘臀。
「你…尽会欺负人。」行歌听他这贴心的话语,脸更热,心里又气又甜,转身就走。
就爱欺负你啊。
江行风噙着温柔的笑目送行歌与几个宫人离去,才转头扬了声说道:「太子妃身子不适,本王先让她回宫休息。」
众人见行歌双颊赤红,对江行风怒目而视却又含情带着羞怯,心下纷纷各自揣度,但也不敢多说什麽。
行歌没有回到流云殿,反而先折回北香榭,满脸通红,心里慌乱,现在身边一个熟悉的侍女都没有,她抽出柜中小筪取出漆木盒,拾起空荡荡的香囊,叹了口气。这香囊里头什麽都没有哩。想起刚刚江行风的表情与话语,心里有些羞赧,又有些忐忑。紧紧地将香囊藏入了怀中,便唤了候在香榭外的宫人往流云殿去。
029流云殿,谁能承诺永远?(微h)
头一次踏入流云殿,行歌便感到一阵有别於北香榭的温暖。有暖龛温度显得暖了许多。殿内两名穿宝蓝色宫服系暗红色腰带的宫人及两名太监已候在殿门前。一见行歌便跪下请安。
「奴婢(才)参见太子妃殿下。」四人分两列齐齐磕头。
行歌觉得奇怪,便问:「你们都不必帮忙太子殿下的寿宴吗?」
「太子殿下有令,在场奴婢们免去寿宴工作,谨听太子妃号令。」为首的一名看起来年约20来岁的女官恭谨地回答行歌。
行歌听宫人这番答话,微微一怔,心里有着甜滋滋的感受。
他连自己身边没人使唤都清楚吗?怎麽看出来的?是因为自己与宫人生疏吗?没想到他如此细心。
行歌问了这几个人的名字与服务的资历。为首的女官名叫甯仪,专为流云殿司掌寝仪服,另一名较年轻的女官则名为甯离,专司流云殿食与功。两名太监名为甯齐、甯历,为流云殿大太监,分别执掌内外务及流云殿安全。
有他们在,行歌的心比清晨安定许多,比起那群面生的女官,这几人既然是太子殿下所派的宫人,想来是可以信任的。
更衣时行歌双颊绯红,她的亵裤湿了一片。内心呐喊着,都是江行风害的,可是这话她怎能说出口呢?想到江行风方才一句「爱妃,还不快回去换底裤?都湿了吧?还是要我替你换?那便到床上等着。」的下流调笑,就诱引她难以克制地轻颤。还好甯仪与甯离表情庄重,她也才能装作没事儿般。
更衣後,行歌取出了藏在怀中的香囊,开口问了甯仪:「甯仪,流云殿内可有薄荷香草?」
「薄荷自是有的。娘娘可是要太子殿下常用那款香料?若是那款,则需要至未央殿向司服女官索取。」甯仪接过香囊,确认行歌意思。
行歌一愣,这是第一次听见人唤她娘娘。是因为回到流云殿的关系吗?也不再多做联想,转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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